,随之而来的是无休无止的快感,你舒服的阖上眼睛,逼腔贪婪的含着他的阳根,肉棒被泛滥成灾的淫水弄的湿乎乎的,他的鸡巴长,很轻易的刮到你穴里的嫩肉,磨的你高潮迭起。
“啊嗯…呜呜…”你现在连话也说不利索了,溃散的意识里只留下想要被他操烂的想法,就是他嘴里货真价实的想要被他操烂的婊子。
“啊…婊子…真的好舒服啊…哦…骚货,你给我下了什么迷药?嗯…”少年不讲理的倒打一耙,尾音缠绵又性感。
你分明已经被他插到失神,小逼却十分渴求着他,忘情的拉扯啄吸着他的鸡巴朝里面深入,晟猩红灼热的眼里密布戾气,你明明软在他怀里什么也没做,只是破破碎碎的呻吟哭泣,他就感到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密密麻麻的快感顺着脊椎骨涌上心尖,想要听你哭的更大声。
“嗯啊…婊…别夹…啊……”晟的理智完全被欲望吞噬,难捱的俯下头,吻咬你的脖颈,胸口的衣料把你的乳房磨的肿胀通红,磨的你的奶头又痛又痒。
“啊…痒…哦…呜呜…”你无意识的扭动乳球去蹭他的衣服,可奶头都擦破了也难以缓解这股麻意,发红的眼眶大颗大颗的掉着眼泪,顺着脖颈流下被晟舔进嘴里。
“呵…浪婊子,都被我这样用力干了,你还痒?…”晟好笑的回你的话,掰着肥硕的臀肉用力的将肉棒操进去,似乎真的是好意的去给你止痒。
说起来,玉城已经很久没下过这样长时间的暴雨了,如银河倒泻,气势滂沱。你听坊里的人说,城北那边堤坝溃决,不知淹死了多少平民百姓。
但相比最近的洪灾,大家更关注的是一起血案,说是罗耶身边极其信任的一位心腹,竟是名间谍。身份暴露后,被罗耶砍去四肢,将剩下的部位挂在城墙门上以示警告。
一时间人人惶恐,议论纷纷,连一向烟花之地的玉花坊也比以前清冷许多,尤其在这样一个风驰雨骤的夜里,几乎没什么人声。
你早就梳洗好,但因为担忧暃的安危,坐在铜镜前迟迟不想上床入睡。
“咔擦……
————砰!”
在刷刷的雨声之中,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开门声,紧跟着“砰”的一下木门又被使劲合上,力道大到妆奁都跟着晃动。
你还没来得及细想怎么回事,转头一看———
竟是晟。
玉城的小王子。
你很疑惑他来这里干什么?
他的衣衫湿透了,雨水从发梢凝结成一串珠线,
滴落到他右耳的紫水晶耳饰上,再嘀嗒一声流到脖颈间。
向来英姿伟貌的玉城小王子从未这般落魄狼狈,头发湿透了,高贵傲岸的神气也消失不见,唯独一双阴鸷的眼睛带着恨意的看着你。
“你…晟…小王子殿下…你怎么来这里?”你难以置信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想到之前被他撞破和暃演戏的场面,顿感慌张窘迫,一下子没想起来去给他找干净的巾帕。
“呵!”晟看到你拘谨,不屑的冷笑,宛若地狱爬出来的凶狠恶煞,龙骧虎步地朝你靠近。
恶鬼身上弥漫着森冷恐怖的恐怖气息,你意识到他对你不仅是简简单单的不满,而是一种让你喘不过气的深沉恨意,想要一把将你撕成碎片。
“你个骚妇,下贱的婊子,你给我哥哥吃了什么勾魂药?”根本不给你反应的时间,他一把拎住你羸弱的腰肢,抬手掐着你的下颚和他对视。
“…小王子殿下,你先放开我!”突如其来的辱骂让你惊骇诧异,下巴被他掐的濒临脱臼,你甚至听到下颌骨错位的咔擦音。
他身上的酒味很浓,呛得你喉间不适。少年双目怒视,浑身怒意,很快你就明白过来他暴戾的缘故,不敢多出言刺激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先安抚他的心绪。
“婊子!”可是晟根本不吃你的这一套,蛮横无理的又骂了一句,紧跟着单手把你摁压在梳妆台上,伸手去拽腰间的佩囊。
———哐啷、哐啷
一叠大额银票和崭新的金币随手扔在你的身上,散落在四周,你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还没挣扎两秒,晟就开始去撕你身上的亵衣,嘴里不停的辱骂着:“骚婊子,让我看看你的本事,你不是很会勾引我哥哥吗?这些钱,买你一晚上够了吧!”
你的抵抗对一个孔武有力、刚劲挺拔的少年来说就是杯水车薪,雨夜里的呼喊声也无济于事,而且,在玉花坊一个妓儿被付钱的男子强上也不是什么异事,更何况,他还是玉城尊贵的二王子。
他几下就将你的衣衫全部撕开,细嫩白润的酮体破壳而出,稠密的青丝失去发簪的束缚,滑落而下漫过腰臀,两颗饱满似玉的凝乳摇摇欲坠,因为害怕,白皙的皮肤渐渐变成淡淡的桃红色,你的身材,是顶妖娆妩媚的,又娇又软,撕扯时,衣料边角还在上面留下几道暧昧的印子。
“小…王子…殿下…别…求…您…”你当下已经泣不成声了。
晟的眼底一片血红,但他根本无暇细思心底滋生的莫名邪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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