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
之前看过你开门,还记得你的钥匙是哪把。快速地找出来那把钥匙插进锁孔,开了门后把你抱起放在沙发上,问:“你的抑制剂放哪里?”
“没…没有了…我就是………我就是………”你实在受不了他的信息素味道了。起初还觉得是清冽的冷香,这会浓郁时又如存放了很久的龙舌兰酒味,无需入口,你的喉咙就已有焦灼感。
在紧闭窗户的客厅里,从四面八方把你包围起来,强势地侵入你的身体,把你的神经全部麻痹,只记得他这张如雕塑般俊美的脸和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
你垂涎欲滴的如饿狼盯着他的薄唇,觉得嘴巴渴的不行,好想舔上去,尝尝他的味道。
你无意识地扭着腰,手不知何时覆上他的手,暧昧地摩挲着他的手背,声音抽泣,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还有一丝似有若无的撒娇意味。“我…我…就是没抑制剂了,所…所以…才去找…找你。”
越说到后面你的声音越轻,但铠听的清清楚楚,你没有意识的动作让男人手指僵住。本应第一时间抽出手,他却不解地喃喃地道:“找我?”
他下班回来后先去外面吃饭、健身,所以耽搁了点时间,刚好回来,就碰上了你站在走廊上打不开门。
“求你了…铠哥哥…求你了,操我,我好难受。”你贪婪地轻嗅着他身上好闻的让你沉迷的味道。
平时,你段然不敢这样说的,只能像个小妹妹一样礼貌地跟他打招呼,也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少女发春时肖想过。
你和铠是十几年的邻居了,从你幼儿园开始便搬到这边上学,后来父母不在身边也是他经常照顾你。
铠就是父母口中、也是你心中的好榜样,他虽不善言辞,表面看起来高冷不易相处,但实际上为人处世很谦和、懂分寸感,对你格外照顾疼爱。
以前你爱打闹,一意孤行要读警校,家里是不同意的,觉得一个女孩子做警察有什么好。
只有铠,他从头到尾都支持你的决断。
好像不管你做什么他都能给你兜底。
就像现在你发情了,除了一开始找不到抑制剂有些慌张外,其实想到他之后你就安心下来了。
他是你的底牌。
铠迟钝了几秒,这几个直白、坦率的字眼让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他燥热的扯了扯领带,青绿色的眼眸认真地注视着你,梳理了一番你刚才的话,不确定的低声问道:“你…刚才是去找我操你?”
“操”这个字他说的极轻,基本没发出声,要不是正处于这个语境,你肯定是没法听清、听懂的。
“嗯…我要你操我…我好难受啊…”发情的身体折磨的你浑身发痒,迷茫了许久的大脑也过滤不了太多信息,一根筋地只想做一件事,能让你的情欲得到疏解的事。
你趁铠走神,用尽全身仅剩的力气,把铠推靠在沙发。
然后不给铠丝毫机会,就翻身骑在他的身上,嘴唇胡乱的去舔他的唇瓣,两手并用去解他的衣服,想要获取更多的信息素。
你非常清楚oga解决不了发情的下场,当然铠也清楚。
而且他还知道自己身为alpha的欲望比一般人旺盛太多。再加上他平时就在克制,这会儿闻到你的信息素,以前努力压制下去的欲望好像积攒在一起,一同从身体里喷涌而出了。
“真的要我操?不后悔?”尽管你的身高已算是全国平均水平,但趴在他的怀里依然显得身躯很娇小。
唇上软绵的触感让铠全身紧绷,你的呼吸把他的肌肤都弄的滚烫不已。
他的额头渗出几滴汗水,手握成拳手臂放在身体两侧,垂眸看着在他身边长大的小女孩,现在妖娆的匍匐在他身上求欢。
你扭的厉害,自然大腿也会不经意地触碰到他胯间硬邦邦的肉棒,灼热的温度像是隔着裤子也能把你的腿肉烫化。
你火热的呼吸焦急的落在他的嘴角、耳廓和脸颊:“不…不后悔,铠哥哥,操我!”
你发出动情的轻吟,为了证明你无怨无悔的决心,你主动地抬臀用下体去磨蹭他勃起的肉棒。
铠再了解你不过,你此时再主动再大胆也仅仅是因为发情,清醒时是做不出越矩的行为的。
但他无论是出于十几年相互陪伴的情谊,还是心底隐藏的偏爱,于情于理也不能放任你不管。
就在你单方面动了几分钟男人还无动于衷,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假的alpha,怎么在oga面前还能有如此定力时,铠突然一把搂住你的腰肢,另只手压在你的臀瓣上,把你的臀瓣朝他胯间狠狠撞上去。
“啊———”
你正胡乱地舔着他的唇瓣,被他突然一顶,刚张嘴吟叫,铠的嘴唇就张开,顺势把舌头钻入你的口中,堵住你的呻吟。
铠的呼吸比之前粗重许多。
如果说你的舔吻是夏日解暑的凉茶的话,他的吻就是波涛汹涌的海潮。
舌头强悍地攻占你的口腔,掐着你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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