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在心中打起了腹稿,之后便由状元俞修撰开始,一一在众臣面前献上诗句。
皇上是惜才之人,听了那些华丽的赞颂之辞更是龙心大悦,便还是依例,各赏了状元和榜眼各五十两纹银。
待赏到文清,朱栩却突然起身。
“父皇,儿臣听说了世子的一些事,想替他求父皇赏些不一样的。”
皇上心情正好,便让他先说说赏些什么不一样的。
“儿臣听说,侯府正准备为世子议亲,所以儿臣想请父皇为世子做个媒。不知父皇意下如何?”
皇上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看了一眼朱栩身旁默不作声的太子朱枋。
“哦?爱卿也在议亲?”他问低头立在阶下的文清。若是真在议亲,他自然愿意做个人情,但总要问清楚。
文清迟疑了片刻,一双剑眉蹙到了一处:“回陛下微臣应该算是在议亲。”
朱栩听得一皱眉,什么叫应该算是,他都把机会递到他眼前了,他怎么说这种话。
坐在对面的淮安侯听了这话也是一怔。
皇上一听这样的回话,便知道世子恐怕是有些难言之隐的。
“若是爱卿的确在议亲,朕倒是乐得做这个媒人,但不知爱卿是在和哪家的姑娘议亲,可是在坐哪位爱卿家里的女孩儿?”
坐在下面的沈茂早已暗暗将衣袖整理得妥帖,挺直了腰背,就等着什么时候提到沈家,他好到御前去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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