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程允惹恼了这人,扩穴半途而废,故而生生承受了这撕裂之痛。
程允疼出了哭腔:“我他妈到底哪惹你了。”
大手拢开,一前一后抵在他赤裸的背脊,插入的动作慢了些:“给女人破处时听她们喊疼,你有停下过么。”
程允脑袋一懵,怎么回事,难道是他睡过的某个女人的暗恋者找上门了?
愣了几秒钟,男人的手顺势从程允腰下穿过,两只手一左一右揽着他,在程允头昏脑胀之时,将肉茎粗鲁地顶进他的后穴。
程允的穴被撑成圆洞,恐怖张开,吃下了男人的性器。听说男人的后穴和直肠连得极近,那粗柱直来直去,好像穿过了什么,程允感觉自己的屁股和肠子被捅穿了。他恍惚低头,房间漆黑静谧,什么也看不清,可他就是感到自己的腹上有一个可怖的凸起。
鸡巴,真的进来了。
男人胳膊一动,就触碰到那个凸出,程允哼哼唧唧漏出了怪异的声音,像是女人在他身下叫唤的呻吟。程允阖上嘴,却还是叫男人钳住下巴,果不其然,听到他的闷笑:“原来在这么深的地方。”
圈在程允腰上的两只手渐渐收拢,压着他的臀开始抽动。男人像是故意折磨他,抽出一小截,再埋头重重地顶进去,与刚刚被穿透的地方分毫不差,柱状的硬棍从肠道暴力碾过去,顶得程允张开了唇。
手臂从后方搂住他,男人顺势将程允压得更紧,空出一只手摸上他刚释放的性器,语调分明是癫狂的兴奋:“被我操射了?”
程允埋头不语。男人笑了两声,胯像磁石一般紧紧吸附在他的臀上,鼓动着坚硬如铁棍的肉柱,在刚开苞的穴道深处发狠击打,不像做爱,更像发泄。
可笑的是,程允竟然在逐渐粘稠的肠道里品出一丝别样的快感,被男人干,怎么是这样的感觉…
不知何时,男人放开了程允的一只手,对方好似知道他那只手伤了,压根派不上用场,只用心攻伐程允的后穴。程允从没想过,他的沟穴里有一天会吞下陌生男人的鸡巴,那巨物在他股缝里粗暴拍打,安静的黑暗中充斥着臀肉被啪啪暴击的声响。
往常这种时候,他会因女人婉转的呻吟和肉体奸淫的快感被激起斗志,可如今,当自己被压在床上挨操时,他只希望这人的体力快点消耗,希望这场强奸下一秒就结束。
两只手完全释放了,可自己的命根子被男人握着,程允不敢轻举妄动。略带薄茧的食指堵住他的马眼,程允被迫将未射完的精水咽了下去,难受得伸手去跟对方反抗,却中道崩殂,被大手反扣进床里。
后穴里的粗柱摇动着,在男人俯身时没进了更深处,程允咬着牙与其对抗,却感到热量贴面而来,湿热的呼吸拂过耳边:“用后面射一次,就放过你。”
男人提前塞进程允穴里的不知名药膏渐渐起了效,鸡巴不动,程允本该庆幸,可黏糊糊的地方竟泛起莫名的瘙痒,痒得他想扭屁股往男人的鸡巴上撞,可程允理智尚存,出言讥讽:“你他妈做梦!”
闻言,只听对方冷笑一声,五指便插进程允的指缝中,压着两瓣不老实的臀,毫不犹豫地向内重击。
“啊呃。”被性器穿透后穴时,程允终究还是没忍住,叫喊如雨滴,由绵转急,仿佛在应和男人急骤狂暴的侵犯。潮流般的快感在失去理智的击打中向程允的浑身漫涌,鸡巴胀得难受,想射,可被男人堵着马眼,连一滴也渗不出来。
被性器穿刺的感受愈加清晰强烈,后穴里异样酥痒,一定,一定是因为药。程允将一切罪责归咎于药效,不知不觉张开了唇,断断续续的呻吟蓦然连成一片,忽地,下颌让手掌一掐,半嵌着抬了起来,随后,一根湿烫的肉舌滑进口中,耻辱的亲吻咬在唇上,暴力搜刮他喉咙里的空气。
与此同时,粗长的性器携着沾满肠液的茎身,向程允的后穴开启了新一轮攻伐。动作迅猛且急促,肠道被蠕动的肉器翻来翻去,软烂成泥,随后找准时机,一举捣进前列腺。
呃,不,不要,他不要靠后面高潮,程允睁大眼睛,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后穴像女人一样爽得缩起来。
在快感向全身蔓延的瞬间,程允终于睁开眼,从睡梦中醒来,还没等他懊恼怎么又做这个梦,眼睛一低,看到了裤头上鼓起的帐篷。
操,不仅做了被男人操的春梦,还他妈硬了。
还好寝室里没人,程允爬下床,挺着勃起的前胯走进浴室,将裤子一扒,握住性器,心里骂骂咧咧地撸了一发,他很少手淫,堵着一口气把儿孙们都射了出去,又嫌弃地洗了个澡。
正对着镜子吹头发,忽觉形象不错,拿手机找了个角度开始拍照,配文:手好了。
程允这个情场高手自然不可能油腻地晒自己的腹肌,而是故意撩起一点,让其若隐若现,重点放在缠纱布的手肘上,但若是对方有心,肯定能看到他的身材和…那里。
文案也意有所指,表面上说的是手,实际上各位观众可以自行脑补,尤其是跟他有过首尾的几个炮友,肯定一眼就能看出他说的“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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