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低着头,掰开他臀缝的时候,严在溪不愿相信地摇头,口水透明地从发红的嘴唇垂落,牵出暧昧的银丝:“哥……不是的……”
严怀山揉上他后穴的手停顿了一下,听到严在溪低啜着张大被泪水打湿的眼睛,竭力后仰起脖颈,扭着脸颊努力与他对视:“你骗我的,对不对?哥,这是你骗我的对吧?是不是?”
他眼里含着所有的希翼,乞求着哀告:“哥!你说啊!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你不是他——”
严在溪的声音抖了一下,他快要发不出一丝声音,仍旧执着地用气声问面前冷静注视着他的男人:“是不是?”
空气很冷,穿过很薄的皮肤,贴住严在溪的心脏。
严怀山的手指从他被迫后翘的臀上移开,严在溪要笑出声,他喜极而泣:“太好了哥,我就知道——”
在他深色的眼睛里,映入严怀山缓缓解衣扣的身影。
笑容凝固在脸上。
严怀山单手横揽在他小腹间,猛然使力把严在溪压上一旁的墙壁。
泠——
链条碰撞,尖锐的响动让严在溪下意识挣扎,下颚被冷不丁掐紧,以无法抗拒的力道扭转过他的脸。
严怀山贴着他的耳根,湿热的舌尖轻舔,像条穿梭在雨林间的黑蛇,滑过耳垂与下颌交接的地方,沿着下颌瘦削的弧度,舔吻上他突起的喉结,用力吮吸了一下。
严在溪快要窒息。
他不得不高高仰起头颅才得以换取些微的氧气。
“哥……”
严怀山舔过严在溪的下巴时,他艰难地小声叫他,喉结颤动。
“本来不想这么快让你怀孕的。”严怀山从身后压上来,盯着他的眼睛。
严在溪不想和他对视,却又不得不沉沦在他海一样的眼眸中去。
两人对望着,他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也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有眼睛中纳入严怀山张合着缓慢出声的锋利嘴唇:“给哥生个孩子怎么样?”
严怀山和他离得很近,鼻尖碰上鼻尖的距离,看着他的眼睛,缓缓道:“一个和我们身上流着完全相同血液的孩子,一个像你的,也像我的孩子,这样就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了。”
严在溪打了个哆嗦,瞳孔猛然一震。
其实,梦早就碎了,只是他一直不愿醒。
在严在溪反应过来想要挣脱的时候,已是怀中困兽。
严怀山单腿强硬地分开严在溪跪起地双腿,隔着西裤的布料,抵住敏感柔软的穴口。
那本来是不应该存在于任何一个男人身上的,丑陋的、怪异的,严在溪努力地想要让自己忘记身下多余的器官。
严怀山却全然不感到一点奇怪,把他半软的性器拢在掌心,用手指揉上严在溪双腿间藏着的软穴。
严在溪从不接受这个器官的存在,也几乎不会去碰它。
穴里紧也干涩,严怀山只探进去一个指节立刻被湿软的红肉吞吃着合拢,像两片肥嫩的鲍,紧实得裹住手指。
严在溪软了下腰,贴上身前冰冷的墙壁,他撑着胳膊想逃,但却无从挣脱。
严怀山用重量压着他撑在墙壁上,将严在溪完全困死在墙壁前。
他双腿插入严在溪的腿缝,把他两腿撑得分到了极致,大腿根的筋在隐隐抽痛。
严怀山一只手环贴在严在溪耻骨上,手指轻轻剐蹭,另一只手从穴里拿出来,捏住他的性器撸动起来。
严在溪抿着嘴唇,时而耸动喉结发出短促的低喘。严怀山拉开裤链,弹出粗大涨红的阴茎,送进他腿缝间,在稍潮的肉缝间蹭,一下又一下。
其实严在溪幻想过很多次这样的时刻,做过很多次有关哥哥与他的春梦。
他想过被严怀山操,也梦到过把阴茎送入兄长的身体。
但从没有一次,严在溪会预料到,会是这样的场景下,他与哥哥真正地肌肤相贴。
从来没有。
严在溪眼角滑出来一滴泪,闭上眼睛,哆哆嗦嗦地求他:“哥……我不能……不能怀孕……我是男人……我不想……”
严怀山吻了吻他的后颈,单手抓住手铐间的短链,捆住严在溪两条细瘦的手腕,高高抬起压上墙面。
严在溪被迫使着贴上墙壁,无法挣脱地后挺。严怀山的目光落在他后腰因为弯曲而凹陷的腰窝,浑圆又皙白的臀肉因恐惧与冷空气蹿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严怀山喉结稍一滑动,握在他腰侧的手指微微收紧,小臂上浮现明显的青筋。
松了的手掐住严在溪瘦削的腰身,用力撞进去。
“啊!哥!——”
严在溪惊跳了一下,被穴口里陌生的胀痛感弄得头皮发麻。
他甚至是安静了一秒,迟缓地眨动眼皮。
严怀山的手贴着严在溪薄薄的小腹,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与皮肉的起伏。
肉茎深埋在穴内,严怀山突然笑了一声,很低,全都落进严在溪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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