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传播渠道过硬,分走一份;占比最大的执行板块,依旧判给了t&h。
估算过后,到2手上约有几百万,数字上过得去,但与整个项目比,实在是冰山一角。
kate鼓励丁昭:已经是很大的胜利,beth也说,比她想象中好得多。
老板与老总表示满意,丁昭却有些失落。拿到传播板块的那家公司与t&h同一栋大楼,多有勾连,因此大份额还是落到了t&h的口袋中。
失败是常态,他安慰自己,努力复盘避免下次错误。
后续,客户约三家广告公司一齐开会。
去之前,丁昭已调整好情绪,模拟了一遍许方纶可能投来的嘲讽。然而现场氛围全然不同,那天许方纶只带了一个人过来,他坐在会议室桌边,全程面色僵硬,没有半分欣喜。
客户说到三家代理商都是业内翘楚,这次共同服务uee,希望能够和谐相处。许方纶听后,强颜欢笑,对着丁昭挤出一句当然。
会议开完,吸烟点再遇许方纶,对方不再伪装出前几次见面时笑盈盈的模样。
“有人帮你们周旋过了,是吗?”
劈头盖脸一句,丁昭没听明白,刚要问,被身边的kate暗中拉住。
“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原来是给我唱出空城计。谁啊,这么大面子,拉得下脸去搬global的救兵?”他盯住kate,“你吗kate?还是beth?不至于是你手下哪只阿猫阿狗吧。”
什么救兵?丁昭越听越糊涂。
kate冷静道:“你要对pitch的结果不满意,自己上去问客户。你不是和他们很熟吗?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分,他们一定很乐意告诉你。”
许方纶的视线变成刀子,狠狠剜两人一眼,风流的眼下痣显得异常狰狞。他咬牙,啧一声,不再与kate争辩,大步离开,爬回阴湿处。
回去的路上,kate坐到车后排。她知道丁昭有很多疑惑,是时候一一解释。
“上周收到客户邮件,你是不是还挺不高兴的?”
丁昭如实说是有点,原本他对方案极具信心,对这次比稿的预期也不止几百万。
“我对你说这次是很大的胜利,不是什么安慰,是真的。我们原本连这几百万都拿不到。”
她继续道:“这几年,uee大中华区与t&h一直穿的是同条裤子,互相输送了不少利益。他们合作久了,t&h仗着资格老,服务质量有所下滑。uee为了警告他们,才开了这次比稿,实际就是做个样子给t&h看,让他们有所收敛。我们几家ancy纯粹是工具人,无论方案最后做成什么样,uee这个蛋糕,都不会让我们吃到一口。”
丁昭听说过这样的例子。甲方有时会利用比稿来敲打翘尾巴的乙方,以展现自身对于权力的掌控。
他皱眉,问:“你们什么时候发现的?”
“开始只是有预感,真正确定他们的意图,是我们方案做好之后。”
“那为什么我们还能拿到几百万的——”
“就像allen说的那样,确实有人为我们周旋过。”
丁昭起先惊讶,很快有了猜测。他抿紧嘴,硬是不接话。
kate叹道:“最早来看我们比稿,nate就有这个担心。没人比他更清楚uee与t&h,包括与allen之间做的那些勾当。但这个比稿是uee大中华区发起,要想撬动这层关系,只能再往上。
“本来beth都不抱什么希望了,就当又被t&h阴一次,但nate看过方案,说不管如何,都应该去试一试,他来想办法。也算老天帮忙,uee总部的业务发展和市场区总裁前段时间正好来中国视察,他托了很多人才搭上线。中间坎坷了几次,好在最后,global放话下去,要求这次比稿全程透明公开,大中华区只能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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