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我如约回到了酒店的房间里。
走进门的时候,屋子里安静得好像里面的人已经睡着了一样,细听才能听到微弱的呼吸声。我先去卫生间冲洗了一下手才走进屋内。
屋内的地毯上,金色头发的男人垂着头坐在那把木椅子上,双手被束缚在椅背后,大腿架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两腿之间的性器明显比二十分钟前要涨大了一些,可见他这具身体已经从身体的疼痛中汲取到了快感。
我从墙上摘了一根扁头的马鞭下来,待我走到男人面前,他才将头抬起来看向我。我摘掉他的眼罩,他的眼角有些泛红,看起来还有点干涩,像是一段时间之前刚流过眼泪一样。
我拿马鞭在他的身体上抚过,并没有做抽打的动作,只是慢悠悠地拿冰凉的皮革蹭过他身体上被凌虐而留下的痕迹。大概是因为长时间地浸泡在疼痛之中,他的身体明显变得非常敏感,只是这样的接触就搅乱了他原本规律的呼吸。
我的皮鞭顺着他的胸口向下,擦过他性器高高翘起的头部。我拿鞭子的头部拍了一下他肿胀的前端,换来了他身体的一下颤抖。我觉得有趣,于是拿鞭头去戳他性器,每戳一下都换来他身微微的颤抖,他的性器看来已经濒临了想要发泄的顶点,只是被尿道棒无情地堵住了快感宣泄的出口。
我拿鞭子轻打了一下他性器上插着硅胶棒的小口,他直接颤抖着尖叫出声。
这一下应当是让他清醒了不少,我收回鞭子,绕到他身后解开了他手腕上绑着的绳子,命令他从椅子上下来,重新跪到地毯上。
他的身体因为持续的疼痛和长久维持着一个姿势,似乎所有的肌肉都酸软了一样,我看着他用手托着腿根才将两条腿依次从扶手上拿下来,后背离开椅背的时候不自觉地流露出了呻吟,最后他用手臂撑着椅子的扶手才艰难地用他打着摆的双腿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待他在我面前跪下,我落了一鞭在他的后背上示意他挺直身体,他又惊喘了一声,才缓慢地调整好了跪姿。
“砂金”
我很少叫他的名字,于是说出口的时候,我从他的神色里看到了他的紧张。
“我给你机会,概括一下你今晚做错了什么,用一句话,如果说的不对,我会给你惩罚,直到你说对为止。”
“怎样,需要给你三十秒来组织语言吗?”
他抬着头与我对视,表情看着很诚恳地开口给出了第一个答案:“我不应该带着身上的伤痕过来,这违反了我们的约定,完全是我的错。”
一听便是他准备好的答案,但不是我想听的。
我没有评价什么,只是俯下身去,拿手去直接扯掉了他胸前右侧的乳夹。
“嗯啊……哈……”他右侧的乳头被扯得拉长又弹回到胸前,泛红的乳尖上清晰地可以看到夹子留下的凹陷进去的痕迹。
我没给他时间喘息,抬手把左胸上的那个也粗暴地扯下来扔到了一边。
“继续,我建议你挑你觉得最严重的错误来说。”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刚刚还干涩的眼角因为这一下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的刺激而湿润了起来,他有些逃避我的视线,
“我……不应该在家里自慰,不应该……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是吗?”我在他身前单膝蹲下,用手指捏住了他性器上插进去的尿道棒的顶端,“我可从来没说过你不可以自慰。”
我捏着尿道棒将它抽出了一半,抽出来的部分晶莹地裹满了一层淫液,而后又将它插了回去,抽插的过程中可以听到清晰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嗯啊……哈……”这个刺激显然对这个已经快忍耐到极限的男人来说太超过了,他颤抖着呻吟出声,额头上几乎是立即生出了一层的汗珠,忍耐着的早早就想要释放的高潮再一次被硅胶棒堵了回去。
“不过你倒是确实不会控制自己的欲望,”我没想就这样放过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地反复着抽插尿道棒的动作,“放任自己的欲望膨胀,也放任自己去不择手段地填补欲望。”
我将尿道棒插得更深了一些,想要去刺激他身体内部的敏感区域,他在剧烈的喘息中不住地呻吟着,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身体颤抖着,像是想要逃避这种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的刺激,但是又不敢去大幅度地扭动自己的身体,只是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本能地想要躲开我的手。
“你躲什么,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我捏着尿道棒开始小幅度地抽插,每一次都插到不再探得进去的深处,我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粉色为主的眸子蒙着水汽,目光早已有些涣散,里面饱含着的欲望和快感浓重得几乎要凝成实体一样,化作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我……错了,哈……啊,朋友……不要,不要了……”
“最后一次机会,你今天做错了什么?”
“我……”他开口的时候连声音都是粘腻的,他的瞳孔还是涣散着无法聚焦,于是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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