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角度深深操进去。柳星闻更是被顶得七荤八素,嗯嗯啊啊乱叫一气,稀里糊涂就高潮了,浓精喷溅满腹,汁液横流,顾听雷气得把他翻过来,就着相连的姿势,顶着深穴将柳星闻转了面,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一把捏住尾巴根,毫不留情地扬起手往那又白又翘的臀峰上掌掴。
刺激得柳星闻穴壁连同阴道口一再夹紧,又羞又气又急,余下几条狐尾直抖。汗从顾听雷额角流下,他垂头看去,柳星闻腰背低伏,紧绷的肩胛骨凸出,如同振翅欲飞的蝶翼。
雄性总有着几分本能的征服欲,顾听雷俯下身,半压在柳星闻背上,手掌覆上柳星闻的手背,从指间挤入手指,十指相扣,他喜欢这么从后面这么压着柳星闻交欢,不仅仅是进入的更深,亦更有将其征服的本能的原始快意滋味。
怒张的龙根挞伐肉腔身处,囊袋啪啪拍打臀肉,将方才掌掴五指叠印的红臀打得再添几分深红,又将股间汁液打成白沫。柳星闻像是在哭又像再叫,顾听雷低头咬住那一片格外白皙的后颈,就和一切哺乳动物一样,狐狸被叼住后颈总象征着几分别样的意味,包括柳星闻,在被顾听雷咬住后颈时才好像心服口服地低下脑袋任操。
“不要…不要在……额呜……里面……”
说晚了,又或是顾听雷压根就没想听他的。浓精一滴不漏射在柳星闻里面,顾听雷咬着他的耳朵哄说你忘了我们正在双修吗,不多吸收点精元岂不是白费了双修功夫云云。
柳星闻无言以对,小腹生出下坠的感觉。被顾听雷抱在怀里恶劣地摁了摁,当下难合上的穴口流出精液与淫汁混合的体液来。柳星闻露出疲态,只抬了抬尾巴,迷糊道:
“双修……不准流出来……”
8
暖春三月,繁花似锦。开春之初合该一片欣欣向荣之景,柳星闻的心情却不如春光一样明媚,堪称糟糕透顶。
一切始起始于柳沧海口中的大业,少阁主的责任。数封镜天密函递送而来,内容最终是指向东海谪仙岛,柳星闻不可否认依旧渴望柳沧海的认可,就好像幼时他曾因为柳沧海短暂的目光停留,误以为自己崇爱剑法的剑法是因为父亲的认可而此番蜃龙岛之变,是为了成就父亲的大业。
他就这么向赵思青下了一封战书,剑客追道,求战谪仙岛。
彼时顾听雷因要前往沧州,估摸正困在沧州的暴风雪里与野猪相看两厌呢,因此他一点都不担心顾听雷会前来搅局,却被汴京来的侯爷与三清山的少侠这两个变数伙同赵思青一起破坏了计划,眼看蜃龙岛破水而出,或许他本也能借此与赵思青一战,却因阵法被破坏,只能攥紧拳头,上前一步,咬牙切齿:
“你们……!”
他当真是生气了,毛都炸了起来。然而阵法岌岌可危,墨先生催促在即,只得愤恨瞪了一眼赵思青,率领镜天阁众人先行离开。
再往后便是终极之战。各门派弟子与神侯府联手围剿,柳星闻亲身坐镇禁阁,闻见鹰唳长空,梅香绯影消散风雪之中。皮影戏在光与影之间轮转,刑天高唱天下不服,冰雷交织的电光里,那封与顾听雷的决裂信最终送了出去。
那一刻他还是红了眼眶,抬手摁了摁心口,心脏处是一抽一抽的疼。柳星闻提剑起身,在揽星楼顶极目远眺,今夜无月,八方星斗列宿,银河浩瀚,金星于一众星辰之间闪烁金红色的光芒。打斗声由远至近传来。
他想远在沧州的顾听雷既已听闻他险些毁了谪仙岛,定然是他失望透顶。悔吗?柳星闻不会悔恨,不论是他还是顾听雷,皆不会因立场选择而后悔,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但饶是如此,柳星闻看着影子带着信消失在移天镜里仍旧浮现几分怅然若失的感觉。
从此以后,你我便是敌人。
柳星闻执剑驻足高楼,九尾虚影在他身后开始凝聚。揽星楼之顶,亦是镜天阁最高处,背对一众人,镜天阁上的一轮蜃楼投影倒映天际,一轮不落的月亮悬挂于他身后。
“事已至此,终极之战,便在今日。”
他话音刚落,纵身自楼顶跃下,鹞子翻身,月光垂暮,流淌过星剑,折淬冰冷的寒光。狐妖本相显露,九尾虚影化实体。落地散开的九尾如同滚滚乌云翻卷,星光倾泻,洒落象征大妖身份的九条狐尾上,柳星闻执剑一挥,剑气如同浪潮掀起千重,整个人如同一柄锋芒毕露的利剑。
他素有星海天锋之称,幻术与剑术齐发,一息一步,扯光捉尘,星辰倾泻而不散,浮光掠影间,星辰坠落,剑舞沉浮,柳星闻如入忘我之境,恣意悠闲地吟诵李白之诗,却是织起星河寰宇之境,天地失色,群星聚集于他的脚下,此时此刻,群星暗淡,他则是唯一的月光。
诸天日月呵,何不熄落于煌煌镜天之中!
……
9
少侠是被一阵激烈的争吵声吵醒的。
那声音十分雄浑有力,准确地说只有那一个声音吵,其中夹杂着掌门时不时冷静的几声话语。少侠缓缓睁开眼,下意识地朝着争吵声转过头去,一个身着黑衣身量挺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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