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出答案,右手还被唐嘉秋的小手紧紧牵着。
但户口办下来了,他最后也没有去学校。
唐嘉秋发起了高烧。
因为哭得太狠了,烧到不省人事,在医院躺了好几天。
等他睁开眼睛醒来,明净的病房里,只看见他的母亲。
他把阁楼,阁楼外的月亮,杂物间扬起的金色灰尘,生日那天哼哧偷藏的蛋糕,忘的一干二净。
他把凛拉忘了。
凛拉重新被关回杂物间的阁楼,这次连阁楼都上锁。
他很不听话,总企图想办法逃走,还想去找唐嘉秋。
于是干脆把双手也绑起来,拷在身后。
“凛拉,凛拉,凛拉,凛拉……?”
凛拉看着窗外的月亮发呆,念着唐嘉秋给自己的名字。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唐嘉秋背叛了自己。
“凛拉。凛拉。凛拉。凛拉……”
因为念了太多太多次,声音又低又哑,两个音节含糊在一起,尾音变得好轻,像是“ra”的发音。
嫌他太吵,被塞进一个口塞,堵住他的口舌。
凛拉变得沉默,一天,一季,一年,等待着。
他想,自己永远不会再原谅他了。他恨他的弟弟。
永远,不会再,原谅唐嘉秋。
而在唐嘉秋16岁生日的那天晚上。阁楼的门沉寂多年后,再一次被敲响。
“你是谁?”
他的弟弟这样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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