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则宴:“脱去衣服迎接客人,e-888号楼,里外合应,修成红灯区。”
眸眼里的情绪淡淡,枪支挂在指尖,谢则宴款步跟上机器人的脚步,他要去看看,是哪位胆大的客人,点了他这间房。
机器人打开门,率先入眼的是从未见过的人,长得一副好面孔,却充斥着滥情的腐烂,身体虚的连一拳都捱不过。
他脸上的嚣张与不屑,即使瞧见谢则宴这套军装,也不减他的火意,张着嘴说:“怎么这么慢,不是要你脱衣服吗!怎么还穿着这件,小爷我都玩腻了,染了白发也遮不了你满身的情骚味。”
他要走进,推着机器人跨进房里,张着手臂要揽谢则宴。可这人的身高实在不行,哪怕有了基因修改,也仍旧低了谢则宴一个脑袋。
“快点!小爷时间不多,约了好几个人呢!”这人边说着,从未拉上的裤口,摊露着他认为的傲人雄性资本。
谢则宴眉目不带半丝变化,低垂的眼帘,打量着这根玩意,大抵方方从别人体内拔出,还残留腥骚的淫液,与白浊的精液。
“给他倒杯茶。”谢则宴指挥机器人,方才侵蚀血肉的茶汤端到这人面前,醇厚的茶香代表它的价贵,让这人性急的心缓了下来。
这人眼带满意,点了点头:“不错,还知道伺候人了!伺候得爷满意,就帮一把,帮你治个小病。”
谢则宴充耳不闻他的脏语,黝黑的瞳孔里唯一光亮,只有茶杯,与入肚时的反应。
跟外用的腐蚀不同,内服时,不见这人脾脏疼痛,谢则宴听到越发重的喘息,明显的是外露器官嗖的一声挺立,直直对着谢则宴。
“给我,给我……”像发情了般,这人到处扑人,连机器人也不放过,甚至金属自带的冰凉,让他缓了身体的火热。
出乎意料,但又在情理之中,被诱导的无数少年大抵如他一般,成了情欲的傀儡,毫无尊严,只能扭动着躯体,供他人玩弄。
夫子想干嘛,可能是想让位高权重又始终禁欲的执政官,也落得跟那些少年一般,摆脱不了情欲的纠缠,甚至陷入色欲的炼狱里。
“为什么会觉得,我如你那般蠢。”谢则宴扣动扳机,枪口对准仍在发情的人,机器人大抵满足不了他,嚎叫着寻找其他目标。
因突然的变故,让不少人纷纷从屋内探出身子,认识这人的掏出终端,记录这段美妙又羞耻的一幕。
“那是谁家的小子,当众溜鸟?”
“咦咦——真不知羞耻!”
明明已经身处红灯区,做着赤裸身体的运动,却还是满嘴仁义道德,虚伪的,像那些与夫子同流合污的富豪。
集聚在一起看着上层人流的笑话,或是丢来个扒去外衣的美人,瞧那人跟个野兽般与人交媾,听娇软美人无助又淫浪的叫床。
一场好戏,笑得外头热闹不已。
房屋隔音效果不错,用了研究所最新科技的高分子材料,程应淮瘫在沙发里本是只听到音响缓缓流动的乐声,哪想终端突然中毒,滴滴的消息声不断。
傅彦明:“快出去看看,一出好戏,仇家那小子当场发情,随地交媾呢!”
“这有什么好看的。”程应淮翻个身,饲养的矮脚猫晃着大尾巴跳到他身上,呼噜呼噜着转悠。
摸着矮脚猫毛茸茸的脑袋,偶尔的蹭蹭回应让程应淮开心不已,对外头的戏剧持有无所谓的态度。
傅彦明见他不上心的模样,继续说:“你知道我看到谁了吗?”
“谁?”程应淮给个面子问他。
傅彦明:“我看见锡副官了,锡副官可是执政官的左臂右膀,他出现了,执政官大抵也不远了,淮子你不想看看执政官?”
“瞧他做什么,会议上没看够啊,无聊。”程应淮抱住小猫咪,耷拉着眼皮说。
“快出去,我找夫子给你算过了,你今天红鸾星动,不出门哪能遇到你的真命天女!”傅彦明催促着程应淮走出家门,这让程应淮觉得奇怪。
程应淮边走边说:“我严重怀疑你跟谁打赌,赌金咱二八分。”
“靠!哪有你这么分的,周扒皮啊!”
程应淮摇着手指:“我不管,就二八,不然咱们三七开!我三拳,你头七。”
“可恶!”傅彦明咬咬牙,只得同意。
打开门,率先入耳的是杂乱不堪充斥情欲的交媾声,已经沦为野兽的两人,不,已经成了多人运动。
看热闹的人多了起来,不少人不嫌事大,也不怕得罪仇家,纷纷点了不少坐阁的美人,来场活春宫影片。
“真是野兽。”程应淮浅浅评价。
怀里的猫咪因着浓郁的气息,与过于嘈乱的环境,应激着挠抓程应淮的手臂,哈气声不断。
但这等场面,程应淮不是没见过,扫了一眼,转身要回,却注意到旁边始终紧闭的房门,露出机器人的半个躯壳。
最显眼夺目的,还是随风轻轻吹起的银色发尾,与怀里的银渐层有些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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