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对自己哭泣,对自己浪叫,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身下的动作愈发快了,电流感贯穿了父亲的身体,从大脑到脚踝都无一幸免。
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牙齿已经把下牙给磨破皮,离流血也很近了,他喘道:“啊啊啊嗯啊啊唔啊。”
儿子鼻血随着动作起伏淅淅沥沥的滴了他一声,他的胸膛他的小腹他的大腿,连阴茎上都血迹斑斑。
身上的宋越已经疯魔了,仿佛要干到血液流干为止,就在这种情况下宋越完成了第一次内射,没有任何的征兆,滚烫的精液就如喷发式灌进了小穴里。
穴心被精液一缕一缕的浇灌,最深处的跳蛋也刺激着那里,父亲被干得屁股一缩一缩的,舌头不停抖动着发出夹杂着口水声的喘息。
还没有结束,宋越怎么可能只干一次,他抽出肉棒后,射过一次的肉棒还软着,他就扶着肉棒又一次插了进去。
小穴的软肉与舒适的包容度让他的肉棒有了要硬起来的趋势,他根本不等肉棒完全硬起来就开始在小穴里面乱插,没有任何规律可言,龟头在小穴里面肆意妄为。
父亲不再感觉到爽,只感觉奇痛无比,再也无法忍受朝着他一脚踹了过去,无力的脚轻松的被宋越抓住,宋越亲吻着他的脚踝,对着这个敏感地带狠狠的咬了下去。
一时之间也分不清在他脚踝上的到底是鼻血还是咬出来的鲜血,或者两者都有。
父亲吃痛的惨叫出声,他看着脚踝上的血划到他的小腿,又慢慢朝着他的大腿进军。
宋越钟爱着父亲身上的每一块地方,所以父亲流出的血也应该归他所有,他仔细舔着父亲小腿上的血液,舔的父亲汗毛耸立。
他想把脚踝从宋越手里抽出来,宋越自己放开了他,随着身体出现踉跄行为,刚才还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宋越一下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父亲没来得及反应,他看着天花板大口喘着粗气,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妈的,这都是什么事啊?
安然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沾上赌博的。
只记得自己一时兴起去赌一把试试,一开始一直赢让他有些沉迷,到了后来就输得厉害,可他一直觉得自己能赢回来,一日日的往返赌博厅,身上的积蓄就这么赌完了。
在身上没钱之后他就开始给妻子要钱,起初妻子还给她一些,到后面就受不了他的赌博行为,带着孩子和他离婚了。
离婚时的安然还在想着如何靠着赌钱一本万利让妻子和孩子回到自己身边。
所以他拿着妻子最后给他的饭钱着急的跑到赌博厅里,不出所料的又输了。
他如今已经因为赌博负债累累,工作人员也知道他已经没有钱财可还,就想着从他身上索取器官来还债。
几个工作人员架起安然就要离开,不管安然怎么抵抗都无济于事。
这时一个身穿黑色丝绒马甲的男人出现在他的面前,看他的着装一个是赌博厅的经理之类的。
“放开他吧。”男人飘飘然一句话就让工作人员听话放开了他。
安然拍了拍屁股上尘土起身就要走却被男人叫住。
男人张开一臂低头说:“顾公子请你过去。”
“顾公子?”安然心生疑惑,在脑内检索了一番确定自己不认识什么姓顾的人。
能被经理如此恭敬的称呼,定然是有一定地位的人,安然自认和这样的人没有什么交集可言。
跟着经理的脚步上了楼,来到一间装横华贵的包厢里面。
经理点头离开后,安然扫视一圈包厢内,包厢里有三个男人坐在真皮沙发上,三人的样貌皆是极品,只是风格囧然不同,中间的男人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盯着他。
还不等安然问,三个男人中年龄较小的那个先满脸不屑的说:“顾哥,你的眼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他站起身围着安然走了一圈,打量的目光将安然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像看一件商品一般。
安然被盯得不太自在,他肩膀内扣双腿也夹紧,垂眸不敢看三人。
中间的男人就是经理口中的顾公子,他按灭手中的人眼,走到安然面前,嘴巴一张烟气呼的扑在安然脸上。
安然没有吸烟的习惯,他自小就闻不惯烟味,在楼下的时候就因为对面抽烟一直咳嗽,当然他觉得这就是他输的原因。
他缩着鼻子抿紧嘴巴控制住自己不能咳出来,顾公子看着他一脸隐忍的模样,扶着额头笑了。
安然不能理解这些有钱人的思路,更搞不懂面前的这个公子哥为何突然笑起来,难道是笑他的落魄吗?
他默默攥紧拳头,面上没有表现出任何抗议的情绪,心里却想着自己下一步赌赢了一定要扬眉吐气。
“你欠了很多钱?”顾公子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不得不仰着头直视这人的眼睛。
顾公子是混血儿,眼睛是深蓝色的,一眼看过去就犹如看到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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