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暴露的话,他就立马开车逃走。
徐手指蜷了蜷,枪不在身边让他很没有安全感——为了不露出马脚,他只有在有活动的时候配枪。
刺头儿沉默了会儿,张开嘴,又开始迟疑,过了一阵,他说:“阿白啊,有时候我真觉得你离我…们很远……你手上都没沾过血……”
徐继骞不动声色,他给刺头儿的定义就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混混,枪械玩的极好,但是跟自己人向来口直心快,没什么心眼儿。所以他吃不准刺头儿现在的拐弯抹角代表什么。
刺头儿见他不说话,又笑了几声,听起来干巴巴的。似乎自己也察觉了这点,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用手摸了摸鼻子。
“其实我想过,要我老了还能干点啥……搏斗肯定不行了……像你一样管公司肯定也不行……虽然老大说跟他一辈子都不用愁钱……但你也晓得我这人闲不住……啊,你看这,你手上没沾血,想洗白也容易……”
徐继骞看着刺头儿说出一番毫无逻辑、没有来由的话,腹诽,你老了一定在牢里,不用愁;我手上沾过血,不过是罪犯的血;我不用洗白,我本来就不是黑的。
徐继骞怕刺头儿一直瞎扯浪费时间,直接打断他,“还有事吗?”
刺头儿愣了愣,又干笑了几声,用手挠着头发,“你看这,我没什么事儿……啊呀,你……”
“那我先走了,我明天还得处理业务。”徐继骞面无表情地打断他。
“哦,对……那你走吧,那啥,路上小心。”刺头儿把手塞进口袋里。徐继骞瞄到了他的小动作,心里活络了起来,把手塞到口袋里表明他有秘密想隐瞒,他刚才那副样子是想坦白吧,但是没有成功?是在紧张还是什么?徐继骞没有继续想下去,他实在太累了,急需一张床。
刺头儿看着徐继骞开着小车扬长而去,心里不是滋味儿。他第一次对别人说自己的心里话,但死活就是张不开嘴。
而且,看起来徐对他的心里话也不感兴趣,很不耐烦的样子。
他烦躁地踢了踢停在旁边的车,车“哇呀哇呀”的叫了起来,闹得他更加心烦。
他丧气地走着回住所,准备改天向叶二爷问问他和老大是怎么确定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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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央现在的心情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为了生意好做些,他娶了c市市长的女儿,婚前说好了,两人只是单纯的形式婚姻,婚后还是各论各的,谁知道对方是个不讲规矩的泼妇,不知道他哪里惹得这女人不爽,说翻脸就翻脸。
他的爱人孩子轮不到她去管,可偏偏她就喜欢指手画脚,知道他儿子的存在直接过去找事。
小映最烦的就是这个,直接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这女人在他儿子那儿没讨着好,又开始大肆宣扬他是变态,喜欢男人。叶央实在受不了了,直接躲去小映住着的房子。
结果人家不收他这个老爸,直接把庄潜叫过来了。
现在他坐在庄潜车里,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庄潜瞥了一眼坐姿僵硬的叶央,轻声笑了笑,“你下个月就要满三十了吧。”
叶央愣了愣,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嘲笑自己结个婚被逼成这样,好笑又丢人,有些恼羞,但又找不到什么回击的话,只能干巴巴地回一句:“你也不小了!”
“嗯哼。”庄潜语调轻快,“你知道我下个月过二十四生。等你过完生,再过十个月就是小映生日了。”
叶央脸“腾”地红了,他想起了以前庄潜说让他有十月怀胎之感,在他生日那天做了一整天,然后去做了基因技术合成的试管婴儿,十个月后,孩子刚好成熟。
要知道现在的人造子宫虽然能完全把胚胎孕育成婴儿,但是所需要的费用是及其昂贵的,也就庄潜无所谓这些钱了。
庄潜提起小映的生日,他怀疑对方是故意提起让他回想起那晚,这么想着就用余光去瞄庄潜的表情——那种小人得志的笑容!不用说就是故意的!
叶央脑子里浮现出那天激烈的性爱,已经记不清那天被内射了多少次,最后庄潜还把鸡巴塞在他身体里过夜,说要堵住精液让他好好受孕。
他脸烫得像是烧起来了,随着记忆的涌现,庄潜带给他的那些快感都一一在他的身体里复苏,让他的菊穴情不自禁地翕合,开始流水,鸡巴也翘了起来。他有些难堪,但是更多的是难耐,只能悄悄磨蹭着双腿。
他的这些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庄潜,后者不动声色地把车停到幽僻处,解开安全带朝叶央倾身过去。
叶央嘴上说着“还在外面……”,身体却很诚实,伸手搂住了庄潜的肩膀。两人都是那种说干就干的性格,对车震完全没有羞耻感,庄潜一只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覆在叶央颊侧,用大拇指摩挲着他的脸庞。
叶央面颊泛红,眼睛里水光潋滟,完全不像一个三十的男人,庄潜很喜欢这张脸,从小就喜欢,也许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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