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结了账,拉着他向外走。不知道是因为头痛还是重新泛起的畏怯,杜讷没有反抗,顺从地上了车不吵也不闹,夜景划过他的侧脸,等到车轮刹下了旋动,硬冷的海风杂着咸涩泡发着杜讷的身体。
“你为什么要这样?”他好像突然变得倦怠。
青年的惯用的以沉默应之的伎俩不再奏效,杜讷换了位置坐到副驾驶上,手指用力捏上青年的下颌,强迫着他面向自己。
对方没有反抗,可在对上目光后慌乱的闪避了过去,杜讷软了声音,“可是我难受。”
“……”
“怎么办呀?”
“……”
“帮帮我好不好?”手上卸了几分力气。
青年本想以冷硬的态度一以贯之,但骤然贴近的暖热叫他不得忽视,随之而至的是杜讷身上冷冽的柏木味,香水味把他裹围了进去,柔软的唇轻擦过面颊,而后虚虚落在了自己的唇上,青年霎时僵直了身,耳根也像是被夏日灼伤了般,烫得无法忽视。
蜻蜓点水又浅尝辄止,一触即分后杜讷与他稍稍拉开了距离,微弱的光亮与大片的黑暗将杜讷晕到了虚实之间,“可以吗?”
他小声地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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