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鸡蛋大的阴卵直接抽的苏津脸颊通红,柔软的唇瓣被撑得发裂,口水兜不住,疯狂下泄,亮晶晶的银丝全糊到了扶光的卵蛋下。
“啊啊啊骚狗的嘴巴真嫩,夹得老子好爽!”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草!这舌头天生就会给男人裹几把,这么会舔,草草草!”
没有停歇的操干越来越快,到最后那粗壮的几把头直接顶着食道上方射了出来,量大的精液不需要吞咽就直接灌进了苏津的胃里。
扶光爽完后松开了苏津的头发,他把人从几把上拽下来,几把上的口水牵连着拉出长丝。
晕过去了?
扶光拍了拍苏津的脸,“喂,骚狗醒醒。”
扶光喊了两句才发现苏津的下体血水还流得厉害,好像真过火了一点,美人唇色惨白,满脸伤痕,仔细瞧了又显得过于破碎。
扶光有些不尽兴的握着马桶刷子一把扯了出来,糜烂的逼唇被撑开泄出血水,白腻的大腿生理性的抽搐了一下。
苏津的发丝上全是水,扶光分不清是汗还是前面落水未干的痕迹,扶光没有奸尸的癖好,难得好心的把人抱回了主卧。
主卧的光线有点昏暗,窗帘并没有拉开,扶光给私人医生发了消息后就躺在了苏津的身侧。
明明他昨天晚上睡得不错,起来干了一发后也很有精神,可现在他看着乖乖闭着眼的苏津突然又泛起困来。
他没自觉的往苏津旁边靠,越靠越觉得不对,直接一把将人拽进怀里,手脚张开的把人全部裹住了才觉得舒服。
扶光蹭了下苏津的脖子后就犯困的睡着了,私人医生进来时他还有些不耐烦,他起身挪出位置,开始收拾起自己身上的衣服。
简言看着床上的人皱紧了眉毛,“你这是,又动手了?”
扶光一边脱掉被苏津身上血水弄脏的衬衫一边点头。
简言拿着毛巾清理苏津下体,实在没忍住的又说了一句,“我真搞不懂你,要是真想找个林今白的替身,苏津不是很好吗?”
“他对你言听计从的,这种性虐程度一个正常人都会受不了,更何况他一个双性为了满足你变态的欲望忍了一年也没提离开,你不应该挺满足?”
扶光甩了衬衫后去取衣柜里的白t,“你说这么多屁话做什么。”
他套了衣服转过身来,“有什么话直说,别绕圈子。”
简言擦拭的手顿了一下,“我给你的那种药本来就有强烈的副作用,而且你明明看出来他的身体已经有明显的抗药性,你还一次性给他灌那么多,你是想杀了他?”
扶光从床头抽出抽屉点了根烟,“会死吗?”
简言无语的白了一眼,“他是人。”
软巾下的人闷哼了一声,简言下手更加轻了。
“你总是动手了又喊我来救,动手了又喊我来救,磨练我的医术呢?”
“要不你实在不喜欢他,就放过他吧,他这身体最多再给你造个半年。”
简言擦干净苏津的下体后开始小心的上药,棉签蘸着药剂捅到甬道内,苏津下意识的抓紧了床单闷哼。
漂亮得雌雄莫辨的双性就是精美的裂纹瓷,看起来完整无缺,可简言知道,任何细小的晃动都能瞬间摧垮这样自欺欺人的美好。
“扶光,做个人,放过他吧。”
扶光吸着烟没有回应简言的话,“还能活半年?”
“是。”
“就半年了,让他过好点不行?”
指尖的烟火明明灭灭,扶光看着这点荧光突然把烟甩了出去,他握着简言的手问,“你对他有意思?”
简言的脸瞬间涨红起来,他张嘴突然结巴了一下,“我、我……”
扶光一把将简言拉开,接过了简言手中的棉签继续给苏津上药,湿润的棉签换了一波又一波,抹药的动作比起之前的简言还要温柔。
他小心翼翼又格外的认真。
这样反应真让简言更加不明白了,扶光到底又抽什么疯。
简言倒了杯温水过来,床头有恒温的热水杯垫,他放下杯子后坐在一旁拿药分装,“对,我是喜欢苏津。”
“但是扶光,自从林今白死了后你就和个疯子一样,喜怒无常。”
“咱们有病治病,别讳疾忌医行不行?”
扶光手指发力捏断了棉签,“简言,你他妈给我滚。”
简言站起来将苏津护了护,“现在也想和我动手了?”
扶光厌恶简言这样亲近苏津的样子,心里的闷气顿时涌起,他扯了简言的衣领锁紧,“简言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这些风凉话,当初最先说爱林今白的不是你吗?”
“怎么,他才死三年你就移情别恋了?”
“现在还大方的承认喜欢苏津是觉得自己多高尚?”
简言不退让的直接给了扶光一拳,“你好意思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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