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gnv儿,也赐了她侧妃之位,只是姜莞进的却非七爷的珩王府,而是十一爷的颐王府。”
“姜莞抬进颐王府没多久,圣上便下旨赐婚,指了那宴清歌为珩王妃。”
虽有些添油加醋,但“事实”确实如此,就连宴清歌也如此认为。
听到有人在背后嚼自家主子的舌根,采薇当即就打算冲过去,却被宴清歌伸手拦下,听那边话未说完。
“宴清歌确实有资格当王妃,那姜莞下贱出身,居然能得护国公府庇佑,抬举她给颐王当侧妃,已然是她上辈子,不,上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要我看,这宴大小姐也未必是大家口中所说的什么德才兼备,你们没听说吗?前几日……”
“我听说了,前几日珩王陪着珩王妃回门,姜莞作为娘家人也在,据说姜莞只是同珩王巧遇说了几句话,就被赶来的珩王妃一把推进了水里……”
“竟有此事?”几个贵nv都觉得惊讶,“便是妒忌,此种行迹未免也太粗鲁刻薄了吧?”
“珩王殿下呢?就让这位新王妃当着自己的面,如此欺负自己的心悦之人?”
“听说珩王当时就跳下去救人了,那姜莞回到颐王府的时候,身上还披着珩王的外衣呢……”
听说,这都是听谁说的?若非亲耳听闻,宴清歌温婉没想到姜莞落水的事情会人云亦云,传得这般离谱。
只是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情是怎么从护国公府传出去的,但此时关系重大,影响自身,哪怕宴清歌再不喜与人口舌相争,却也不得不争。
她刚上前一步,却被顾紫朝牵住了手,他腿长,步子迈得大,从容不迫地走在她前面,牵着她穿过假山,来到那几个“嚼舌根”的贵nv面前。
“没想到几位贵nv对本王的家事如此上心。”顾紫朝面上虽是带着笑,神se却带着冰冷愠意。
“珩、珩王殿下!”众人慌忙行万福礼,问珩王与珩王妃安。
到底都是十六七岁未出阁的小姑娘,背后说人是非短长被正主撞了个正着,此时具是又惊又怕,脸上也羞愧得红彤彤一片,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今日正巧一遇,与其讹以滋讹,谬种流传,不如与本王当面相叙。”
敛去了唇角笑意,顾紫朝不怒自威,气质华贵又幽冷,周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顾紫朝未叫她们起身,她们便一直保持着屈膝福身的姿势。
闺阁nv子并未见过世面,赵陈两家的小姐将头埋得很低,从背脊到肩膀一直起伏不定,已然是被吓得瑟瑟发抖。
“本王与王妃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得圣上恩赐成就良缘,实乃天作之合。”
他的手将她牵的紧紧的,他的话却将她的心也揪的紧紧的。
两情相悦?何来的两情相悦?他与谁两情相悦?
明明他是在替她解围,免去了流言蜚语的困扰,可这些话他说的这么真,差点就连她也骗过去了。
曾经宴清歌也以为,自己与顾紫朝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婚后定然琴瑟和鸣,举案齐眉。
“是!王爷与王妃郎才nv貌,郎情妾意一对壁人,实乃天赐良缘,让人yan羡!”
宴清歌认得,为首的是户部冯尚书的小nv儿,r名换做小珍。方才讹传的是她,现下奉承的也是她,跟着附和的人依旧跟着附和。
“置于颐王侧妃落水一事……”顾紫朝冷眼看着冯小珍,目光冰冷,“实乃子虚乌有,不知各位淑nv是从何处听来此等谣传?”
“这……这……”几人结结巴巴都说不出话来,一是这些闲话说的人多了,也忘记是从哪里听来的了,二是被这珩王殿下的威严给吓的。
自然不能承认姜莞落水,否则不但失了皇家颜面,护国公府其他待嫁的姑娘也会因此受到牵连。
姜莞落水这件事,当时许氏就已经恩威并施的给压下去了,顾紫朝也在其中,定会保住姜莞名节。
然而此种情况之下,这件事居然还会传播于坊间,兹事t大,宴清歌回去便要与父母相商,定要将传播“谣言”的罪魁祸首给揪出来。
现在,顾紫朝贵为珩王,金口玉言,他说此事为谣传,此事便是谣传。
而本朝对谣言中伤有着明确的律法,造谣传谣皆可状告,轻则赔缴银钱,重则动刑或有牢狱之灾。
是以顾紫朝一说是谣传,那几个姑娘便被吓得不轻,当即“噗通!”一声跪下,急急说道,“是小nv子失言!还请珩王殿下莫要怪罪!莫要同小nv子计较!”
顾紫朝一脸漠然,不为所动,冯小珍急的都要磕头了,才见顾紫朝侧首看向身旁的宴清歌,“王妃之意如何?”
和与她们说话全然不同,语调变得柔和了许多。
在宴清歌看来,顾紫朝这么做一是破除方才那些人说的有关于她的谣言,给人一种夫妻和睦的假象,二是在给她立威。
是否是谣言,又是否需要报官严惩,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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