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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台路(2 / 5)

道:“他真的瘦一些。”

至此,两人算是确定了,昨日演燕燕的,今日演赵贞nv的,都不是李邵熙,而是他的弟弟,挽夏撞到的那个少年。

“nv郎,他这样弄虚作假,欺骗看客,我们要不要揭穿他?”

“不能,我要先见见那个少年。”

风荷折起眉心,眉目间显出一分愁来,挽夏见她有主意,也不再说话,继续听那赵贞nv的念白。

这出戏b《燕燕记》短许多,午后便演完了,生旦两角如昨日一般,去了戏妆,上台谢场。

约莫着时间到了,风荷下了楼,戏园老板意料之中地走过来道:“李二公子已经起身了,一会便过来,小神医且坐着等等?”

“好。”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挽夏便看见昨日那个少年走过来,穿着一件颜se略旧的夏衫,神se看着不大好。

待廖老板走了,那少年捏着眉心,烦闷地开口道:“我没有捡到你的珠花。”

“二公子方才做什么了?怎么听着声音有些乏呢?”

少年看向她。

“二公子信得过我么?我有些话想与你说,我们到别处好不好?”风荷在自己的手腕上,脉搏跳动之处点了点。

风荷面se柔和,也不急切,就静静地坐着等他的答复,许久才听见他道:“好。”

“二公子叫什么名字?”

“阿秀。”

风荷满意地笑笑,转向挽夏:“挽夏,你去知会廖老板一声,就说阿秀公子帮你找到了珠花,为表谢意,想请他去茶楼喝盏茶。”

绿水街的张记茶楼。

风荷替阿秀又仔细地把了脉,径直问道:“这毒你自己知道吗?”

阿秀伸出的那只瘦削苍白的手微微一颤,轻声道:“知道。”

“是谁给你下的毒,你知道吗?”

“嗯。”

“这些事我一概不问你,你若信得过我也可以与我说说,我只问一句,这毒你想解吗?”

他不答,风荷又道:“你的身t被这毒摧残得很虚弱,如果可以的话,以后不要再登台唱那么久的戏了,你吃不消的。”

nv郎面se柔和,一双烟灰se眸子清澈明亮,仿佛不是在说什么惊人的秘密,而是在温柔地提醒他:天凉了,添件衣裳吧。

“阿秀,毒是你哥哥李邵熙下的,他b迫你替他登台唱戏,是不是?”

……

“是。”

“我是絮子街关家医馆的大夫。”

风荷与他说了自己的来历,接着道:“你这毒初入肺腑,解毒并不是件难事,只是少说也要十日的时间,我听廖老板说你们明日演完最后一场就要回永嘉去了,你有没有什么可以转圜的法子,在江宁多留些时日?”

阿秀的目光略过她,看向窗外喧嚣的闹市,斑斓的光影透过窗棂,落在苦褐se的木纹上,窄窄的g0u壑像无数条凝固的细河。

良久,他收回视线,浅浅地笑了笑,“可以啊。”

风荷放下心来,从腰间荷包里取出一个药瓶,递给他。

“这个虽不能完全解了你中的毒,但是在短时间内可以稍微压制一下,让毒素不要那么快地侵入肺腑。”

“多谢。”

阿秀接过药瓶,微微垂下眸。

风荷在医馆等了几日,阿秀却一直不曾来过,她便去庆春园里问了廖老板,廖老板却说李邵熙和阿秀已经打道回永嘉了。

风荷的心沉了下来,自责的情绪渐渐蔓延了起来。

傍晚时陈阿嬷做好了饭,挽月过来喊她,见她心事重重,便问道:“nv郎今日是怎么了?”

风荷揪着头发的发尾,闷闷道:“我觉得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

阿秀在永嘉时定也是想过办法的,但是由于受到李邵熙的控制,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一直未能得到治疗。

那日她只顾想着怎么解这毒,却忽略了一个问题。

李邵熙能狠得下心给弟弟下毒,阿秀又哪里能劝得动他,在江宁多留十日呢?

若是当时她能想些办法……暂时将人留住也是好的。

可是如今说什么都为时已晚,人已经回了永嘉,难道她要寻到永嘉去吗?可到时又怎样打消李邵熙的疑心,与阿秀接触呢?

“nv郎若一时想不明白,便不要再想了,阿嬷已做好了饭,我们先去吃饭吧。”

“嗯。”风荷怏怏点头。

到了饭桌上,却只有挽月、陈阿嬷和师父在,不见挽夏踪影。

“挽夏去哪里了?”

“nv郎你忘啦,挽夏家里人让她月末之前回家一趟,一早她便赶着回家了。”

“哦。”

挽夏不在,吃饭时都没有人说话,屋里安静得只有碗碟碰撞的清脆声音,显得有些沉闷。

陈阿嬷这会儿也才觉出挽夏的好处来,以往总不让她在饭桌多嘴,可现在看着nv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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