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树荫,树叶透光,繁茂新叶随风飘曳,清新空气从窗外涌入,感受清爽风力吹拂面庞。光线穿过衣裳带给皮肤一层热意,摇动斑驳的林荫光线迎面落下,褐色瞳孔于光下通亮,脸侧发丝轻动,透光的莹白皮肤也被吹拂的。短暂的,她反倒被平复下来的,胸口酸意被点点掩盖,吞噬感性的差数洗涤于绿树浓阴,微微耸动肩膀,露出了一丝笑容。座椅后退,从座位间站起身的,她放松肩颈地双臂朝外伸展,只手臂落下,进入生活步调,拿起桌边的水杯,她向左迈了步正准备去门旁接点水的,抬头,便看见曹大益从走道左边转来的走了进来。“其他人呢?”他穿着一件看起来很热的咖啡色外套,像从隔壁出来,手里拿着一张a4纸的随口问道。“他们休息去了,中午我值班。”像是没料到他会来,从那尚未消失、仍有残留的浓烈情绪中脱离,紧急反应一件与这种情绪浑然无关的事,她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抬眉回道。可那种残留的浓烈情感却让她极为不适的,仿佛一种不该的、极为私人的感情被一个蓦然闯入的、极熟悉的人打破的,又排斥又隐秘。她眉眼落下,不自在地努了下嘴,努力调整情绪和面部状态的,鼻间只呼出那种极热极烈、一直灼烧体内的气流。忽得,她感受到手里的重量,猛然发觉手里还拿着杯子的,有些无措地她左右寻找饮水机的方向,只记忆拨开被搅乱的情绪,想起它就在门旁的,她抬步从小好桌旁绕过,来到门旁孙庆的座位前,看着曹大益弯腰用着黑笔在那张纸上写了些什么。来到饮水机前,她弯腰摁着热水向下的按钮,又转向凉水的,扭头看到曹大益走到了她的身旁。拿着接好的水杯,她起身,不明道:“怎么了?”“是培训工作。”手里拿着竖起的文档一角,曹大益看着扎着低马尾看来的陈鸣惜,他声音平稳,反说起家常地问:“下班有什么安排?”眼睛从正面落在右角,她认真地思考了下,“休息吧。明天一天我都要巡逻,晚上要值夜班,周末正常放假的话,周末能好好休息一下。”听到她的话,曹大益思量地回道:“我看难办了。”“嗯?”拿着手里的纸张,曹大益吸了口气,“所里时不时地要组织培训工作,你来了一周了,标叔觉得有必要让你参加一次市里的培训,在周末跟附近派出所的同事一起去。”也就是她的周末泡汤了。低头望着他手里的文档,想要拒绝的,但下意识地脸上挂起笑,极为顺畅的,陈鸣惜道:“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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