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咚!”一声,占舟语被来人扑倒在地,扼制了喉咙。因为事发突然,占舟语惊觉这人真是神出鬼没,自己一时间没来得及防备。但好在他伸手强势敏捷,握紧拳头一下就把人打翻在地,起身将人反手压制。
“不许动!”
来人身材只能用皮包骨头来形容,手中没有趁手的利器,自然打不过来自占舟语肌肉力量的压制。
“就他吗你叫<魏柠>啊?”
占舟语轻而易举的单手压制此人,空着的手正要掏另一部备用手机,惊觉身后又有来人!这次有备而来,占舟语忽然被那人蒙住了头,头盖里充斥着浓烈的药味,他心下一惊,连忙松开手,挣脱头套,却被人拿着棍子狠狠敲中了脑袋——
占舟语在昏迷过去的前一刻,迷迷糊糊听见那两人的对话。
“你怎么才来?!”
“巫婆的预言有变动。”
“那镇宅的阴气过重,若是不能在明天之前用阳血压制,恐怕我们今后都不好过……”
后来他不再有意识,只是昏昏沉沉的,想睡着了一样,这是药效发作了。
他唯一的感觉就像是睡了一场无梦的觉,等他醒来,全身酸痛的骨头告诉他,像是错过了一个世纪。
他睁眼看了看周身昏暗密闭的空间,活络活络筋骨,在幽闭的空间里发出吱嗝的声儿而来。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脏话,晃了晃疼痛的脑袋起身,仔细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他闻到一股淡淡的木质香味,红色的布帘错落有致的挂在跟前的过道处,上头挂着几盏发着微弱光亮的红灯笼。虽然处处都是红色的调子,但是并不能忽略掉这阴冷潮湿的氛围。诡异的场景让他回想起小时候见过别人玩过的恐怖游戏,可是如今自己却成了“游戏”中的主角。他脑子还不算特别清醒,却也知道自己现下与外界失联。
外面时不时想起敲锣和人古怪念叨的声音,像是在做法。
而他身上的衣服明显被人换过,西装被人换成了旧时期新郎官的大红喜服。
他顺着顶上的灯笼往里走,宛然走在迷雾之中,接着微弱的红光,他看清前方有一张大床,锦绣帘帐,珍珠垂落一地,朦胧诡秘。
那新娘子,头盖红帘,正坐床榻。
这一切,都指明着占舟语,今天到底是和谁的大喜之日。
只不过,占舟语走进他的“新娘”——只不过,这新娘未免有些健壮了。
他一把掀起红盖头,露出一张男子的脸来,那人脸上抹了淡淡的粉妆,但是也盖不住他纯厚温吞、俊朗的模样。
只见这男新娘怯懦地看向他,启齿发声,是让占舟语好一下的猝不及防——
“老公…”
男新娘:“老公……”
男新娘一鸣惊人,占舟语大脑怠机了片刻,刷的一下把红盖头放下。闭了闭眼,吸了吸氧气。
手一台,又把盖头揭起——再看一眼。
再次露出的双眼疑惑中带着纯真,楞楞地看着自己的新郎。
占舟语对他眨眨眼,大眼也对占舟语眨眨眼。
男新娘:“…老公?”
占舟语又刷的一下合上。
他连忙倒退,一转身就开始跑。但是他压根就没搞清楚这个地方的构造,东跌倒西碰翻,才狼狈地找到紧闭的木门。
哐哐砸了几下,门纹丝未动,锁头也安然无恙,外面的人好像料到他没有把握逃走,对这里的动静充耳不闻。他不死心的继续摇动木门,破口大骂:“这他大爷的什么破地!你们是什么人!放我出去!”
“操!”
他用着蛮力,对着材质坚硬的门和窗户拳打脚踢。外面做法的动静还未停止,神秘的怪言怪语混合着占舟语的怒骂,在黑夜中更显突兀。
那新娘局促不安,像是做了一番心里建设,又自己把红盖头掀了开,踩着一双不合脚的绣花小鞋,向占舟语的方向姗姗向前。
他捏了捏服上的凤纹金丝,用小声的语气再次呼叫这个莽撞的新郎。
“老公,你这样是出不去的…”
占舟语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转过身,面色并不好看。
“什么意思?”
男新娘耳朵红红的,本就抹了粉的脸也肉眼可见的更红了,在占舟语的注视下,许久才磕磕巴巴地回答:“你…得和我洞房,洞房了…才可以”
“什么玩意儿?”
占舟语此时才注意到这个男人的整体面貌……该怎么形容呢?
虽然淡淡的粉妆掩盖不了他小麦一样的肤色,但也能瞧出是个面相颇为端正俊朗的青年,一袭紧致的红衣如火,滑顺的金丝面料与腰间收紧的款式更衬托出此人凹凸有致的身材。肩披凤纹金纱,银白珍珠顺着他的身姿连串环绕,闪烁着剔透的光泽,随着细微的起伏相互碰撞发出轻盈的脆响,轻薄的绣花红纱掩饰不住呼之欲出的胸脯,起伏间宛若一朵正在呼吸的牡丹。
男新娘比他矮,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