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而困惑,而跳动。
谈絮启唇,“是疼你,知缘也疼疼我吧。”
她扶着他的颈,拉低视线,他见到了那双美艳的胸乳,目光想移开,半天却没有动作。
她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说道:“美吗?”
“嗯!”
话音未落,他的手掌不自觉地落到心里所想之处,软棉棉地像块豆腐,小心翼翼地动了一下,粉红的蓓蕾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骨节。
谈絮受不了,紧贴着上前,撒娇让他揉一揉。
知缘红了耳朵,怕自己力度不当,弄伤了她,主动凑近,张口含住散发着清香的奶子。
“嗯~用力点。”谈絮不满他如此温吞,按住他的后脑。
奶子挤作一团,埋下了和尚半张脸,知缘也不负众望,吃得啧啧有声。奈何手太过规矩,只是放在她的腰间不动作。
谈絮叹了口气,来日方长,总能合她心意。
知缘含得正香,一双冰凉的手突然顺着他的腰线往下划去,略过腰胯,直接握住他的阳物。
未经人事的小法师何曾受过这种刺激,舌头蜷缩的乳头含得越发深,眉头紧锁,想让她放过他。
谈絮
清晨的微光透过门窗照进屋里,床上的被褥动了动。
谈絮拉开被子,就见身边的人已经穿戴整齐,手里正拿着她的衣物。
知缘见她醒了,眉眼弯弯地笑道:“谈施主,你醒了。”
“嗯。”谈絮瓮声瓮气地应着,心不在焉地翻过身,背对着他。
“那个……我自己会叠。”
知缘闻声,低眸望着刚要叠起的贴身衣物,呼吸一窒,急忙放在床上。
形色匆匆地,便说着要去做早课。
谈絮听见开门声,下意识竖起耳朵,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才放下心来。
她坐起身,任由被子由肩膀滑落,露出白皙透亮的皮肤。
站在窗外的人,睨眼瞧去,纤薄的窗纸模糊了屋中人的样貌,小沙弥便凑近了些,突然一颗不知明的石子飞来敲打他的后脑,疼地他叫了一声。
“谁?”
谈絮半裹着被褥,赤脚下地,循着声源走到窗边,伸手移开窗边的君子兰。
推开窗户,空荡荡地只有一棵梧桐树作伴。
她抬眼望去,几片落叶飘然落下,随后便关上了窗。
殊不知,合上的瞬间,走出来一个青衣和尚,眉宇之间,多了几丝愁绪,化作一声叹息,低语道:“阿弥陀佛!”
钟声敲了一下又一下,僧人陆续进入佛堂,开始了早课。
知缘站定,翻开经书,准备开口讲经时,急促的脚步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白发胡子的主持,出声道:“静心。”
“主持,了言有话要说。”
话刚一出,就见一个急喘着气的小和尚跑了进来,双手合十行了佛礼,目光坚定地看着主持。
苍老慈祥地声音响起,“何事如此惊慌?”
了言神色纠结,双膝下跪,面对着佛像,一字一顿地说:“弟子今日所言非虚,还望我佛救救知缘师叔。”
说罢,头重重磕在了地上。
主持神色凝重,抬眸望向立于佛前的僧人,后又收回了视线。抬手让小沙弥止住了话语,踏步离开。
知缘垂眸,衣袖随风而起,紧跟其后。
了言向众师兄行礼后,也离开了佛堂。
行至走廊,主持问知缘:“可有什么想说的。”
“知缘行事坦荡,无话可说。”
“哎……”
三人来到法堂门前,主持轻敲了敲门,屋里的人打开了门。
主持双手合十,“子戒。”
“主持来此处,可是有……”子戒问,目光浅浅地扫了身后的两人,便抬手迎三人进屋。
合上门后,知缘立于中间,不卑不亢地听着一旁人叙述。
了言言辞恳切,留着泪述说了自己的所见所闻。
知缘与一女子厮混了一整夜,不知节制。
主持传来质疑的目光,望向小沙弥。
小沙弥指着知缘,让他自证清白。
知缘闻言,双手合十,心有动摇,却不赞同旁人说的一切。
他说:“弟子确实收留过一名女子,她身负重伤,昨夜不过是疗伤,并不是师弟口中的厮混,不知羞耻!!”
了言:“弟子十四便皈依佛门,却也懂男女之事,昨夜两人脱光了衣物,抱在一处,叫了一整夜,分明是破了色戒!!”
“请主持相信了言,了言自知悟性不高,却懂得身为佛门之人,应恪守佛门戒律。”
“知缘。”一旁的子戒也知事态严重,出声问道。
他身为佛门长老,自是不能容忍佛门子陷入魔障,一去不复返。
“你可知佛门的清规戒律?”
知缘默然片刻,双膝弯曲,跪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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