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男朋友?”许祈没反应过来,“你老板?你还有老板?”
“阎王啊。”江颂像没耐心似的,开始啃咬他的脖子,大有一副要在这来一炮的架势,“我老板是阎王,那道士之前把我老板睡了。”
“啊?等下唔…”许祈想躲开他的吻,结果被抱紧了揉进怀里根本无处可逃,还没开口又被吻住。
灵活的舌搅进许祈的嘴里舔他敏感的上颚,又轻轻地勾住他的舌头吃着,温柔的吻一下把时间拉长,把温度升高。许祈推脱的手已经环上江颂的脖子。
江颂摁着他后颈把这个吻加深,手下从衣摆探进去来来回回摸他的腰,等人被亲软整个扑进自己怀里时开始揉他的臀。
两个人衣衫未解但是隔着衣物相接的皮肉都升了温,许祈更甚,烫得惊人,像在发烧。
江颂褪了他的衣物,却坏心眼地忽视立起的阴茎,只去捏他的乳头,昨天的性爱痕迹还在,原来淡褐色的乳头被吸得红肿,乳晕比原来还大了一圈,手一刮整个胸膛都敏感地颤着。
“疼。”许祈握住他的手想推远,又被反手扣住变成十指相扣。
久不见光的皮肉被捂得很白,这会被情欲染成粉色,急促的呼吸让小腹一缩一缩的,江颂只觉口干舌燥,低头亲了亲乳头就一路顺下来,冰凉的吻落在起伏的小腹上,停住。
“多操几次,会不会怀孕?”江颂很认真地问,声音被欲望熏得沙哑。
深得能滴出墨的眸就这样往上来,带着侵略和欲望,像无尽的沼泽将人吞没。
许祈不想接他这诨话,只求他给个痛快,也跟着蹲下去,抱住他的头吻上去,含糊间说,“那你试试。”
疯狂的吻才是性爱的催情剂。
从玄关到卧室,许祈的腿都盘在江颂的腰间,好像已经忘记身在何方,只知道抱着他的男人是他在这世界上最后的依靠,交接的体温是唯一的温度来源。
这次的扩张用的是在超市时买的润滑剂,江颂动作很快,带着比以往更加的急不可耐,才进第三根手指,被操得软烂嫩红的穴一张一合地邀请着他。
江颂草草地用手指又插了几下就伸出手了,红着眼掐着许祈的腰就毫不留情地把粗长的鸡巴插进去,大开大合操起来。
许祈骨子里一直被压抑的淫性像被这两天江颂射给他的精泡出来了一样,仍然压抑的呻吟破碎在吻里,动作却热烈而奔放地回应着。
江颂很喜欢面对面抱着许祈肏,这样可以看清他因为自己带来的情欲而失控的脸,到高潮时那张几乎要崩溃的脸让江颂痴狂。
江颂压着许祈操了几下,又慢下来,借着淫水慢慢地磨许祈的敏感点,听人咬着手哼唧,就是不给到,等许祈扭着腰来咬他肩膀时又很坏地停下来。
许祈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弄得快哭了,环抱着江颂宽厚的肩膀放荡地扭着自己的腰,时不时被碰到的敏感点叫人欲仙欲死,但是高潮却还是差那么一点。
“操我,快点操我。”许祈红着眼去咬他肩膀,底下动作不停,像一个发情求欢的动物。
江颂喘着气欣赏他这放浪的模样,掐着他的腰不给动了,俯下身去吃他的奶头,舌尖顶着奶孔一副漫不经心的欠扁样,“要谁操?”
“要,要你,江颂,快点操我,好难受,呜…”这回倒是真流下泪来了,整个人眼睛红得像兔子,夹着穴去吸江颂的鸡巴,全身上下都透露着邀请。
江颂被他吸得腰眼发麻,狠狠咬了一口红肿的奶头,把人抱着站起来,动作间性器从湿润的穴口滑出来戳插在许祈的会阴上,腺液也跟着涂在上面。
像在用体液标记自己的所有物,让他全部沾上自己的味道。
江颂死死盯着许祈,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简直是想马上肏进去把人操晕操尿,但还硬生生忍住了,揉了揉许祈的屁股,然后轻拍了两下,“自己坐进去,我抱着你。”
刚刚滑出来的性器让穴内骤然产生了无尽的空虚感,许祈乖乖听话地伸出一只手往下,另一只还搂着江颂的脖子不放开。
摸到湿滑的鸡巴时许祈才知道原来把自己肏得死去活来的玩意居然这么大,他没轻没重地握住,耳边就响起江颂压抑的嘶声。
“轻点儿,你男人的鸡巴都要被你扯断了。”
许祈最受不得他在这时候说诨话,偏偏穴里空虚,摆弄了好一会才吃进去,借着重力一下吃到最深,许祈大脑空白了好久才在江颂的顶弄中回过神,他低声呻吟着,不甘心地想反击,“嗯,嗯啊,断…断了就去找别人…啊啊!”
全当气话,只有笨狗会当真。
江颂不再忍着,两只手臂发力时附在肌肉上的青筋暴起来显出独有的力量感性感逼人,他死死扣住许祈两瓣肉感十足的臀,一刻不间断地肏,把许祈说的话都肏碎了。他像被惹怒的狂犬,气息都不稳了,沙着嗓子把所有坏话说尽,“找别人?谁操你能把你操尿?能把你操晕吗?”
许祈快受不住这急风骤雨般的操干,满脑子好像只剩交合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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