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学是在堰京大学上的。”
薛晚书恍然似地插了一句,“悯行在那里教书好多年了。”
江鱼鱼笑眯眯“嗯”了声,说:“我读书的时候,他可是好多女生的暗恋对象。”
这话一落,她扭了扭头,像是才注意到江悯行手上剥好的蟹肉,她眼睛亮晶晶,声线变细了些,带着一点娇嗔,“我肚子好饿。”
江悯行偏头看她,漆黑的眸底平静似水,他看着江鱼鱼眼里的兴味,极其自然地伸手,将手上的蟹肉递到了江鱼鱼的嘴边,声线低的迷人,“只许吃这一口,蟹肉性寒,空腹少吃,想吃的话,一会用热食填填肚子再吃。”
江鱼鱼低头咬住,本想只咬住蟹肉,但是江悯行手上的蟹腿肉大半都在手指间,她又不想用嘴叼着蟹腿,在一群长辈面前没教养还没礼貌,她只好张开嘴,含住大半蟹肉,然而这一含,自然而然含住了江悯行的指腹。
舌尖触到的指腹跟蟹肉的触感有明显差距,饱满温热。
不知道是不是江悯行也不适应他的指腹被裹住,他手指动了动,实打实触到了她的舌尖。
江鱼鱼睫毛扑闪了下,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但演员的基本素养没让她表现在脸上。
她特别自然地吃进嘴里,然后退后,用纸巾擦了两下嘴角,随后像是才注意到长辈们以及江瑶还在盯着她,她也不害羞,反倒明眸闪亮朝薛晚书眨了两下眼,接着道:“毕业后好几年都没跟他见过,今年才在一次饭局上碰了面。”
薛晚书笑开,“原来是这样,那还真的是天意不让有缘人分开。”
江瑶不知道信没信,轻哼一声,没再说话。
江鱼鱼没太关注江瑶,她余光只注意着江悯行,他方才拿蟹肉喂了她,她迫不得已含了下他的指腹,还以为他会等她嘴巴离开,会立即拿纸巾擦拭,谁曾想,他非但没有拿纸巾擦拭,还又剥了一块蟹腿肉后,用她刚才含过的指腹捏着送进了齿间。
她分明瞧见,他唇张开咬住蟹肉时,他厚实的舌触到了她刚刚含过的指腹。
江鱼鱼收回视线,抱着茶杯低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心里属实敬佩。
江悯行比她演的还要专业,连不嫌弃热恋女友口水的小细节都演绎的如此自然,他要是不做老师,靠着他那张脸和演技,完全可以去做演员好吧!
餐桌上的氛围很是融洽,江悯行的叔婶话不多,看起来是面善,桌上只有薛晚书跟她聊天,江鱼鱼跟长辈相处自有一套,几句话把薛晚书哄得心花怒放。
一会,薛晚书起身要去洗手间,旁边江悯行的二婶让江瑶陪着薛晚书出门,江鱼鱼这才注意到薛晚书身体似乎并不太好,即便有人扶着,走路也走的极慢,她察觉到江鱼鱼在看她,薛晚书笑了笑,说:“老了身体不中用,身体虚了点。”
江悯行搁下碗筷,拿纸巾擦拭着嘴角,说:“身体不好就不要老想着绝食了,奶奶,您也知道自己身体经不起折腾。”
江鱼鱼稀奇地眨了下眼。
薛晚书看起来就是书香满门的高知分子,即便满头白发也挡不住那股气韵,谁曾想这样的老太太也会绝食?
薛晚书眼神埋怨似地看着江悯行,“我要是早知道你有女朋友这件事,我也用不着绝食。”
江鱼鱼更稀奇了。
所以薛晚书绝食是为了逼迫江悯行去交女朋友?
但江悯行对女人不感兴趣,又恰巧她一张清凉照片发到了他手机上,他才想到邀请她演热恋女友一事?
江悯行看了眼江鱼鱼,“您刚才听江瑶说了,她是个演员,恋情不能公开。”
薛晚书在江悯行跟前有几分小孩子脾性,她假嗔道:“那你只带回来给我看看,我又不会非得锣鼓喧天地给你吆喝的众人皆知。”
江悯行认错很快,“是我的错,您别生气了。”
“看在鱼鱼的份上,我这次就原谅你。”薛晚书冲江鱼鱼笑了笑,扶着江瑶的手出了包厢。
等薛晚书一走,江鱼鱼就靠向江悯行,她靠的很近,一方面是想悄悄说几句八卦,一方面是要做戏给江悯行的几位叔婶。
“江老师,您奶奶真的用绝食来逼您了?”
江悯行视线才收回来,便察觉到她靠了过来,靠的很近,能感知到她唇上颈间拂出来的暖热香气,他没后退,轻轻垂眸,看江鱼鱼八卦好奇的雪白鹅蛋脸,他眸底深着,低低“嗯”了声。
江鱼鱼微微睁大了眼,“您今年不才三十吗?难不成您奶奶着急抱重孙子?”
江悯行看她瞪圆的眼,表情不是作假,可爱的过分,他喉结轻轻动了下,音低了点,说:“这么多年没带过女友回家,她觉得我可能喜欢男人,绝食是想逼我说实话。”
“怪不得哦。”江鱼鱼说的口有点干,她用舌头舔了舔下唇瓣,继续道:“您奶奶看见我的瞬间,脸都笑开花了。”
江悯行黑眸睨着她两片饱满的唇瓣间吐出收回的粉色舌头,他上半身没动,只是伸了手,拿过圆桌上的玻璃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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