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地散了,像是从巢穴中掉落的雏鸟又被母亲衔回了窝中。
“谭恒殊”调整着自己僵硬的表情,露出一个还算可人的笑,缓缓地走向乔槐的方向,他没有刻意的避开地上的枝杈枯叶踩了上去,枝杈枯叶碎裂发出声响。
乔槐听见动静警觉又快速地回了头,像是一只机警的小动物,在看见是“谭恒殊”的一瞬下意识的放松下来,又在下一瞬因着“谭恒殊”的举动紧绷了起来。
白色大氅被盖在了乔槐的身上,大氅的未端落在了泥地“谭恒殊”也毫不在意,只是顺势抱住乔槐站了起来,朝着洞府走去。
“谭恒殊”声线温柔地像对待孩子般的安抚着乔槐紧绷的身躯:“没关系的,别紧张,你和我道侣,凡人的叫法是…嗯,好像是夫妻吧!我说的对吗?”
“谭恒殊”眼睛亮亮的看向乔槐,乔槐的身躯情不自禁地放松下来,愣愣的盯着上漂亮的眼睛,轻轻地嗯了一声。
进了洞府乔槐被“谭恒殊”安置在了床上,乔槐红着脸想要翻下床,却被轻轻地按住。
“我煮了姜汤,你在这里等一下我”“谭恒殊”带着笑意看着乔槐。
乔槐窝在被子里,还是有些不真实感,就感觉颊侧有热气翻滚冲在他的脸上,随着感觉回头望去,还在晃荡着的黄色的姜汤盛在白色的瓷制汤匙中,他下意识的就张开口将整个汤吃一口含了进去。
乔槐将汤匙包进嘴的瞬间,就烫着他瞬间将那汤匙又顶了出来,姜汤从他口中淌到了下巴,被烫的赤红的舌尖因着疼痛探出口中,泪水被逼的淌出来在眼眶中打转。
太丢人了…
在心上人面前出丑,乔槐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从前他绝不会为了这一点点的伤痛就流出泪来,可不知道怎么为什么自从失忆醒来后痛觉似乎更敏感了,相应的他也变得更易落泪了。
羞愤使得他的脸颊有些红,垂着的眼睑快速的抬看了眼似乎含着笑的“谭恒殊”,又要强行装作不在意的收回,他全然没有注意到“谭恒殊”的表情。
“谭恒殊”直勾勾的盯着乔槐,他的眼睛里是浓重的贪恋,与欲望,他身下的性器跟随着主人的意识快速地壮大鼓起。
乔槐垂着的头被地抬起,乔槐有些懵懂的看向抬起他下巴的人对上的是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唇齿瞬间被撬开,温热的姜汤被渡进他的嘴里。
软舌在乔槐口中滑动,辛辣的姜汤与柔软的舌刺激的乔槐口中软肉发痒他下意识地去吸吮那根软舌。
而回应乔槐吸吮的是片刻的停顿与更猛烈的攻势。
唇齿缠绵之间是温热又潮湿的爱意,他们做着亲密无间的事情交换着彼此呼吸。
短暂的疯狂,忘记烦恼与一切的顾虑,将灵魂暂时的安放在双方相触的方寸之地。
“谭恒殊”的手抚摸着乔槐白皙光滑的脖颈,大掌几乎要将脖颈完全覆盖。
侵略性的姿势“谭恒殊”以一种能够完全掌控猎物的错觉。
乔槐被摩挲着皮肉,他只感觉“谭恒殊”指尖带过之处一阵酥麻,乔槐呼吸被带急促,情动之时下体淫液溢出,那饱满的花屄不自主的收缩,饥饿又渴望着,希望眼前的“谭恒殊”能够填饱它。
“谭恒殊”两根手指轻轻的挑开了衣领要向下看探去,“谭恒殊”的唇瓣也跟着从那张被吻的鲜艳的红唇上离开从嘴角漫过脸颊,一路亲吻向脖颈。
细细密密的吻,几乎让没什么情爱经验了乔槐丢盔卸甲,乔槐的脑袋像是一瞬间就要炸开来了花屄中空虚又渴望,欲望的火焰几乎要将乔槐理智的弦烧断。
这样的渴望一直以来自欺欺人以丈夫自居的乔槐脑中想起了一声巨大的嗡鸣。
乔槐是不喜欢男人的,甚至有点排斥所谓的断袖分桃,说他喜欢男子更不如说他只是的喜欢谭恒殊。
谭恒殊从小长得像个女孩又是天生炉鼎这叫乔槐轻松地骗过了自己,孤独又寂寞的岁月里他爱上了幻想中的妻子,一个哪怕的知道是男孩,却被乔槐当作女孩养大的妻子。
“谭恒殊”的行为几乎无异于在乔槐脸上抽了一巴掌,将乔槐抽醒了明晃晃地告诉他,我不是你的妻子,我是一个男人。
乔槐可以因为爱而自愿被“谭恒殊”欺骗,但不代表乔槐可以接受“谭恒殊”对他女屄明晃晃觊觎。
“不要,不要这样,恒殊停下来。”“谭恒殊”作乱的手被乔槐一把攥在手里。
“谭恒殊”双眼迷蒙地抬起了头,对上的是一双失去温情的双眼,乔愧的眼神叫“谭恒殊”心中刺痛一时间喘不过气。
“谭恒殊”他明白是自己的动作让乔槐不适了,如今不比当年他识趣的将本就低的资态摆的更低。
“谭恒殊”塌腰跪坐着一手撑着床一手乔槐攥在手里,他的表情懵懂又无辜,声音中还带着一点委屈和不解:“君影,不舒服吗?”
乔槐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刹那,全身几乎都颤抖起来,他瞳孔放大不可置信与一种难言的惊骇在眼中蔓延,他面上的血色退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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