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缩的机会,将他扯入房内。
这是这些日子以来,他头一回没有反抗,回避。
任由我拉进房中,他低头看着我,面容依旧冷淡,可那双眼却像是藏了几乎可以焚烧我的欲火。
我贴近他,踮脚覆上他的唇瓣。
与我想象中的一样,有些凉,但很软,身上带着股檀香和石楠花味儿,莫名勾人。
也许是我的直接打开了他一直压抑的情意,突的,他反客为主,一手禁锢住我的腰,一手将我翻身压在门上。
两片唇瓣并未离开我,反而越吻越深,就在我喘息不已时,臀上滑入一根炙热,带着坚定与凶猛狠狠的将我占有。
一瞬间,穿透了我的心窝。
我恍惚了下,双腿有些站立不稳,下一刻又被他拖起紧紧贴上。
“你,你想要奴家的命啊……”
我咬唇,也亏得我这幅身子得天独厚,否则,哪里经得起他这般凶狠的攻势。
詹亩没回答,他红着眼一下一下的折腾着我。
虽说在梦中我们早已经历过不知多少次,可到底还是现在的感触更为实在。
他比梦里还要凶狠,明明高岭之花一般的人,却没想到内里是个如岩浆般的,恨不得将我融化了。
“不、不要,小爵爷,你再顶,就要进到奴家胞宫里去了。”
即便是我,也有些受不住了,不得不含泪回望着他,软语求饶。
而男人,往往是最受不得女人这般般。
即便是清冷淡漠的詹亩。
此时,天色早已大亮。
在我身上不知疲惫耕耘着的男人双目赤红,他将我翻转过来,托起我走到桌前推倒。
如同在梦里那般,将我的双腿扯开,对我鞭挞凌虐,教我欲生欲死。
而他盯着进出我时的模样,再也绷不住那股冷漠,所有的情绪都化身成了对我的欲渴。
在我一声高过一声的婉转哀吟下,詹亩沉溺其中,再不可自拔。
不知换了多少个地方,也不知换了多少姿势。
只要是在梦里出现过的,用过的,他都做了一遍。
男人在这方面天生就有着优势,不必多教,他们便能举一反三,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柔软的大床上,他将揽在怀里,尽管身上黏腻不堪,可一向注重洁净的他竟然丝毫不嫌弃。
我动了动,感受他还在我身体里,有些不适的扭扭屁股。
啪的一声,又恢复清冷的男人掀开眸子:“乱动什么,不想歇息了?”
我一僵,难以想象竟有一天会被个凡夫俗子拿捏威胁,气得我立马收紧了小腹。
“小爵爷,不知您听可过句话,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是么,色娘子是觉得我还不够卖力?”詹亩凤眼微眯,扯起我的双手转眼便用腰带束缚在了一起挂在床头。
我意识到什么,挣扎了下:“你想做什么,奴家可禁不起那般折腾。”
詹亩淡笑,“你不是说没有耕坏的地,那就让我见识见识,这块“地”有多结实。”
16
接下来的几日,我没有被放下来过,詹亩身体力行的让我见识到了究竟有没有耕坏的地。
开了荤的男人如此可怕,食髓知味,像是要不够一般。
我被抵在铜镜前,忍受着身后的人无尽索取,饶是我身子出众,有那过人之术,也有些吃不消了。
“小爵爷……嗯……你、你停下来吧!”
身后的人眉眼清冷,只是眸子闪着欲念,他一口啃咬在我的肩上。
“怎么,大名鼎鼎的色娘子不是身经百战么,这样就不行了?”
詹亩讽刺的故意使坏,惹得我双腿一软,趴倒在妆台上。
见我昏睡过去,詹亩才终是停下。
他看着我眼角的泪痕,抬手抹去那滴泪珠。
阳光下,我皮肤白嫩的几乎发光,带着余韵后的殷红,显得更为明艳娇媚。
他从未见过能有我这般容色的女子,遍寻京城的世家女也没有,更别说青楼楚馆那些好颜色的,到了我面前,简直天差地别。
看了许久,他动手将我抱起,动作轻缓而珍重。
我闭着眼,慵懒朝他怀里蹭了蹭,依赖的不行。
詹亩心头微热,低头看着我,凝视许久才将我带到浴池,亲自给我清洗干净。
享受着他的服侍,我微微勾唇,放任自己睡去。
我不知道的是,他坐在床边看了我许久。
离开后,不出所料的在外头见到了等候已久的公主。
眸子的温度瞬间冷下,又成了平日那个冷漠的小爵爷。
公主但也不介意他这死德行:“我还以为你能一辈子不碰女人,守着那个童子身。”
詹亩抿唇:“这不正是你希望的么!”
“哼!若不是你这死样子,为娘何须愁成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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