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她照做后果真没几下那男宠便一泻千里,眉尖微颤,她冷眼一脚踢开,“没用的废物。”
说着,又拽了个体魄强悍的过来捧起自己。
两人就着一个攀龙附凤的姿势打的是如火如荼。
我稍稍点评了两句:“公主,松了。”
她狠狠一颤,瞪了我一眼,随后让男宠站起身将她抱着,这般倒是让两人更忘乎所以了,一连换了几个姿势,又是貂蝉拜月,又是男耕女织的,弄的我也渐渐起了兴致,就在身旁的男宠靠近我时,突地,却感受到一股视线停留。
一转眼,便瞧见一道身影停留在画舫前的小舟上,目光正好透过窗子看着我。
那双眼冷冽的能冻到骨子里,负手而立的模样就如迎风独立的高岭之花,教人难以攀登其上,我想了想,推开快要黏上来的男宠,靠到窗前。
“小爵爷这般看着奴家,可是……”
“下贱!”
“嗯?”
我笑意淡了些许,倒是头一回听人在我面前这么放肆。
身后传来一阵嬉笑,我回过头,只听那位公主喘息着道:“我这儿子可是京中有名的冷漠无情,被吓哭的女人多的去了,无一人能在他眼中停留。”
无一人?
我心中嗤笑,再看去,原本泊留的小舟已经远离,上头男子身形修长挺拔,衣袂纷飞,确实是朵高岭之花。
但,偏偏遇上了我。
入住詹家后,我便被公主安排到了詹家小爵爷的隔壁,对于我这个刚入府的色床娘子,这位小爵爷除了那日在画舫,再没见过我。
不过,我也不急。
毕竟这世上还没哪个男人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心。
从浴池出来,我只披了件薄纱,外头罩了披风兜帽,无需人指引,我提着一盏灯笼漫步朝着一座小佛堂走去。
詹家爵爷死的早,每年只有小爵爷会操持着祭拜之事,一年里有大半载都在佛堂窝着给他死去的爹抄经。
倒是个孝顺的。
门打开,夜里的风吹灭了烛火,独坐案前的人顿了顿,只好搁下笔起身将窗子关紧,在他走到门前时,一盏灯笼出现,紧接着便是我脚上的绣花鞋。
詹亩一愣,抬头就看到我闪着笑意的眸子,盈盈如水,魅惑天成。
“小爵爷这么晚怎还不歇着?”
他回神,遂厌恶地看了我一眼,刚想关门却被我一个不慎挤了进来。
那若无一物的胸前刮过他的臂膀,烫的他立马缩了回去,瞪着我:“不要脸,此处乃佛门清净之地,你怎可如此不知廉耻。”
他气的面色冰冷偏偏耳根却通红,那碰到我胸前菩提的手臂也更像着了火一般,烧的他不安。
我轻笑,手中的灯笼映着我的面容更显瑰丽。
“不知廉耻?小爵爷莫非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奴家可是奉命来教导小爵爷的。”
“我不需要什么教导,你可以滚了。”
“那怎么成,半月后宋家千金就要入府,万一你什么也不懂,弄疼了人家如何是好?”
13
詹亩自幼不沾女色,但却见过不少女色,尤其是有他那位公主母亲在前,他什么没见识过。
那日在画舫上可不是14
似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番言论,詹亩的神情有些复杂。
寻常人若是能攀上爵府这样的人家,巴不得缠上好多捞点儿好处。
大齐做色床奴的不少,这样的例子更是数不胜数。
而我不一样,那些黄白之物,亦或是什么权势利益与我而言就如寡淡的白水。
我要的,可跟他们不一样。
“宋家付你多少酬劳,我可十倍给你,试婚就不必了,往后宋娘子进门,我也会好好待她。”
到底是世家公子,一时的失态并未多放心上,反而是与我商讨起来。
天真!
“小爵爷这话可就说错了,我虽与你毫无情面可言,但我受聘于宋家,既然接了这活儿,就得对人家姑娘负责。”
我睨了眼他手中端着的衣物,暧昧不清道:“小爵爷还是童子之身吧!什么都不懂,也不曾有过女子亲近,万一到时候伤到了人家娇滴滴的姑娘怎生是好。”
詹亩被我一番话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冷着脸不再看我,径自从我身边走过。
“詹某无需你这等人教授!”
我听了只是一笑而过。
臭男人就是嘴硬,非得吃个教训不可。
夜半三更,我坐在满头大汗的詹亩身上,衣衫褪到腰窝,胸脯与他毫无一物的贴在一起,耳鬓厮磨着。
喘息炽热渐渐,我媚眼如丝的抬头,抚上他不停滚动的喉结,委屈又渴求:“小爵爷,为什么不要奴家,是奴家不够好吗?”
詹亩眼中迷茫,但又清醒片刻,他不知这究竟是梦还是什么。
身体的触感骗不了人,他的反应更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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