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能官留原职。第二次任期便会延长至五年。这苏州知府在自打上任苏州知府便一直坐在这个位置上,已经连续三个任期考核不过。萧衍行慢条斯理地吃着面,心里盘算着如何处置了这知州。
正想的出神,被床榻上的王姝给惊醒。他慢慢将嘴里的吃食吞咽下去,抽出帕子擦了擦嘴,“饿了?”
王姝揉了揉眼睛,脑袋昏沉沉的。睡到这个点儿,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发现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裳。白日里穿得拿件脏兮兮的衣裳早就脱了。不仅如此,身上感觉也很清爽,没有出汗黏腻的感觉。
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掀了自己的衣裳的衣领去看……
萧衍行:“……”
屋子里鸦雀无声,有一种死一般的安静。
许久,目睹了王姝奇怪的动作,萧衍行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你在看什么?”
“在看我身上有没有多了什么东西。”王姝不过脑子的就接了话茬儿。
“嗯?”
估摸着是睡蒙了又或者干脆以为自己在做梦,她此时说话嘴上也没个把门儿:“萧衍行那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不晓得是不是又趁我脑筋不清新的时候给我满身种草莓……”
“草莓?”
“就是吻痕。”
“……”
找了许久,没找到红印子,王姝才放下了心。她是那等雪白雪白的皮,平日里稍稍用点力气捏捏摸摸的就容易留下很深的痕儿。真的怕又是一身不能见人的红印子。
萧衍行:“……”他也就不守信诺了一回。
确定了没有,王姝才掀开了被子下床,鞋子都懒得穿便走到了萧衍行的身边。
萧衍行此时穿着一身玄色的常服,这人似乎在外穿得都是玄色。玉冠玄衣,坐直挺拔且端方。王姝忍不住拿手指戳了戳这人的胳膊……
活的,热的,软的。
迷糊的精神清醒了一大半,王姝缓缓地抬起头,戳他的表情欧典僵硬。
“脑子清醒了?”
“额……”
“衣冠禽兽?”萧衍行微微侧脸看着她,“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是这么偷偷骂我的?”
“啊……那什么,啊这个,”王姝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抬眸对上萧衍行。
萧衍行微微低下头,清透的浅瞳双眸一眨不眨地落在她的身上,表情似笑非笑的。他这一头乌发难得有些散漫,鬓角垂落了几缕碎发。骂到正主跟前了,不知道该怎么狡辩,王姝脑筋飞快地转了起来。观察着这人有没有生气,她道:“爷,我其实不是偷偷骂你,我是正大光明的骂你。”
“嗯?”
“不是,我没有骂你。只是,我只是……”想了许久,王姝灵关一闪,转移话题道,“……不对,爷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半夜出现在这?!”
萧衍行嗤笑了一声,这么生硬的转移话题,也只有她这样。
倒也没有跟她计较,萧衍行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听说你这里出了点事,过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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