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插我!”
“真拿你没办法,你这贪心的家伙,那就让你尝尝我丈夫的东西好了!”
伊迪丝用眼神示意那英气美人将莫里森带过来,而自己则用力分开冷脸美人的臀瓣,用手指撑开已经湿润的洞口,方便那不算雄伟的性器捅进来。
“啊,伊迪丝,伊迪丝!”冷脸美人显然已完全陷入情欲,她双眼迷蒙,一边急促地喘着气,一边用自己的身体去磨蹭与她紧贴着的伊迪丝。
“果然,只有先满足了你下边那张贪吃的小嘴,身体才肯诚实主动一点。”
伊迪丝说罢,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津津有味地看着莫里森的性器在英气美人的带动下,深一下浅一下地在冷脸美人的后庭里抽插。
被情欲浸染的身体无疑是快乐且享受的,而精神受到的冲击却又是难以痊愈的,从小在父母恩爱、家庭和睦的环境中长大的莫里森自是无法接受如今的这一切——淫糜、腐败的贵族生活。
“前面的第一次虽然没能留给你,但我的后面可还没有用过哦!对吧,我的小甜心们!”伊迪丝在两个女仆的协助下慢慢脱去了华贵的婚纱,将布满爱痕的私密部位展现在莫里森眼前。
莫里森看得瞠目结舌,又被伊迪丝极具冲击力的话语堵住了思绪。
“怎么,没见过女人的身体?还是你对我存着些不该有的期待呢?”伊迪丝赤裸着身子向莫里森走去,“不过,我的身材还是不错的对吧?虽然比起和男人,我还是更喜欢跟可爱的女孩子们做爱,但如今你已是我的丈夫,我还是会履行妻子的义务,尽力满足你的!”
“别害羞,姑娘们,把衣服都脱掉吧!让我们赶紧开始愉快的新婚之夜吧!”
“对,用你的舌头去舔,哦,出水了,莫里森很有天分呢!”伊迪丝一边用手指插着莫里森的后穴,一边压着他的头去舔那个长相英气的女仆的花穴。
“怎么样,我的小可爱很会吸吧!”
这会儿,伊迪丝让冷着脸的女仆骑在莫里森的性器上,自己则坐在他的脸上,将自己的两口淫穴轮流置于他口中,而那英气的女仆则跪坐在她身后一边揉搓她的乳房,一边亲吻她的后背。
莫里森就像个性玩具一般,被玩到了深夜,直到他射到再也硬起不来的时候,伊迪丝才放过他,转头跟那两个女仆或者招来更多人,继续玩着她们所熟悉的性爱游戏。
一年前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好似重叠起来一般,身体完全不由自己掌控,要什么时候勃起,要多硬,一切的一切都必须服从伊迪丝的安排。
就像现在,明明对性爱不是特别热衷的身体便她训练得淫荡不堪,并非用来承欢的部位现在已可以容纳各种大小的假性器,敏感的肠道稍微插两下便能自行出水,连同前头的性器也会因此一并勃起。
他的身体越是迷恋这种感觉,他的心中便对此越是恐惧,害怕每三天一次的性爱之夜,畏怯每周一回的狂欢盛宴。
但他却无能为力,武力层面上的他本就不堪一击,只一个英气的女仆便能将他打趴在地上;在精神层面上则怯懦软弱,面对强势得如同专制君王一般的伊迪丝,他便不由自主地选择臣服这一条看似比较安全的道路。
莫里森又是最先败下阵来的,但伊迪丝连个眼神都懒得分给他,欢快地与娇俏美人缠磨,还让英气美人去玩那个大胸美女给她看。而后穴还淌着精液的冷脸美人则被那对双胞胎给缠上了,三人扣穴揉逼,玩得不亦乐乎。
多琳三人也只看到这里,便转向其他方向。
巴尔克夫妇是一对相当恩爱的夫妻,从相识、相恋、结婚到如今,已经十年有余了。
他们拥有一个可爱且听话的儿子、殷实和谐的生活,然而,就是这般令他人羡慕的幸福家庭,却藏着一个难以启齿的隐秘——面对性需求越来越大的巴尔克夫人,巴尔克先生表现得愈发力不从心。
巴尔克夫人也不忍心苛责自己的丈夫,毕竟对方的努力自己都看在眼里。
但是,得不到满足的身体日益饥渴难耐,最终,在欲望的驱使下,她还是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在一具年轻健壮的肉体上得到久违的满足。
她清楚她还深深地爱着自己的丈夫,于是她愧疚、不安、担忧,生怕这事一旦被丈夫发现,便会将当下美好的生活毁于一旦。
所以,在每一次偷欢结束后,她都会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不能再继续下去,但对于性爱的渴求还是让她放纵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违背了对自己许下的承诺。
被年轻的肉体滋润了一段时间的巴尔克夫人重新焕发了光彩,更甚从前的美貌引来了不少妇人的羡慕和嫉妒。
所有的平静和谐就如同盖在真相之上的一层薄纱,罪恶的大手轻轻一挥,便轻易地揭开了轻如蝉翼的遮羞布,让最爱的人,知晓了自己最不堪的秘密。
某一天下午,巴尔克夫妇的卧室内。
“别这样,他们就快回来了!”四肢被分别绑在四根床柱上的人一脸紧张地向站在床边,手里拿着马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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