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可不是常人所能承受,你要是受不住死了,我也就功亏一篑,只能再找寄主。”
“而要是你死了的话,你口中的师尊依旧会我的是下一个吸食者。”
目飞鸿不怕其他的,只是不信这个柔弱的坤泽真的能撑过他三年的吸食。
歌烬咬着唇说道,“从小到大……我最会忍疼了……我…撑得住。”
目飞鸿松开了歌烬的脖子,“也是,肋骨尽断也能爬到我身前来两次,是挺能忍的。”
歌烬听此终于漏出了一点点笑意,看,他还是有用的,他也能保护师尊了。
还没等歌烬的笑意展开,那凛利的魔气就如狂涛大浪般的灌入他的体内,歌烬疼得受不住的抱住了自己,蜷缩起来。
疼……好疼,是有人在灼烧他的血肉,将他的每一寸灵脉割开来的灼烧。
风雪是冷的,可他的五脏六腑确是沸腾般的烫。
目飞鸿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的担心道,“你不会光是连我寄生之术就撑不住吧。”
歌烬的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强迫着自己睁开了眼睛,“不会……我只是……昨夜……太…太累了。”
他的话音浅得像一声叹息,听的目飞鸿皱紧了眉头,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长痛不如短痛。
“啊——!”
歌烬疼的张开了四肢,身下雪花也开始被他的血水烫化,他扣着漏出的砂石,生生要忍下这段煎熬。
“疼!好疼!”
心脏被来回割裂的疼!
目飞鸿成功寄住歌烬的灵台后才松了口气,这坤泽倒是没让他失望,灵台如此纯净,是魔灵最好的寄身之所。
目飞鸿探查了一下歌烬的身体后有些惨不忍睹的传音道,“真是破烂不堪!”
“你往北走,那里有株雪莲,能把你这破烂身体养一养。”
歌烬将口中的血水吐了出来,并没有回应目飞鸿,他颤颤危危的站了起来过去抱还在昏迷的夜不容,“师尊,师尊。”
血肉翻出的手指摸了摸仙人冷峻的眉眼,“师尊醒醒。”
目飞鸿没想到自己一个堂堂魔尊居然被忽视,气得想打人时又发现自己已经寄生在歌烬体内了,要是不小心把歌烬弄死,那他刚刚做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目飞鸿翻了个白眼道,“别喊了,他只是被我的魔气弄晕,七日后就会醒。”
歌烬听此立马问道,“雪莲在哪?”
目飞鸿以为他终于清醒了点,便泄出一股魔气直接指引着歌烬取了雪莲。
目飞鸿满意歌烬的听话,闭着眼准备接受来自雪莲灵力洗礼,不想耐心的等了许久也没有察觉到灵力的波动。
目飞鸿奇怪的睁眼时却看到歌烬将雪莲喂给了夜不容!
他气得直接在歌烬灵台深处尖叫,“你疯了!这是千年雪莲能治万伤的千年雪莲!你把喂给这个破天道者!?”
歌烬忍不住去捂了自己的耳朵,太吵了。
“你刚刚,想寄生师尊,我试过了,很疼。”
“况且师尊的左肩也有伤,我只能给师尊。”
目飞鸿捏紧了拳头,“他只是普通的外伤!他一个化神期的天道者随便运行几个周天灵力就能好!你也不看看你这破烂身体哪一处没有外伤!”
歌烬把夜不容剩下的一点雪莲服下后就把夜不容抱进了怀里,“你别吵了,雪莲我吃了的。”
“况且……刚刚是你把我打伤的。”
目飞鸿瞪了眼歌烬,“这点雪莲只够你恢复外伤,凭你的灵力飞不出极北之地!”
歌烬没有理他只是低头念诀,之前被弹飞的流彩剑瞬间飞了回来,这看得目飞鸿一愣,“你能召唤他的剑?”
灵剑认主,一剑向来只有一主可召,除非结契之人才可共用一剑。
但修仙一路向来凶险,就算是血脉亲缘之人也很少会有人愿意结共剑契,一个对招失误就可能命丧黄泉,所以这还是目飞鸿第一次看见共剑之人。
歌烬费力的抱起了夜不容,让夜不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小心的去擦了擦夜不容身上沾的脏泥血迹,“我的师尊待我很好,他把一切都给了我。”
目飞鸿听此眼角抽了抽,他怎么觉得这对师徒如此怪异,莫非是他死的太久,现在的师徒都是这般关系好的?他已经不入流了?
流彩停到元天道宗的门口没有进入,目飞鸿奇怪的问了一句,“怎么不走了?”
歌烬想起了上次回宗的情形,担忧的说道,“你在我体内会被发现的。”
目飞鸿无奈的隐去了自己的魔气,“现在行了。”
歌烬依旧没有运起流彩剑,而是搂着夜不容一步一步的爬上了石阶。
“我都收了魔气,你怎么不运剑了!?”
歌烬喘出一口粗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我已经没有灵力了。”
目飞鸿去探时确实发现歌烬的体内没有一丝灵力,
“我都说了让你吃下那一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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