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都开始颤悠的抖,顺着打在软穴的掌一下一下的颤,宋怀安的掌心里全都是水,就抹到周子行失神的脸上。
“妈的·····骚货··!”
忽然宋怀安的掌犀利起来,迎着掌风啪的重声落在那软批上,软红的阴蒂被打的往旁边跳去,再被狠厉的揪回来扯着阴蒂夹继续挨扇。
“啊·····!啊····”
周子行被迫从高潮后的快感中唤醒,挺翘的臀肉被大掌扇出层层的肉浪,腿间那个畸形的地方不要命的流水,原本白日被鹿皮靴裹的笔直的小腿像剥开的水嫩笋,上面布满细汗和穴水。
周子行咬着唇,尝到淡淡血腥味,宋怀安的那句辱骂让他恨不得从床底钻下去,他不擅长在床上说一些助兴的话,宋怀安却总在性事上让他这么难堪。
“是不是最近太给你脸了,周子行”宋怀安的掌掐着他的脸,上面腥甜的水凑到他的嘴边。
“我怎么说的”宋怀安俯在周子行耳边,粗粝的掌侧用力勒入软穴的外阴里,扣着他的阴蒂摩擦。
“我怎么说的,我他妈是不是让你呆在我身边,别去揽这个烂事”
周子行被扣的眼梢泛红,平日冷静的眉眼现在沾着自己的淫水,他想把双腿合起来,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他止不住摩擦被束缚起来的手腕,勒出一道骇人的红痕。
他感到穴口被抵上一个滚烫的硬物,紧张的脊背都发直,宋怀安的那根东西太大,又实在太粗,每次插入都感觉下体的外阴也被全部顶进去,先前给他扩张的缅铃被他早早吐了出来。
宋怀安草草用手指插了两下,扶着劲腰就把鸡巴挺入半根,周子行像一条在岸边搁浅的鱼,口里呜咽的发出尖叫,被强行分开合不拢的腿将下面的床铺蹭的乱七八糟。
宋怀安感到穴里面咬的太紧,又挺了腰只换得潮湿的闷哼,就用手把前面的阴蒂揪在手里,将周围包裹的软肉扯开,只剩一个夹的紧的银夹,他扯着夹子下坠着的铃铛往下拽着摇。
“啊!!!!!!······”
周子行发出一声尖叫,汗津津的腰窝顺从的塌下,将腿间的巨物全部吞入自己穴里,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操的移了位,呼吸起伏的小腹被顶出骇人的鸡巴形状,他无助的摩擦着手腕,在头顶发出簌簌的响声。
身下啪啪的声音时快时慢,宋怀安扯着他的阴蒂指挥着身下的oga配合动腰,把自己的臀肉小穴送到自己的鸡巴上,在一阵猛烈的抽插后,宋怀安低吼一声,把精液爆汁在狭小的肉套子里。
他在周子行的脊背上喘了一会,亲昵的吻了吻oga的耳后,解开了周子行手腕的红绸,身下的oga早已晕了过去。
龙涎香顺着红纱的帷帐染,垂下的流苏随着悉簌起身的风轻摆,周子行醒的时候,宋怀安正在起身换衣,周边伺候的侍从脚步声碎,听了帷帐里的动静,宋怀安抬掌停手,让侍从退下撩起了内帘。
周子行的眼梢还红着,看起来润润的,眉眼间的英气减了不少,泛起些许事后的媚气,他的胸膛肌肉流畅,一双乳尖磨的发红,宋怀安用掌拍拍他脊背,周子行大脑还懵着,只看着宋怀安的面,没有反应。
宋怀安穿戴规整,俯身坐在床沿,将周子行拢进怀里指腹从背后探入红肿的女穴,往里顺着内壁摸了个遍。
“陛下····,别··”周子行终于缓过神来,双腿并起夹了宋怀安的手,脸上一阵羞耻的红,抬了掌心去推人的肩头。
“和我闹”
宋怀安一掌拍过屁股的肉浪,又探了几指进去,交叠着抽插了几下确认是没有伤口,昨日射入的精液顺着手掌流下,黏白腥气滴到龙床的铺子上。
周子行看着宋怀安的脸色当时就差了下来,用力的将手上的精液抹到他的穴上,昨日阴蒂被夹子咬的发肿,今早又被磋磨弄得他痛的腿根发颤。
“怎么这么点精液都夹不住,周子行,你的穴松了不成”
明明是他一手把里面的精液所捣出来,偏偏还要倒打一耙,说这些侮辱人的床笫话,周子行不欲和他在这方面争辩,不论怎么说总归是他被折磨的更惨。
宋怀安没听着答复,看了怀里oga一副转过面去的态度,不顾周子行打着颤的腿,把昨日吐出来的缅铃粗暴塞入里面的女穴去,将精液全堵死在里面。
“啊·····呃····”周子行一个不稳,原本跪在床铺的膝盖发软,结实的跌入宋怀安的怀里,他的小腹鼓鼓囊囊,是昨晚存的精液,盛在子宫口外的甬道里,随着摇晃发出叽咕的水声。
周子行的生殖腔太紧,不到发情期根本打不开,一般精液只能堆在宫口外,但每每发情期,他都躲着和宋怀安做爱,一是怕真在床上被人玩坏了,二是发情期太容易怀孕,而宋怀安显然不想担负这种大麻烦。
瞧了人面上又泛起薄红,少了往日那副傲气样,宋怀安大掌覆了周子行的腹部,又用力往下摁着揉了几下,周子行被逼得死抓住他的手臂,下面的小穴外阴往外涌着,翻出艳红的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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