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从家父,这次上奏是答谢师恩了。”
周子行顿了顿,又解释道。
“臣虽想带兵出征,为陛下解忧,但私下并未请求过昌平侯”
周子行明白为何宋怀安此时脸色如此差劲。
宋怀安如今登基年数短,身边床上玩惯的替代品就他一个,若是此次出了征,少说也要一年半载,宋怀安一时找不到合心意的人,也是难办。
此次商讨,本来在讨论其他可用人选,可就在这时,昌平侯带一封奏折当众献上,推荐卫国将军周子行,这人是京城有名的大儒,其家族为官子弟众多。
更别说周子行又是众人心中的优选,一时间内阁众人纷纷倒戈,再次提议起卫国将军领兵出征,望陛下早做决断。
“周爱卿,坐”宋怀安说道。
周子行左右看看,这书房为宋怀安一人专用,除去宋怀安身下的一把黄藤椅,和用的紫木桌,再无他物。
周子行沉默许久,宋怀安也不说话,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周子行咬咬牙,又上前几步,掌心搭上宋怀安的肩头,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过了许久,宋怀安还是一味看着奏折,没有回应,周子行握了握掌心,沉默了好一阵,终于跨坐到腿面上,将双臂抬着揽住宋子安的脖颈,把胸膛紧紧往人身上贴,像个春风园里讨欢的妓女,忍耐着低声。
“陛下,臣,坐好了”
宋怀安这才停笔,抬眼看着身上的人,眼里是低沉的气压。
“坐便坐了?都说周家小侯爷天资聪颖,年纪轻轻就拜二品将军,怎的教了那么多遍,还是记不得规矩”
周子行的脸霎时间发烫,红晕弥漫到脖颈,像熟透的花,宋怀安说的规矩他记得的。
在床,说着。
“周爱卿最近因为筹划出战的事情,诸事繁忙,恐怕是没时间疏解性欲的,今日朕开个恩,准周将军自渎,让花蒂高潮一次”
周子行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似是难以相信这人强词夺理到这个地步。
宋怀安听着没声,便问道。“周子行,还不谢恩?”
周子行被逼得几乎要双眼发红,从喉间挤出几个字。
“臣,谢恩”
紧接着,便稍稍低了头,用手指把外面的逼肉扒开,指腹慢慢抵到穴前的软肉上,周子行对此没有经验,总不得法,就胡乱摸着,想着湿了交差就行。
突然他的手指摁到一个硬硬的肉团,瞬间刺激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他整个人被抱在宋怀安的怀里,贴着胸膛,宋怀安听到呻吟,就大掌隔着他的屁股狠打下去,发出脆响。
“啊·····疼··!”
“周将军方才在叫什么?”宋怀安问。
周子行怕了刚才的快感,就只把手指轻贴在肉蒂上,不肯用力,回应到。“因为····摸了穴···才叫”
这自然是宋怀安在床上教他的话,并且必须在每次床事的时候说出来。
宋怀安大掌把周子行的外衫撩起来,抓住一瓣丰满的臀肉,往中间挤去,又用力的拉开,中间发出咕啾的水声。
“这不叫摸穴,周子行,你摸的是阴蒂,舒服的叫了出来是因为你骚,喜欢被人揉骚阴蒂”宋怀安显然是上头了,他的鸡巴已经挺了起来,教学间夹杂着喘息。
周子行的臀肉被不断的拉开又合上,带着他的阴蒂也不断摩擦,狠狠挤压在手上,几乎要哭出来。
“妈的,重复我的话,学会没有”宋怀安又一掌扇在屁股上,肉眼可见烙下红印,他的手劲一向不小,床上一兴奋就更加不知收敛了。
“舒服····舒服····揉··阴蒂····”周子行几乎要羞哭了,他的家教严,哪里说过这么粗俗不堪的话,最后两个字声音明显缩小。
这话本没有学全,宋怀安却性欲空前高涨,只一句床上的浑话,因为从周子行口里说出来,就让他无比欣喜并且浴血膨胀。
宋怀安握了他的腰,黑色的劲装本是正经而挺拔的,此时这黑袍下却是翻红的穴,那有力的腰身不但能够舞枪弄剑,还能辗转在床上,低低的塌着,只为把水淋的屁股翘高,给人操穴。
他将两根手指插到前面的女穴里去,小小的口被撑大,疼的周子行面色都有些发白,但宋怀安又屈着手指,一戳,就挤压着穴里突起的小疙瘩,他用指快速扣挖着说。
“子行,继续揉,没朕指令不许停。”
“你不知道,高潮的时候你的穴会缩紧,如果自己揉不到高潮,就是糟蹋朕的赏赐,国律君臣篇第三条是什么”
“恶意丢弃或不尊圣上恩赐者,轻则罚俸三月,重则打板三十,你这骚屁股能挨几板?”
周子行不敢不听,指腹用力的开始扣阴蒂,他的腿不稳,穴又插着指头,快感让他不停的想逃,又站不稳,只能再坐到宋怀安的手上。
只听噗嗤一声,穴含着手指坐了个底,周子行只觉到里面的手指重重按上了穴里凸起的小疙瘩,他仰头好像是要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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