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无人,子嗣堪忧,这秀女大选在大臣的上谏下势在必行,为堵悠悠之口,又为保之后许云崇当上皇后的日子顺利,只有一个法子,那便是娶一个出身高贵,却不留子嗣的妃妾。
宋怀安此时阻他出征领兵,便是为了这个打算,他周子行出身将门之后,算是衷心,最主要又与那位眉眼有几分相似,既可解决眼下之困,又能让皇上取个乐子,且不留后患。
周子行嘴唇都白了大半,他一再想开口,却是气音,像是被什么毒哑了嗓子,他恍惚间听见自己变调的声音。
“臣不愿入宫”
宋怀安看着周子行的表情就知晓了什么,现在得了答案更加怒不可遏,他想要怒斥,发火,甚至将桌上的杂物全部扫下去摔碎,和周子行在一起,这人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惹怒他。
但宋怀安沉默了半响,将先前的怒火暂且全部压下,他问周子行。
“给朕一个理由”
周子行张了张口,又合上,他一向与那心口直快,快意恩仇的许云崇不同,周子行不善于直接性的表达自己的情感,他就像一杯被放温的开水,既不滚烫也不冰凉。
宋怀安没有得到答案,他用掌心摸过周子行的逼,把黏水蹭过一手。
“朕知道,你对朕的情谊”
“那日的额链,你收下了,也该懂得朕的意思”
周子行听了这话,感觉如坠冰窖。
什么意思,让他因为这些见不得光的情爱,一辈子禁锢在宫里,心甘情愿的当一个乖顺的替身,然后给他心爱的oga搭桥铺路的意思?
他甚至有些失聪,感觉周围的环境一下静音了,只剩下宋怀安锁链一般的怀抱,艳红如血的链子,和那么多床上恶意又侮辱的姿势和谩骂。
“臣,不愿”周子行说道。
“死都不愿”
秋风寒潇,掠过周子行鬓角的发,他侧腰一个劲翻,拽稳了缰绳,稳坐于汗血马匹,他身后伴了京城大营半数军队,余下的将在路途渐渐汇来。
已是正午,军队整装待发,却不见周将军下令远征,一旁的近卫士兵试探的问过,只见周子行不知说了什么,摇了摇头,仍是等候。
那日陛下寝殿,周子行硬是不愿松口,被宋怀安拿了丝绸绑在床上,底下两只穴都被插的湿烂,那裹在包皮里的阴蒂被粗暴剥了出来夹了银夹差点晃的扯了下去,周子行小腹酸涩的晕了两三次,却总被那一双大手提起屁股,被鸡巴狠狠灌入精液。
宋怀安气急反笑,湿漉的掌全是粘腻的淫水,一把掐过周子行的下巴,对着那因高潮而涣散的眼睛骂到“该发骚的时候倒是骨头硬起来了。”
周自行也不知听没听见,从喉头溢出一点软湿的呻吟,随着包裹鸡巴的抽插,更是无意识的拖长,带着那点气音,让宋怀安边骂边硬,本就是快射精的时候,被这么一叫,直接泄了,气的宋怀安狠狠拧他的阴蒂。
那日之后,二人不欢而散,且不说宋怀安消没消气,周子行是连着三天没下来床,待下了床,也是脚步发虚,那被喂熟的穴更是一挨布料就吐水。
临近出征,宋怀安始终没露面,像是要给某人最后的机会一般,直至最后的晚上,终于妥协发出那道早已拟好的圣旨,封国卫将军府二品卫将周子行为北征大将军,赐虎符鹰令率兵出征。
已过正午十分,主将身旁同样身骑战马的年轻副将开了口“将军,再等就过点了。”
周子行抬眼看去,那副将是烈康伯爵府的嫡子,名叫卫阵,是此次一同主战派的小领头人,身形高大性情意外的沉稳,出战经验颇多,算是这一辈年轻武将里出挑的了。
这样的身份给他当副将,想也知道是宋怀安的手笔,周子行又如何不知道快误吉时,他再次遥望了一次京城方向,便回头策马到了队伍的最前,正要朗声出征,只在这时一阵极快的马蹄声踏了纷扬的尘土来。
宋怀安此时一身出行便装,面容冷峻,那一双眼犀利割人,一身天皇贵胄气息扑面而来,此时周子行一行人急忙要下马半跪行礼,被宋怀安一个手势制止了。
宋怀安看着周子行那好似得偿所愿又莫名钝痛的眼睛,一个掷手,周子行下意识一接,是宋怀安的贴身玉佩,摸的手感好似是宋怀安母后留下的那块,触手生温,是顶顶好的暖玉。
随后,宋怀安后面跟来一辆精美的小马车,从里头钻出来的是二殿下宋佑一,他递了周子行一个布袋,周子行探手进去一摸,知道是冬日保暖的膝套。
宋怀安送出玉佩后,躲过周子行探究的眼神,他扫视过一圈众将士抬高声量道。
“此番出征,只为彰显我大宋气度,论礼,我大宋乃礼仪之邦,但要打,我们也逢衅必战,为了家人,为了大宋,此战,必胜!”
此话一出,众将士气势如虹,周子行翻身上马,深望那一眼,他虽坐在高处,却总觉被宋怀安掌控与俯视,他受此桎梏,却也总受此庇佑。
此次出征,数十万兵马如同钢铁长河,挥舞的士旗火红如血,前排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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