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查一下他们三人的关系,还有周枯,是不是有出轨的情况,和那个oga的病。”
周六的市区有些堵,车子停在了公交车站的附近,何秉真打电话时,只是随便扫了一眼,就注意到了他,那个oga。
他坐上公交站的木椅上,耷拉着肩膀看起来软趴趴的,面色苍白,没有什么精气神,神情萎靡,垂着眼睛,眉间距处有几道因为痛苦产生的条纹。
何秉真无声看着,眸色幽暗如古井深渊不起波澜,让人看不出什么情绪,这条路还没离医院太远,从医院从来,的确有很大可能出现在这条路上。
一辆公交车停下,oga才抬起脸,手撑在腿上,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跟随在人流后,上了车。
绿灯了,何秉真的视线缓缓前移,他才收回目光,电话那头,还传来提醒的声音:“还要什么要注意的吗……何总……何总。”
何秉真平静的吐出两个字:“尽快。”
齐术回到家,几乎是立刻瘫在了沙发上,他的车没油了,又没有富裕的钱去加,才选择公交车出行,公交车停车次数多,很多人坐上都会不舒服,何况今天人多,他是站了几十分钟回来的,在这种快到发情期的时候,是一场不小的煎熬。
他去医院主要是去领抑制剂,周枯已经好几天没回过家了,这几天就吃过一次他送的饭,他很清楚的闻到,这次是个桃子味的oga,周枯大概率不会因为他,放弃这个新欢,所以他要提前准备一下。
至于那个信息素紊乱……他其实不太在意,因为没觉得这个病对他有很大影响,他没有工作,不需要每天长期出门,觉得控制不住时,就贴一片阻隔贴,回家了就可以摘掉,可能他这个病的还不太严重,对比被周枯终生标记带来的痛苦,这个代价不值一提。
晚上的时候,齐术在犹豫要不要给周枯发个消息,一是不想准备繁琐的饭菜了,二来想确认一下他这几天会不会回来。
周枯这次回的速度是意料之外的快,不过消息的内容在他预期内:不回,简单而明确。
齐术松了一口气,为自己晚上不需要准备步骤繁琐的饭菜而感到开心,他自己吃饭就随意很多,一包速冻水饺就能解决。
时间平静的来到法,把小穴揉扯变形,而后开始顺着流出来的水,慢慢伸进去一根手指,甚至没有伸进去第二根的必要。
甬道里面湿润温暖,内壁的媚肉层层堆叠,紧紧包裹吸住他的手指,他隐约觉得不够,却不知道怎么缓解,只能无力的把腿打开又夹住。
发情期的缘故,他浑身都泛着粉红,眼睛、脖颈、耳郭尤其明显,他咬紧牙关,不自觉的憋住呻吟声,只在嗓子处发出轻微的呜咽,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身体太敏感了,一根细小的手指,也勉强够用,又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流过全身,他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后穴的水仿佛不会干涸,让他其他手指也沾满了透明黏腻的体液。
最后的冲刺时,周围的一切仿佛静止了,只有他的手指插入小穴时的咕嘟水声,眼前骤然一片光明,他终于攀登上高峰。
在何秉真的注视下,到达了高潮。
被子被掀起的一瞬间,大量的信息素扩散而出,酸甜黏腻,在密闭的被窝里和热气一起释放,对一个alpha的冲击力可想而知。
然而何秉真刚刚注射了一整只抑制剂,此刻为什么都闻不到,但他的反应,却像被信息素短暂的蛊惑住了。
他的一只手,还抓着被子,迟迟没有放下,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僵硬在原地。
齐术从高潮中清醒,脸上事后的餍足还没有消失,就被迫从迷离的状态抽离,睁大眼睛懵懂的看向何秉真,他尽管害羞的想抓起被子,可心里还是高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现在何秉真,跟刚才的不一样。
他变得不太高兴的样子,眼神很暗,虽然面无表情,但就是莫名让他感到害怕,仿佛下一秒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就像换了一个人,这个感觉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但他不认为是错觉。
发情期让他情绪更敏感了,他怀疑自己做错了事情,何秉真不喜欢他现在的样子,突然就伤感了,默默把手指从小穴里面拔了出来,但是下面很不争气,高潮过后甬道收缩吸的很紧,手指离开时,发出啪了一道声音,在寂静的氛围中,听得格外清楚。
何秉真果然不喜欢,他好像又不高兴了,齐术的视角里,何秉真缓慢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像很不耐烦要发火的前兆。
他害怕这个样子的何秉真,于是选择对方生气前,先一步钻到了被窝,努力把自己藏在里面,看不到他的位置,他飞快做完这些,蜷缩在温暖安全的被窝里,独自承受难过。
那“啪”的一声,像何秉真神经的线条猛的断开,他的理智神游又回归,然后看清什么后,额头上的青筋开始突突直跳。
因为慌乱钻进被窝里的oga,没有进去完,刚好露出白皙丰满的屁股,刚刚在被子里闷得太狠,那翘臀上也是汗津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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