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术从药店出来,长舒了一口气,手里的袋子鼓鼓囊囊的,是真的有感冒药,不过是为了自圆其说。
也是为了掩盖最下面一层的避孕药。
做的时候他爽的晕乎乎的,根本没印象何秉真有没有进入生殖腔,但很多都射到他里面了,那么多,即使没进入生殖腔,也有怀孕的概率。
不管怎样,谨慎点还是好的。
齐术上车后,辛自秋就笑眯眯的看着他,搞得他有点心虚,但还好辛自秋应该没有看出来,他还能对着他点头,也礼貌笑笑。
送齐术回去之后,辛自秋就先走了,陈姨指挥着搬家公司的人东西往哪里放,他跟着一起帮忙。
收拾东西的时候,他没有把东西挨个安置好,就连衣服都没有塞到衣柜里,只把最常用的东西拿出来,随时能离开的样子。
整理好后,他的床头多了个绿色的小恐龙,和房间有些格格不入,但齐术看了莫名高兴了一下,好像有熟悉的小恐龙在,周围就不是完全陌生的了,这也是他个人的习惯,喜欢买小玩偶陪着他睡觉。
收纳箱里的玩偶比衣服多,他没有奢侈的全拿出来,只放了一个陪自己。
他其实很想回家,在每一次受了委屈后都想,他的父母没什么大的本事,开了间饭馆,在a市这个遍地是黄金的地方,生活的并不轻松,但是他们很好,把齐术养的也很好。
他生活在健康的环境里,高中分化为后oga一直是被照顾的角色,分到oga专属的班级里,身边最多的也是oga,大家都很礼貌客气,虽然偶有矛盾摩擦,也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上到大学,虽然是被调剂都不擅长的专业,但他对其他的专业没太大的执念,因为是理工类,接触到的bate,alpha多了一些,但都接受了一定程度的教育,所以表面上大家都是相安无事的。
因此他对恶的认识很浅薄,见识到最可怕的事,就是粗心大意忘记自己发情期的oga被强迫标记。
所以会识人不清,谈恋爱的时候,其实齐术也能察觉到一点异常,比如周枯大男子主义很严重,很容易不耐烦,齐术身上沾了一点别人的信息素都要大发雷霆,但那个时候齐术没有意识到严重性。
这样顺利长大的oga,不会是胆怯懦弱的,齐术以前的性格属于内敛腼腆一类的,只会在很亲密的人面前,暴露出一些oga娇纵。
在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求助,而不是忍耐,求助不了父母他就去报警,告oga救助协会,但周枯敢那么对他自然有退路,他不知道周枯用了什么手段,反正每次都能全身而退,换来的是又一次的暴力,和长时间被关到房间里,失去人身自由,包括和外界联系的权利。
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不得不学会伪装,学会按照周枯的标准,做一名贤妻良母,把家里打量的井井有条,学会对周枯恭顺做百依百顺的oga。
他不想再连累父母了,他们已经为了他奉献了大半辈子的积蓄,还因为他要遭受周枯打压,齐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但他会尽最大努力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绝不会白白便宜周枯那个人渣!
他正想着,手机上又跳出来周枯的短信,发给他落地的航班时间,明天下午五点左右,让齐术去接机场接他。
齐术什么也没回,把手机关上了。
他收拾好东西,就没什么事了,其实他在家的时候没那么闲,虽然两个人没太多要操持的家务,但要保持时刻干净整洁让周枯没错过可挑也不容易,而且他经常要帮着周枯做一些改格式、收集资料这种简单的工作。
余下的时间,才会偷偷在网上做一些兼职,高中有开设oga艺术培训班,他在那个时候学习了美术,还算有点天赋,有一定的素描功底,大学进的社团和选修课但是相关方面的,没把这个本事落下。
现在有时间就会网上接接单,画插画赚点小钱,总比之后坐吃山空强。
人专注起来的时候,时间过的还是很快的。
晚上的时候他下来和陈姨一起做了饭。
陈姨一开始想拒绝来着,他一直坚持,笑的很腼腆,“陈姨,我在房间里也没什么事,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给先生做一些事,您就让我做吧。”
oga释放的善意是显而易见的,笑的时候嘴角有浅浅的酒窝,不是艳丽魅惑的长相,恰巧是上了年纪的人很喜欢的类型,清秀温和,水雾般的眉眼像一汪春水一般,没有化不开寒冰。
陈姨很容易就答应了,过程中见识到oga不是花架子,陈姨还不停的夸他,“刀功不错,火候也到位,是练过的吗。”
齐术停顿一下,微笑着说:“家里是开饭店的。”
其实不是,齐术在家里的饭店帮忙,很少进后厨,都是在前面收钱打扫卫生,这些反而是结婚之后才熟练的。
“怪不得呢,这卖相那么好,先生肯定会喜欢。”陈姨道。
“会吗?”oga虽然在反问,但笑眼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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