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情不自禁顶着花瓣塞了进去,软夹在穴里穿梭,搅动出不少色情的水声,清黏液体就被这么涂了满穴。
贺重泽一边扯着聂岚吸吻一边自慰,快速抽动的幅度传递到了顶在穴旁的膝盖上,让人能很好的感受到对方目前处于多么难耐的程度。粗重的呼吸声更是混着完全没有压抑的娇喘低低传出来,聂岚非常有礼貌的硬了个彻底。
这明显是发了情的症状,但聂岚没有闻到任何信息素的气味,即便贴到如此近的距离,他也连一丝风信子的味道都没有闻到。而且照理说,老板平日发情也绝对不会严重到这种程度,十分令人奇怪。
但还没等他想明白原因,身下的人便闷哼了一声,猛的咬了一口他的唇瓣,小腹痉挛着蜷缩起来,愣是自慰着去了一次。
一大摊潮喷从花穴口喷出来,真如失禁了似的湿了贺重泽一裤子,但他的发情症状不但没有减少,甚至愈演愈烈。
漂亮的栗发青年蜷缩着身子,从颤抖的唇瓣中呜咽着嘤咛出柔软的叫声,这种艳丽模样在他身上真是十分罕见,恐怕只会在情动至深时出现。
“哈……嗯呃……………”
不够…还想要更多……
贺重泽微睁着漂亮的失焦琥珀眸子,胡乱搂过聂岚的脖子,漂亮的长腿盘住对面人的腰,往自己花穴撞上去。上下磨动着宽胯,把刚喷出来的淫水涂了对方一裤子。
“老板…老板你冷静点!”
“嗯呃…你,你放进来,快点……”
“等,等会儿,老板,你清醒一点!”
“进来!嗬嗯!”
劲腿用力,猛的把聂岚的腰夹紧,裤子里那根硬透了的驴屌往自己骚穴上狠撞了一下,又给自己撞出声淫哼。
“啊……不管了……”
没有一个alpha见到这种画面能控制住自己的下半身,于是聂岚在诱惑下硬着头皮扒掉了顶头上司的西裤,扶着自己的肉屌就插了进去。
他还算有点理智,愣是在这种状态下给自己戴上了套子。
那口软湿的肉缝早就被欲望熏染得粉红,上头水光粼粼的,又被自己用手指抠得泄了一次,丰沛的汁水多到只一插进去,便觉得像被往里吸似的,让人情不自禁一杆子捅到了孕腔开口处。
“呼呃……我的天………”
嫩肉一经被突破便大力得吸吮着入侵者,肉阜欢愉的抽动着,紧夹体内的屌身,直夹的聂岚低呼一声,爽的头皮发麻。
随着劲腰的动作,龟头快速穿梭在肉穴中,逐渐将粉嫩的穴口鞭笞得愈发殷红,每当他直直顶上宫口的时候,都会被对面人哆嗦着抱紧,在他身下发出软哼。
“唔嗯!好…好深…嗬嗯!”
抽插的速度又快又猛烈,憋急了的驴屌上头青紫色的粗筋虬曲蜿蜒,被血脉冲的触感愈发强烈清晰,碾着贺重泽穴口的肉瓣往里塞,来回磨的他直哆嗦。
与往常不同,这次的性爱并没有被贺重泽主导,他只斜靠在沙发上,张着双腿快速挨着操,失了神的漂亮眼眸温顺得敛着,数不尽的快感让他的后颈都跟着发麻,整个人像是只被催熟的水蜜桃,看着香甜可口。
“老板里面好湿好软…”
仗着对方发情发到神智不清,聂岚壮着胆子说淫话,当看到对方仅睫毛颤了一下并没教训自己,以至于让他更加大胆了,用龟头顶着孕腔口反复拨弄,咬着贺重泽的耳垂低语。
“真骚,张着腿求我操,老板这么欠操,昨天操过了还不行,今天又要。”
“吸的我好爽啊,真是张天生会吸几把的骚穴,老板你知道我平时忍得有多辛苦么。”
“我每次都想操进你那张紧巴巴的孕腔嘴里,顶着给你射怀孕。”
水肉搅动声混着半侮辱性质的浑话,让贺重泽潜意识得皱紧了眉毛,他刚想发作,又被一记猛冲顶的再次完全失神,只能勉强搂着身上人的脖子,像个玩具似的被捅一下就叫一下。
腿根麻得厉害,贺重泽去得像是腿骨被抽出去了似的酸软着瘫在对方的臂弯处,被人托着一次一次往深处猛操,但是聂岚的胆子还是没有大到敢标记贺重泽,以至于一直也没有咬腺体,孕腔口也一直没有打开。
那颗小小的孕腔就这么被顶着宫颈上下跳动,在腹腔里被向上反复锤扁,alpha的阴茎尺寸都是为了进入孕腔长的,而如今有这么道阻碍,便仅能进入一半,愣是将这道湿润的甬道顶的向上抻长几分,捣得人小腹酸胀。
肚皮都被干的上下起伏,他那根粉白色的玉茎跟着聂岚的动作一起上下摇摆得厉害,但因为没有爱抚,只能胡乱的把前列腺液甩得到处都是,直到聂岚发现后才得到了一点慰藉。
许时看着根漂亮的东西晃的太过可怜,聂岚将大手覆了上去,攥着上下轻撸,从来没被外人碰过的玉茎一被碰上就传来了极酥麻的快感。贺重泽反翘着细腰挺着身子发出一声长鸣,骚穴夹着又去了一次。
“嗬嗯——————”
突然的猛夹压迫着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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