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在了下体,疼的连刚刚被太子撸硬的前端都软了半截。
太子不愿理睬他,这种在他床上还能想别的人或事的美人,就该受疼。
神念咬着牙忍受下身的小穴被太子粗长的肉棍贯穿,他不忍去看自己身下,那根从来在床上都有肉穴包裹的阳根现在可怜巴巴地贴在他的小腹上,因为疼痛而全软了下去,成了小小的一段,全然不复他以往的雄风,下身被塞入那么大的一根肉棒,穴口被撑成什么样子了他想都不敢想,感觉都要顶到胃里了。
太子虽然还是不太舒服,那肉穴实在太紧,可比起上一次,至少没有出血,而且因为他耐心的扩张,已经知道软软糯糯地贴上来服侍他的欲望,急不可耐的咬着他,估计再通几次,神念下身这口穴就完全知道怎么伺候他了。
“呜……嗯……”
床榻上的两人僵持了一刻钟,太子才感受到肉穴的松动,开始浅浅地往里面抽送,神念被疼痛逼得忍不住呻吟,眼泪在明媚漂亮的眼睛里打转,更激起了太子暴虐的性欲,太子少有召人来伺候,怕被有心之人发现,一年才不过两三次,上次的神念他不过抽插几下就晕了,又出了血,让他兴致全无,可欲望的忍耐却越发不可抑制,这次他虽有心照顾神念,可美人含泪实在让他克制不住想要狠狠贯穿。
“啊……嗯……啊啊……”神念感受到下身抽插速度的加快,呻吟破口而出,眼泪从眼眶里不住滑落,仿佛鲛人的珍珠,每一滴都晶莹剔透圆润光滑,大滴大滴流过他绝美的脸,打在软枕上,浸湿了一大片。
太子养尊处优的手摸上神念嫩滑的肌肤,将神念的眼泪都擦去,带着诱哄让他别总是想着疼,好歹感受一下,放轻松,会舒服的。
神念委屈地听话照做,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时间太久让他的感知有些麻木了,被顶弄的疼痛变成了钝痛,渐渐又变得酥麻,让他感觉有点奇怪,却也没有再疼的流泪。
密密麻麻的酥软让神念难受的扭腰,肉穴逐渐适应了不断进出的巨物,十分顺从的绞紧着,却又因为柔软湿热,让太子舒服的叹气,摸上神念贴在小腹的男根,帮他抚慰着。
神念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古怪,说不上舒服,也说不上难受,一味感觉好麻,就这样被顶的不断向前,又被太子锢着腰拉回来,钉在肉刃上抽插。可他下身的那根却已经直白的袒露出了与之前不同的表现,在太子的手心发硬发热,尽管没有达到之前的尺寸,也不再是软软的一小段了。
“啊——”神念被太子突然的猛顶逼得叫出了声,他下意识觉得疼,又感觉并非是疼,茫然失措的看着身上的太子,感觉被顶到一个从未知晓过的地方,好麻,好酥,身子都变得软了,神念不自然的扭着腰迎合着男人的操干,想让他再往那地方戳几下。
“顶到你的花心了?舒服吗?”太子看到他失神的反应,就知道神念得了趣,被情欲刺激得这般诱人,太子忍不住把神念从榻上抱起来,托着神念光洁滑腻的后背,把他摁在自己的欲望之上,自下而上贯穿他。
神念不明所以,攀着太子挂在他身上,被顶的不断起伏,在欲海中沉沦,大脑一片空白,像个坏掉的精致人偶,任由太子摆弄操干。
一夜缠绵,神念累的昏睡过去,太子用手指勾勒他的眉眼,换来美人无意识的皱眉躲避,白玉般的皮肤泛着情欲未褪的粉红,他有些满足的笑了,这样精妙的人,早该来他身边的。
他又想到神念初来东宫,扮作女装的样子,更觉得爱不释手,神念可堪比肩洛神,那种粗制滥造的妆容和钗饰配不上他的神念。
玄镜近日对师兄十分不满,虽然进宫祈福的事情不用师兄多管,可也不至于成天睡大觉,好像什么把他累着一样,明明什么活都没干,困得却好像套了嚼头跑了三十里一样,那些童子都告诉他了,师兄为太子祛除梦魇,可就师兄那点子功力,怕是成天打坐睡觉,还管得了梦魇?
“大师,玄镜大师让你抄经,每本十遍,三日后抄完亲自送到他那边。”童子抱来十几本经书,堆放到神念面前。
神念“啊?”了一声,接着又只能苦哈哈的抄经,他算什么大师兄,自从师父去世后,玄镜成了观主,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
从东宫回来的第二天他就开始抄,抄得手腕酸疼,上面还有太子抓握的痕迹,因他皮肤白,现在还有红印。
神念疲惫地趴在桌案上,叹了口气,继续抄。
到该去给太子“祛除梦魇”的那天的戌时,神念才刚抄完,叫了几个童子帮他抬书,去玄镜所在的清净堂。
到了清净堂,玄镜遣散了其余童子,抓着要浑水摸鱼偷偷溜走的神念的衣领把他摁在了蒲团上打坐。
“半个时辰后再去东宫。”反正师兄也是混子,去早了又不会干活,不如在他眼皮子底下好好老实一会儿。
神念有苦难言,只好坐在蒲团上陪玄镜。
神念快到亥时才赶到东宫,这几天给他累得不行,想要一会儿还要再折腾半天,神念就打了退堂鼓,却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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