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男人上过床,才会在宫里都大胆熟练的用女装春药寻找猎物。
可现在神念该是他的,怎么还能像之前一样放荡?
“你要是和本宫在一起的时候还有别的人,那现在便可以走,”太子说着让他走,牙齿却咬住了神念的脖子,在细嫩的白颈上留下牙印,“不过,本宫可不保证不把你的秘密告诉你那个师弟。”
神念慌了,忙说:“贫道不敢,贫道现在只有殿下一个人,殿下千万不要告诉玄镜,贫道会好好服侍殿下的”
可他越是害怕越是慌乱,太子便越是生气,神念越是怕玄镜知道,那便越是在乎玄镜,还在这里花言巧语哄骗他,真是可恶。
不同于以往几次只是单纯的用下身交流,太子泄愤般在神念露出的肌肤上肆无忌惮的点缀吻痕,神念越是求他不要留下印子,太子越是气愤越是要留,压着神念干的他说不出话,神念原本就不怎么会叫,前两次因为疼才叫两声,现在舒服了就只会小声喘气,难得神念会在做的时候说两句带着情欲呻吟的话,却全是他不爱听的!
他自然不会让玄镜看到,这可是他拿捏神念的把柄,只是这种隐瞒让他憋屈,他疯狂的想让神念从头到脚都沾染着他的气息,让旁人一看便知道神念是他的人,可一旦真的被别人知道了,神念也没了掣肘,恐怕不会那么听话的来东宫了。
他被自己想法惊到了,他什么时候要费尽心机只为了得到一个床伴?
可身下的这张脸实在赏心悦目,让人只想把他藏起来,太子给自己找了无数借口,得到过神念这样绝色的美人,怎么会甘心把他让给别人?他要把神念留在东宫,让他从此以后也只有他一个人。
可神念此刻并不知道太子恶毒的想法,他又累又怕,身下越来越热,让太子进出时感到无比舒服,却发现神念的脸红的太不正常了。
神念发烧了。
娇惯的神念大师可是受不得一点委屈,稍微累点身子就要罢工。
太子半夜请来太医,把神念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截手腕让太医号脉。
“管好你的嘴。”太子命令道。
太医哪敢多说半个字,连头不敢抬,给神念把完脉就开药方去了。
太医除了给神念开了些治愈风寒的药,还加进去一些补气血的。
“你这几日便不要回去了,本宫会对外面说,你多日操劳,感染风寒,挪动恐会加重病情,留在东宫养好再回去。”
神念发烧懒怠,太子的床又宽敞又软和,他才不想回去呢,可又担心玄镜会不许,刚提了一个字,太子就横眉怒怼:“你再在本宫面前提玄镜,哪怕你病着,本宫也奸到你没气。”
神念便心安理得地享受东宫的待遇。
他性子开朗的很,天大地大都没有他开心为大,没了玄镜的制约,神念在东宫里算是玩开了,与一向谨言慎行,如履薄冰的太子相比,神念这份洒脱肆意十分难得,像只活泼的小松鼠一样在东宫上蹿下跳,越发让太子觉得留下他的决定十分正确。
夜里神念承欢,娇媚之态尽在太子眼中,雌雄莫辨之美与低沉压抑的喘息让太子忍不住要了他一次又一次,每每把人折腾昏睡才罢休,有时还会央求神念扮作女装玩新奇花样,赏了好多脂粉钗环供神念打扮。
只是神念的病拖拖拉拉的总是好的不全,他有些嫌弃皇宫的太医,扬言说连自己的医术也比御医强,可他并不知道,这都是太子的授意,让神念有得病之感,却并非是真的患病,这样才能一直留着神念。
宁郡王被册封宁亲王那日,也是玄镜该离开之时,神念自从住进东宫就没离开过,玄镜也懒得管他,册封礼过后,宁王和玄镜不约而同前往东宫,长街相遇。
“本王设宴,亲自来邀皇兄去府邸。”
“贫道将回太清,来太子东宫接回师兄。”
宁王怔了怔,“令师兄住在东宫?”问过后又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那……本王同你一起吧。”
“宁王请。”
“大师请。”
太子见到宁王,便笑容满面,他这些兄弟中,或昏庸无能,或阴险狡诈,或储藏祸心,或觊觎东宫,只有宁王才堪与他一国,办事又极为得力,对他也别无二心。
“娇狸来了。”他的笑容还没散去,就看到宁王身侧的玄镜,顿时僵在了脸上。
“哪个是娇狸?好可爱的名字。”神念从屏风后钻出来,风光满面,好不快活,眼角泛着些媚红,明显这些时日被好好滋润过。
他和太子的表现简直一模一样,见到宁王便喜笑颜开,他早就见过这位少年将军,当时就起了色心,可现在太子管他管的紧,神念的心思便都收敛了。
可看到师弟玄镜面若冰霜的站在一旁,神念吓得腿抖,“啊,你来了。”
“祈福已过,玄镜接师兄出宫。”
玄镜心思缜密,从刚刚遇到宁王时对方古怪的神情、一向对外和善可亲的太子见到他笑容僵硬,再到师兄现在这纵欲过度的模样,他就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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