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银发玩物射满的时候,空虚感和情欲上的燥热逐渐消退。
林朝熠回过神来,不愿面对现实。
身旁的银发玩物发出询问:“大人,奴帮您清洁一下?”
往常玩弄他的人大多喜欢在事后让他把精液舔干净,他下意识就这么问了。
林朝熠听见后脸上又发烫,这次是羞的,忙起来:“不用…哼唔…!还是你来吧…”
初次的酸软让他刚起来又倒了下去,林朝熠决定不折磨自己,再说这本来就是对方干成这样的,压下羞耻,故作平静地把拒绝的话拐了个弯。
银发玩物的手分开红肿的穴口,低头凑了上去。林朝熠还疑惑着,不需要纸巾吗?就这么用手指引能引的干净吗?
下一秒,林朝熠条件反射地合拢了双腿,夹住了玩物的脑袋。
他、他怎么在舔?舌头、舌头进去了!
“你在干什么?!停、停下!”羞恼又惊慌的声音响起。
这是在清醒的状态下体验这种事,清晰地感受那条舌头搜刮内里的精液,发出不大却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腿间的脑袋抬起来,头发擦过大腿内侧,林朝熠的腰不可控制地抖了一下。
玩物的嘴上沾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那张饱满的唇开合:“为大人清理。”
林朝熠再次想起这是个操蛋的世界,他无力地放下双腿:“正常清理就好。”
这次玩物正常地清理,其实比起林朝熠,玩物更像是被人上的。大腿内侧,腰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刚刚少年被肏得狠了又在背上添加了抓痕。
少年除了上下两张嘴肿着,其余的还是白皙一片,玩物在肏干的时候双手也是撑在一旁,唯恐控制不好力道留下指印。
这次很快就清理完了,除了一些射得太深的躺着无法流出来。
房间内温度适宜,林朝熠在玩物的服侍下昏昏欲睡,可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
折腾这么久天快亮了,他强撑着收拾好,带玩物回到自己的公寓。
林朝熠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从他遇到玩物的那一刻在不断地按着书中的剧情走,可明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剧情已经过了才对。
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他身体突如其来的变化,可事已至此再纠结也无用。
没事,不就是上了个床吗,大家都是成年人。
没事,不就是变成双性了吗,多好啊,两套性器官更爽了。
没事,不就是被上了吗,再说了还是自己主动的,怨不得别人。
没事…没事个鬼!一想到自己那么骚浪地求干就恨不得就此去世。
林朝熠在浴室里忍着羞耻,扒开小穴让残留精液更好出来。
一边清理一边想着。回到原点是不可能了,一旦有把000001物归原主的举动就会被强制发情。难不成真要走剧情?
不对,000001是在事发后才被他下一任主人带离林氏庄园的,自己刚刚带出来却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反应。为什么?
难到是因为上了次床?
发觉到真相后的林朝熠脸上表情精彩极了。
很好,不愧是小黄书中的世界。
与此同时,杨氏
“你说什么?那个浪货被带走了?!”
“是的,大人。”白马会所的侍者面对暴怒的杨天解释:“带走他的是12号大人。”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了,带走的人权势比杨天要高的多。
杨天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哈,叶临城那老东西不是只喜欢女的吗,怎么对男人感兴趣了?”
侍者沉默不语,显然也知道眼前的人并不需要有人回答。
果然,过了一会杨天再度开口:“算了,既然这样就给他好了,反正也差不多腻了。”
不过是玩物罢了,他还是分得清的,叶临城是叶家长老之一,与自己不同,要是真闹起来,自己不会得到家族帮助。
一大早,林朝熠就被铃声吵醒,挣扎着摸到手机接起,还未出声,对面就开口了。
声音是好听的,但内容却下流:“二少,昨晚过得好吗?听说那玩意的穴会伺候人得紧,操过的都是好评。”
林朝熠本就没睡多久,头痛欲裂,听到这话下意识地回:“好什么?被操的是我!”
话音一落,对面沉默了,死一般的寂静。
卧槽,我刚刚说了什么?
林朝熠恨不得掐死上一秒的自己,硬着头皮说:“骑乘,他很主动。”
对面明白了意思,惊讶:“二少第一次就玩这种姿势?”随后揶揄:“那二少的鸡巴被那极品穴操地舒服吗?”
说话内容令林朝熠不适,但对方家族和自己差不多,不能轻易翻脸。
林朝熠忍下厌恶开口:“一大早吵醒我就为了问这事?”
“这不好奇嘛。当然不止这种事,我家那老不死知道了我拿他的牌子做了什么,骂我不学好呢,我这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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