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便摇头指示她坐下。这时候同组的另一个人才得意地举手报告老师,刚刚丁宛心都没参与讨论,在发呆。可不可以换她来说。
丁宛心坐下,听着别人的报告,很想哭,却不能哭。
她不明白她说谎关这些人什麽事?平时她们根本没有什麽交集!可是学校就像一个小型社会,这些人总觉得自己是正义的一方,即使他们也为了很多事曾经说过谎,但对於别人犯一样的错,还是不愿意原谅,甚至恶狠狠地挞伐。
放学回家,翻出t温计一量,烧已经退了,看起来只是普通的感冒。翻了翻橱柜里的成药随便吃掉,就开始写作业。她的书包在厉招yan那,也不敢想拿回来的事,反正已经期末了,只好买张影印卡,先跟老师借来印。老师们当然好奇过她怎麽把书包弄丢的。她抓抓头,说自己也忘记掉在哪了。高校风自由,老师们除了授课,基本上不太管学生私底下的事,连知道学生谈恋ai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只要不出大事就好。
她觉得现在在学校一点乐趣都没有了,剩下这些课本相伴,至少还有那麽一点点寄托。
那支手机她後来没再开机,里面的两个人,一个她不想再联络,一个不会再连络她。
睡前,她和她母亲又提关於转学的事。她坦白说自己和同学处得不好。
「你上学又不是去交朋友的!处不好又怎样?你那个个x也该改改了,整天臭着一张脸,像谁欠你几百万一样!」
她的数学测验簿上面多了好几个脚印。扫地区域里属於她的那一块总是特别脏。有时候她明明有交作业,却被登记成没交。她找不到她的考卷,找不到……
t育课,老师突发奇想要练飞盘,没有人愿意和她一组。老师自行把她和另一个班级边缘人分在一起。那个同学是她以前也不愿意交谈的怪人。他总是不说话,非常沉默。他的一只眼睛不好,黑眼珠子看起来白白的,听说几乎快看不到。t育老师要他尽力就好,考试的时候不会太苛求他的表现。
两个沉默的人一高一矮站在一起,他不看她,她也不看他。由於视力不佳,不适合飞盘这种运动,常常s偏,丁宛心在排球场里面到处捡飞盘,一节课下来气喘如牛。集合交代完事情之後,老师让大家各自解散。她又恢复成自己一个人。
她和这个班级越来越格格不入,连走在走廊上,都有人看着她交头接耳。
她还是不知道他们传了她什麽。过了一阵子,拼拼凑凑她才知道他们说她g引资优班的男同学,又同时和别人交往,是招蜂引蝶的nv人。甚至还谣传,她为了钱和好处和很多男人发生过x关系。
她没有在校园里再遇过厉招yan,却时常听到别人提起他的名字。他得了什麽奖,考了第几名,哪几科满分。
偶尔遇到李思芹,她没再和她说话,那鄙视的眼神依旧。
另一堂t育课,她还是拼命到处捡飞盘,以前她会想骂人,现在大气不敢吭一声。她喊着太累要休息的时候,那眼睛不好的同学走过来问她:「你是不是被排挤了?」
丁宛心只抬头看她一眼,没有回答,他们从来就不是这种互相关心的关系啊!
「就是那种感觉啊!你一开始怕被排挤假装有钱,现在还是一样被排挤啊!有意义吗?」
她被过去不喜欢的人教训了。可是这句教训她听起来格外温暖,就是那种,终於有人和她一起面对问题的感觉,关於那个她一直不愿意、不敢面对的问题。
「我以前,好像也排挤过你,是吧?」她想起她以前也是属於不想跟他分同一组的人,「对不起。」
「我觉得心的丑陋,b外表的丑陋更恶心。」他说。
「我同意。」她现在就觉得自己很恶心。对不起太多人,大家这样对她,她选择逆来顺受。过去的她好像就是太想保护自己,任由自己虚张声势,再筑起一道高高的墙,不愿意让别人看清自己。但是这样好像……反而让自己……
「可是,你对不起的不是他们,他们没有资格这样排挤你。」男同学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说。
丁宛心苦笑。她现在不想把事闹大,只要他们不要太过分,她都可以忍受。高中不就三年嘛,都过了一年半了,再忍忍就过去了……
丁宛心依旧抗拒靠近傅趋光顾的赌场。她已经很久没遇上他了。
期末考结束。这阵子她静下心来,把时间全花在念书上,成绩总算稍微提升回来。她松了口气,觉得认真读书不想别的之後,很多事似乎都回归到正道上了。虽然外扫区经常没有人来扫,分组依旧不顺利,没有人愿意跟她说话,但是这些好像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没有人把话传到老师耳朵里已经是万幸,又或许老师知道,不想处理……反正事情还没闹到校长室、教育局、新闻上,一切都可以假装不知道。
她庆幸自己没有因为害怕而听从厉招yan的话,否则现在可能还在担惊受怕。
期末最後一天,学校大扫除。她一个人在c场扫落叶,看到前方一批大阵仗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