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有人这样毫无负担,用这样轻描淡写的理由毁掉别人的一辈子?
偏的赵旻认真。
他把头一点,较真道:“对,就是因为你把我的手打开了,你凭什么将我的手打开,你凭什么任宋千兆那个老不死的予取予求,我只是用手碰了一下你的腰,你就将我打开,你说,凭什么。”
话音未落,房中响起“啪”的一声,赵旻不清楚是先听见了声,还是脸先偏到了一边,又或是先察觉到了痛意。他拿拇指轻轻揩了下嘴角,拇指指尖传来湿润触感,看来是被应闻隽一巴掌打流血了。
“我……我在那三日里,都开始相信你了……竟还觉得,竟还觉得你也没有那样可恶……竟还想着将你当做表弟,好好待你。”应闻隽浑身发抖。
被逼着乱伦固然令人恶心,可自己的善良被人愚弄,更令应闻隽难以忍受。
赵旻盯着他看了许久,着迷似的,回忆着他醉酒时应闻隽贴心照顾他的模样,回忆着小白楼初遇时应闻隽一脸倔强的模样,半边脸藏在阴影里,片刻后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喃喃自语道:“表不表弟的,又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的表哥,我是你的表弟,我爹妈都死了,这世上除了姑姑外,你就是我最亲的人了。你打我的手,不也是将我当做了自己人?我不信你敢这样冲我舅发脾气,这样看来,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真是好笑,我又为什么要放过你。”
不顾赵旻诡异语气中的偏执,应闻隽立刻结结实实又甩了一巴掌,刚才打左脸,现在打右脸,他再也受不了,发了疯一样的扑上去捶打赵旻,顾不得闹出的动静是否会被人听见,只想拉着赵旻一起死了算了。赵旻站着不动,任应闻隽发泄,见应闻隽喘气声越来越急,似要晕厥过去,才将人一抱,把应闻隽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抽出皮带捆了。
他把人扛到床上,被应闻隽几巴掌打硬。
“你打我脸,我给你打就是,但是得在别的地方讨回来。”
说罢,脱了应闻隽的裤子,掰开他两条长腿,一个巴掌轻飘飘,却又响亮地扇在应闻隽被干的湿热的逼上。应闻隽屈辱至极,恼怒惊骇之下竟愣住,一时间分不清巴掌落在女穴上时他是痛是爽,显然没被这样对待过,往后再想打赵旻都得掂量掂量。
“还有一下。”
赵旻又补了一巴掌,继而在应闻隽的闷哼声中,低头把他开始流水的逼含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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