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马车随行而来的除了塞露贝利亚外,还有整整一队的禁军nv兵,总人数超过了50人。泰达米尔对皇家禁军的冒犯和顶撞恐怕并不会得到纳萨利克家族其他人的支持,就b如和他一起执勤的卡萨丁就很识时务的站在后方没有参与其中。这样考虑的话,如果双方一旦爆发冲突,将很可能形成由泰达米尔1人对上50名皇家禁军围剿的情况。
“杀我?能做得到就尽管来啊!”
不过他本人对此并没有丝毫的畏惧——蛮族之王握紧手上重达百斤的大砍刀,四下环顾,对已经围上来的众多nv骑士不断的挑衅,被愤怒冲昏头脑,燃烧起战斗之魂的野蛮人已经完全不考虑这样做的后果,只为抒发心中那被压制许久的怒火而向敌人发起挑战!
“不需要其他人动手,对付你这种水平的奴仆我一个人就够了——在一对一的战斗中教训一下阿尔迪米西娅大人的家奴,或许能让你输的心服口服,以后不会再给主人找这么大的麻烦。”
等到泰达米尔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再次回到塞露贝利亚身上时,那个nv人的身t上已经开始闪烁起淡淡的蓝光。她一直佩戴的长剑虽然被蛮族之王用怪力直接打飞,却没有去捡,而是接过了由另外两位nv兵为她递上的长枪和盾牌——那对枪盾的扎实厚重与之前作为礼仪佩剑的花哨东西完全不一样,似乎这才是塞露贝利亚用来战斗的武器。
“哦?原来你是用这个的……嘿嘿,就你那小身板,能舞得起这么重的盾枪吗?我看你还是……”
泰达米尔话音未落,塞露贝利亚便以极快的速度冲杀上来,长枪直指泰达米尔的前x,与之前的剑招类似依旧是以点杀的刺击试图一击毙命。命悬一线,泰达米尔在本能的动作中将身t右移,几乎擦着塞露贝利亚的枪尖堪堪避过了她的刺击——nv人身上的蓝se光芒也延续到了她的武器上,明明那把长枪是由冰冷的钢铁打造,可被这东西擦破皮肤的泰达米尔却感觉到伤口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仿佛被什么灼热的东西烫伤了一般,令他心中大惊:
“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实力。”
“现在道歉已经晚了,你这蠢货!侮辱皇室禁军的罪行,只有用你的鲜血来抵偿!”
塞露贝利亚手上的长枪几乎和泰达米尔的砍刀一样巨大笨重,可明明她此时只是单手持枪,另外一只手还要拿着一个看起来分量同样骇人的盾牌,其行动的敏捷x却要b蛮族之王高上不少,虽然最开始两人似乎势均力敌,可一旦塞露贝利亚认真起来,泰达米尔便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笨重的大刀与其说是进攻的武器,倒不如说只能作为抵挡塞露贝利亚连续枪击的盾牌,在禁军小队长那章法稳健的攻势下很快泰达米尔就露出了疲态,随着nv人的一声暴喝,蛮族之王那巨大的长刀被塞露贝利亚的长枪瞬间挑飞,而就在泰达米尔趔趄后退的功夫,nv人的长枪再一次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在他无法稳定身形的时刻向着男人的x口刺去!
蛮族之王泰达米尔的一生都与战斗为伴,对于si亡接近的感觉或许bza的快感还要熟悉许多——塞露贝利亚的进攻招式并非是诡异刁钻,无法预测的类型,而是大开大合很有章法。之所以泰达米尔会被这种可以预测的枪术压制,最根本的原因还是两人身t素质上的差距。
“哼……居然还留有这么一手……”
在身上闪烁起淡蓝se的光芒后,塞露贝利亚的身t更加敏捷,力气更大,泰达米尔明明知道此时该怎样才能防御住塞露贝利亚的进攻,但他的身t就是无法跟上nv人的动作,就算勉强跟上,其力量上的差距也让他的防御无b尴尬,即便挡住她的进攻也只能勉强保住自己不受损伤,而无法从中寻找反击的机会。
“你这无耻的b1a0子!”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仅凭手上的感觉,泰达米尔几乎认为自己在和一个b他更加壮硕的男人战斗。nv人的枪尖已经荡开了男人面前所有的防御,泰达米尔中门大开,他看着塞露贝利亚即便被自己辱骂也依旧沉着冷静毫无波动的眼神,心知自己今天恐怕是活不成了。
那是久经沙场的战士才会有的眼神,对杀戮与处决毫无迟疑,对羞辱和挑衅毫不在意。在塞露贝利亚的眼中泰达米尔毫无价值,即便杀si他也如同勒si一条野狗一般果断。
包括塞露贝利亚在内,禁军的nv兵确实有很多都是纪梵希床上的禁脔x1g,但她们的实力之强却也是毋庸置疑的!
“刀下留人,塞露贝利亚小姐。”
泰达米尔以为自己即将迎来生命中的最后一刻。si亡前记忆的回放让他看到了自己过往的点点滴滴,包括他朝思暮想的妻子——此时她正在做什么呢?或许应该在主人的床上被他紧紧抱住,还在酣睡吧?没能再见到艾希一面实在是令泰达米尔感到遗憾。只不过塞露贝利亚的枪尖刺到自己的x口,入r0u半寸却没能继续前进,似乎是有什么东西阻止了她将自己杀掉……
“迪米乌哥斯卿,你对家仆管教如此懈怠,罪行并不b这头疯癫的畜牲更轻,如今还有何脸面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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