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贺逐深瞧他那模样反倒笑了声,语气放松了些,只是强调:“还有,那个俞周,你趁早跟他撇干净,我不想看到你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言许到底是少年心性,立刻眼中暴露出痛苦的神色,贺逐深凭什么连他交朋友都要插手呢。
瞧见了这个眼神,贺逐深声音沉了下去:“你不会是喜欢他吧。”
他掀了掀眼皮,另一只手捉住了言许的下颌,语气放轻却听起来更加危险,“言言,你不是直男吗?难道说被我上了这么多回,爽够了就腻了,想被别人操了是吧。”
言许瞬间被激怒,实在无法在贺逐深面前保持冷静。
“贺逐深你有病,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变态!”说完抬起拳头就要揍上去。
贺逐深拽着言许头发的手一紧,压着他的头发把他牢牢摁在原地,快准狠地单手捉住挥过来的手腕,铁钳似的手狠狠一捏,便听见言许痛哼出声。
贺逐深不改面色,不疾不徐地评价道:“你爸把你卖给我的时候可天天说你是个乖孩子,怎么到了我这儿就这么欠,看来要替你爸好好教训下了。”
“滚!放开我!”言许挣扎起来。
“这么有力气,看来是休息好了。”贺逐深看似礼貌地确认了一下,实则不等言许回答,手上骤然用力,残暴的,连拖带拽的,扯着言许手腕把他往房间外拉。
“你要带我去哪儿……放手!”
言许声线染上慌乱,他几乎全程是被拖着的,贺逐深步伐又疾又快,他的膝盖好几次几乎拖到地上,又被手腕上的铁箍重重拽起来,言许一路上都在踉跄地挣扎着。
他们经过走廊,下了楼梯,贺逐深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带着言许来到一扇暗门前。
他将指纹放了上去,打开了门。
没有窗户的密室内。
肢体碰撞交缠的淫糜肏干声与凄然的呜咽声不绝于耳。
言许嘴里被戴着口球,无助地发出呜呜呻吟,嘴角边全是清澈的涎液。他眼睛也被蒙着,双手被垫了软毛的皮铐高高铐在头顶,随着他的手不停摆动挣扎而发出激烈的金属摩擦声。
言许身上的衬衫在身后敞开,如果包装纸被展开一样,其上精心呈现出精心准备的礼物。言许双腿大开,贺逐深在灯光下暴露出精壮健硕的肌肉,他的分身极为粗大,青筋暴起,深深嵌入言许的后穴中,身上每一寸都迸发出其中蕴藏的强大力量。
言许哆嗦地颤抖着,贺逐深每一下都捅得很深。就好像恨不得捅穿他的肠道,直直捅进他的心窝里。
这才是彻彻底底的强暴,完全意义上的镇压。
言许既不能出声,也不能视物,唯一能动的双腿也不过是在给贺逐深增加情趣。
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玩具,被放置在床上尽情使用,而对于对方要做什么,不仅不能抗议,更无法预测。
贺逐深射完就走了。
走之前把言许的双腿锁在了床尾,什么都没说,也没清理,不过倒是好心肠地给言许穿了条裤子。
真空的。
言许的感官是迟钝的,他被操得昏昏沉沉,还沉浸在麻木的欲望中,便听见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大抵是怕言许牙关脱臼,贺逐深在后半程的时候把口球换成了封口胶带,严严实实捂住了言许的嘴部。之前他好歹还能发出呜呜声,现在只能发出闷哼。
言许听见贺逐深把灯关了。尽管他本来就被蒙着眼睛,但连身体也陷入黑暗和只有眼睛陷入黑暗是不一样的,这会给人一种被抛弃的心理暗示。
言许的呼吸急促起来。
很长时间后,他开始焦急地挣动锁链,不为别的。只因为贺逐深在解开他口球的时候给他嘴对嘴渡了非常多的水。
随着时间推移,饱胀感替代了对于寂静和黑暗的不安。
言许疯狂扭动起来,他太想上厕所了。
他起先是不停呜呜出声挣扎,幻想着房间里或许还有人可以救他,但到后来,每动一下,膀胱里的尿意就像漫过堤口的水一样,稍动一下就要决堤而出。
言许靠着惊人的意志力硬憋着,并且强迫自己睡过去。
他做了梦。梦里他脱离了现实中的一切桎梏,没有那个赌鬼父亲,也没有贺逐深,他在国美和很多同学一起举办画展,闲暇时背着行囊在山涧写生。那里无拘无束,鸟语花香,一旁溪水潺潺,他坐在能闻见水汽的清凉巨石上,专心地摆动手中的画笔。
溪水潺潺……
不过为什么是滚烫的。
言许感到一股暖流划过腿根,骤然间清醒过来,尿液从他的下体铃口处倾泻而出,强烈的失禁感直逼大脑,和浓重的羞耻,一齐压倒了所有感官。
床上的少年眼角很快便再度湿润了。
他哽咽起来,微微侧身,让尿液尽可能只打湿裆部,但仍是有一部分液体沿着腿根往大腿和臀缝流,里面还夹杂着那些污浊不堪的东西。
言许开始明白贺逐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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