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事。我不想做任何选择题,一切交由您决定,我的……主人。
“如你所愿。”夏予yan从一地的工具里找到口球,安旭不顾颈间的绳子带来的不适感,顺从地抬起头。刻意忽视了对方如献祭一样的眼神,夏予yan将手中的jg致口球牢牢地在安旭头上扣好。
接下来,不管什么样的声音,都会变成模糊的sheny1n,极具诱惑。
夏予yan笑,不妨大大方方地当做旧情人的赎罪,凭什么只有自己沉沦离别黯然神伤,就拿这顿打相抵,此后恩怨两清,山高水长,再不相g。
“咻!咻!咻……”
每一下藤条都力道十足,伴随着安旭压抑在喉咙里难以言喻的痛苦低吼,白皙的身t迅速沾染红肿,剧烈的震颤也被绳缚所拘束,动弹的空间很有限。安旭陷入几近昏厥的疼痛中,哭喊声也逐渐消弱。
没有安全感并不是你的错,但为什么要用b迫、伤害对方的方式才能获得这样的安全感呢?到头来分开,还要指责对方“不够ai自己”。
安旭,你活该。
终于……
夏予yan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整个房间里只能听到安旭模糊的喘息声。
结束了么……
安旭觉得整个背t已经没了知觉,万幸带着口球,否则,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忍不住喊停。虽然,因无法合上双唇而自然留下的口水实在让他感到难堪。
随意将藤条丢在地上,点起一根烟,看着自己的杰作——触目惊心的交错藤条痕迹,有些地方已经微微渗出了鲜血。
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对他下这样的狠手吧,当然,也从未想过他会要求夫妻之实会离开自己。
命运好幽默。
不可避免地想起曾经,夏予yan有些索然无味。将只ch0u了一口的烟草草按灭。
“结束了。”
替他解下口球,再拉扯了一下绳子几个关键部位的绳结,看着对方颤抖地从绳网里重获自由。夏予yan转身走进卫生间。
摘下手套,仔仔细细地洗手,用了两次洗手ye才觉得g净了。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休恋逝水,苦海回身。
出门一看安旭跪在旁边的地上,旁边是整理好的绳子。有些惊讶但未表态,只道:“调教结束。你可以出去了。”
安旭听到这话猛然抬头,眼睛里全是受伤,“你不愿意原谅我吗?”
夏予yan觉得有些好笑,原谅?情深意重视如草芥,满腔热血皆付之东去,拿什么原谅?忽略掉自个骤然疼痛的心脏,淡淡道:“安先生说笑了。一场调教,主奴尽欢,现在结束了,不是该各自回到各自的地儿吗?”
安旭看着夏予yan,她的眼睛里看不出一丝情绪。
是啊,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离开对她来说意味着多大的痛苦吗?不是已经知道回到她身边会是一条千辛万苦的路吗?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了吗?
安旭努力地忍住眼泪,正是因为曾经被她那么温柔以待、那么娇宠,才会认为现在一点点都受不了她的冷漠吧。
作茧自缚。石头说得一点也没错。
悉悉索索地绳子声音……交谈声……鞭打声……点烟声……水声……石头就这么坐在门口听完了全程,也不是没见过予yan调教,可这次怎么就那么心疼和心痛。
大概是知道……
石头站起来,动作很轻地活动了一下腿,敲了敲门,“予yan,凤凰点了宵夜,要不要吃一点。”
“好,我等会过去。”里面传来清脆的应答声。
夏予yan安静地看着安旭。
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啊,带给自己那么多快乐、期待,那么多关于未来的幻想,也带来了那么多痛苦、绝望。
带你上天堂,也带你下地狱。
如此相抵,就当作大梦一场空。
安旭挣扎着起身,夹杂着几声低呼,收拾好一地工具后重新跪在夏予yan面前,“当初是我逾越,请求您给我赎罪的机会。”
夏予yan张了张口,似乎刚才坚定的决定又不那么坚定了。好在外面石头又在催促,安旭伏下身子亲吻了对方的鞋子,起身离开。
信任已经支离破碎了,但ai还在。
你眼里的痛苦的ai意是我唯一的武器。
对不起。
我ai你。
推开门看见石头,擦身而过之际对方先开口道:“没有你,她心如si水,我很难过。”
安旭想说什么,但石头继续说道,“但有了你她如临深渊。她已经经不起一次折腾了。”
回想起当初看到的那个小姑娘,吃什么吐什么,没说一个求si,可却身t排斥进食,还笑着说“对不起啊,辜负了你的好手艺。我有努力吃东西,可就是想吐。”
“我宁可她没心没肺,无情无ai地虚度年华,也好过让她为了你再一次生不如si。”石头看着安旭,目光灼灼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