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
林知学看着相貌出众家世又好的人又问了一句,“律怀,你喜欢什么样的?文工团今年年底不是要来好些人吗?不然我让你嫂子给你留意留意。”
顾律怀听到林知学的话敛了敛眉,清隽的面容沉了沉,脑子里忽然闪过的竟然是林听晚的样子,当对上林知学认真的双眼的时候有些心虚的赶紧把头偏了偏声音淡淡的说,“再说吧。”
林知学也没多说什么,毕竟两个大男人在这事儿上好像也说不出个什么来,随后朝着屋里走了。
今天是老首长的儿子孙卫民结婚的日子,林知学的妻子一早就过来帮忙了,这会儿忙的差不多了就同老首长的爱人张婶子坐在一起陪新媳妇说话。
孙卫民则是热络的招呼着过来的战友们。
老首长坐在正厅的木椅子上,来这边已经二十年了,把荒凉的黑土地上种出绿油油的庄稼,他却换来了满头银发,不过挥洒的汗水都带来了希望所以也不曾后悔过,眼里全是守护这片土地的坚毅。
满头的白发打理得一丝不苟,陈旧的军装穿在身上没有一丝褶皱,就算坐着腰背也是挺得笔直。
脸上带着岁月留下的痕迹,挡不住他苍劲如松的气势。
顾律怀率先进来,从南边回了驻地还没给老首长汇报,所以抬手先规矩的行了一个军礼。
孙正辉摆摆手,“在家就别搞这些了。”
孙卫民走过来揽住顾律怀和林知学的肩膀,“律怀哥,知学哥。”
两人则是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恭喜。”
孙卫民笑着点头,感谢了两人的道喜。
人到齐之后饭菜也悉数端了出来,空气中飘着饭香,孙卫民招呼大家坐下吃饭。
喜酒就要喝酒,老首长把自己珍藏了好久的茅台都拿了出来,连战看着泛黄的瓶盖就知道这个酒存了不少年,顿时馋得不行笑道,“也就是卫民哥结婚才能蹭点老首长的好酒喝,要平时连瓶盖都看不到。”
孙正辉眉毛一拧笑骂道,“兔崽子,你这话是我平时舍不得让你喝?”
连战不说话,故作委屈的看着老首长的爱人张君奕道,“婶子,您来评评理,上次我过来就看了一眼老首长的酒瓶都被骂了一顿,是不是有这事儿?”
张君奕笑着不接话,只往连战碗里夹菜,“快吃饭,这是你爱吃的红烧肉。”
连战嬉笑着,“还是婶子最疼我了。”
连战是几人中年纪最小的,他本就是个爱闹腾的性子,几句话让饭桌的气氛更热络了起来。
顾律怀和林知学来这边快十年了,连战也五年了,所以这些年他是把几人当自己孩子看待了。
今天又是高兴的日子,菜才吃了两口,男同志们就喝了好几杯酒,酒杯才刚放下,孙正辉也提到了今天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律怀过完年就三十了吧。”
顾律怀淡淡的“嗯”了一声。
孙正辉立刻道,“都三十了还是单身汉一个也不见你着急,上次你婶子给介绍的那个老师怎么回事?答应得好好的要同人好好接触,怎么刚见面那个姑娘就哭着走了,你这是要存心气死我是不是?”
连战一听,想到顾律怀在外头嘲笑自己的事情,立刻火上浇油说,“老首长,这事儿我清楚,是老顾把人吓走的。”
“啥?”孙正辉一顿,两条眉毛都快拧在一块儿了,本就威严的脸更带了几分严厉,“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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