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要这样对她?
她还不够衰是吗?
她是做错了什麽事要被这样对待?
她虽然平日没有常扶老爷爷老nn过马路,看到小孩走失没有马上过去帮忙,看到路边有人乞讨没有立刻过去捐献,但也没有罪大恶极到被丢到这个莫名其妙根本没听过的世界之後又被人狠狠t0ng了一刀吧?
「你醒了?」
忽然,就在胡蝶青睁开双眼痛的撕牙裂嘴心里无限飙骂的时刻,一道低沉的嗓音响起,让她不得不暂时停止抱怨看向来人,而这一看,不得了,她当场忘了痛,瞬间看呆了。
好帅!
是个美男子耶!
她?
「……是我手下无能,行了吧?那麽接下来要怎麽做?」听了这番话,自知自己理亏,月靖远也只能认了。
「我开始怀疑自己决定要帮你是对还是错了。」白衣男子的嗓音渐渐变冷。
「只是一次失败,不需如此贬低我吧?」月靖远刚降下的怒气又慢慢上升。
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怎可能一击即中?
「在我来此之前,你本不就打算在秋狩再次动手?」白衣男子一点也不意外月靖远会这样筹谋。
「是,不觉得是个好主意吗?」月靖远倒是对此很满意。
「你以为那个人是傻子?有了第一次经验,又知道主使者是你,你觉得他会没有防备吗?」白衣男子冷笑回道。
人如果差点被杀又查到想杀自己的人是谁还傻傻地没有防备的话,那不是傻子是什麽?
「我们的对手是月靖朔,不是普通人,他在朝中影响力看似不大,不如你背後有窦氏,月境誉背後有尹氏,但他到底在朝中埋了多少伏兵,手底下到底有多少暗卫这件事,我们尚无法得知,你手下的一次大意失误,就等於给了他一个雷击般的警惕,往後要动他更难了,你懂吗?」见月靖远没有答话,白衣男子毫不保留又继续道出事实。
「所以你到底要我怎麽做?」月靖远开始有点不耐烦。
这也不行,那也不成,到底要怎麽做才行?
「什麽都别做。」白衣男子突然给了一个让人意外的答案。
「什麽?」月靖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什麽都别做。」白衣男子又重复了一次。
「秋狩这麽好的机会,就这样放过他?」月靖远怎麽也无法接受。
「没听懂吗?我说你什麽也别做。」白衣男子的嗓音添了抹不耐。
「我当然听懂了,你要我什麽也别做,我又不是傻子,当然……」说着说着,月靖远忽然噤声。
难道……
望着白衣男子的背影,月靖远脑海里浮现了一个想法。
「终於懂了吗?」白衣男子唇角浮上一抹嘲弄的冷笑。
「好,我什麽都不做就是了。」相较於白衣男子唇角的冷笑,月靖远倒是笑得开怀多了。
「放心吧,这次他必si无疑。」语毕,白衣男子随即拂袖而去。
「哼,等我当上敬月王,你也必si无疑。」目送白衣男子离开後,月靖远眼底闪动着残忍的光芒。
互相利用的世界,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後就该回归秩序,谁是王者谁就能号令天下,忍一时之气得往後青云之路,月靖远认为很值得。
只是,谁生谁si,最後谁能得意的笑,又岂是在现在混乱的局势中可以探知的一环。
一切,都还在未定之天,不是吗?
离开敬月王城之後,胡蝶青走了好久好久,终於回到了宝地跟小山子一行人相聚。
只是当大家都沉浸在重新相聚的欢乐中时,诉说受伤经过及伤後被救种种的胡蝶青一句不经意的话语,却是让张大娘当场愣住了。
「儒易?你是说儒易吗?儒家的儒,容易的易?」张大娘脸se微变,抓着胡蝶青的衣袖直问。
「我是不知道是不是儒家的儒容易的易,不过如果是这两个字的话,是挺适合我口中的儒易。」一个大男人,总不会叫如意吧?
在这种地方,胡蝶青觉得如意该是ㄚ环的名字,儒易则b较适合男子。
「那……你说的替人被刺伤,是替儒易的主子被刺伤吗?」张大娘的脸se变得更难看了。
「嗯,是啊,是这样没错,儒易是认那个人为主子没错。」胡蝶青有点丈二金刚0不着头脑,但是看张大娘如此急迫,也就老实回答了。
这是怎麽了?她完全被弄糊涂了。
「天啊……」听完之後,张大娘整个人怔住了,嘴里不断喃喃唤天呼地,反常的模样让胡蝶青跟小山子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张大娘,你是怎麽了?」小山子终於忍不住问了。
「是啊,儒易跟他主子您认识啊?」胡蝶青也觉得好古怪。
基本上她是很感激张大娘他们没有把她的事情说出来,反而为了保护她而说谎,不过她不懂为什麽张大娘可以接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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