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刀割似的,最后只能吞下发烧药,沉沉睡去。
梦里,宋宁见到了许知画。
许知画被捆绑在椅子上,额角的血流过眼角,看起来就像红色的眼泪。
“宁宁,这是梦,梦醒后,你什么都不会记得。”许知画眼神坚毅而温柔。
宋宁手上握着刀,一个人从身后抓住她的双手,任她怎么哭喊、反抗都睁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刀刺向许知画,在她身上划出一道道血淋淋的口子。
“杀了她,我就放过你。”
“快点杀了她!”
“动手啊。”
男人阴冷的声音在宋宁耳边嚷叫,四周还有来自其他恶魔的谑笑,他们把生命当成玩乐,把折磨当成调味品,用别人的痛苦来愉悦自己。
宋宁不记得自己在许知画身上划了多少刀,在满目的血痕里,她痛得麻木,任由身后的人抓着自己,一刀刀割在许知画身上。
她在心里祈祷,求助,祈神拜佛,求他们来救救她和妈妈,可是没有一个人或神佛回应她。
她亲眼看着许知画闭上了眼,再也没睁开。
她像一头失去斗志的羔羊,任由那个男人将刀落进她的胸口,男人说因为她不听话,所以需要惩罚。
刀刺入的那刻,宋宁没有感到疼痛,反而有种解脱。
她看见许知画模糊的身影,又看见了沉聿修,两人的身影交迭重合,最后变成了手上温暖的温度,让人安心。
“救救我,救救妈妈。”
宋宁沙哑地祈求,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唯一能够抓牢的船,唯一可以全心依靠的海岸。
“没事了,别怕。”
够了,他还在,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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