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吗?”
葛春明心里憋了一肚子火,不敢骂苏瑜,不敢骂白秀琴,只能调转枪口把火撒在吴曼曼头上?。
吴曼曼好歹是个小姑娘,被人当着众人的面斥骂,羞得满面通红,“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她咬着唇,几?乎要哭了。
葛春明原本也想和众人搞好关系,但他试了好几?个法子都没用。有?些?甚至摆明了不想搭理他,那他为什么还要放低身段?
骂一顿是一顿,反正他后头有?人不怕。
“骂的就是你,像你这样懒散没觉悟的,根本就不配做我们的革命战友!”
吴曼曼瘪着嘴,呜呜抽泣起来。
苏瑜递了帕子给吴曼曼,单手揽住她的肩膀。
“你说谁没觉悟呢?自己衬衫、小黑裤,头发梳得溜光水滑,我们都没有?说你资本主义?做派,你反倒倒打一耙!葛同?志,我现在严重怀疑你的觉悟是不是够高,毕竟,我们从没在你身上?发现过?吃苦耐劳的品质。”
“如果你还要纠缠不休,我不介意把大家都叫过?来开场大会,谁对谁错,开完会应该能分得清了。”
苏瑜说的,开一场大会当然不仅仅是开会而已。
尤其在现在这个黑暗的年代?里,开会的形式是多种多样的,手段是极其吓人的。
葛春明听?见“开会”两个字,腿一软,差点摔在了地上?。
他低头看着地面,看似很?驯服,其实眼睛已经快着火了。
苏瑜……他记住了。
那个吴曼曼已经不哭了,因为苏瑜答应她不止中午的时候吃酸笋面,还会偷偷在她的面里卧一个鸡蛋。
小姑娘顿时眉笑眼开,喊了好几?声苏瑜姐。
那边白秀芹见争执落下帷幕,心情好了不少,端起面碗大快朵颐起来。
嗯,果然和印象中一样好吃!
到底是怎么做到让面又爽又滑,同?时还吸饱汤汁呢?
她的这份额外加了酸笋,看她吃的人觉得自己牙要倒了,白秀琴反倒津津有?味,不等沈琮回来已经一碗面下肚了。
把汤汁喝干净,她才恋恋不舍地放下面碗。
她的面碗已经空了,对面沈琮的还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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