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然沉积,本身是不会痛的,只有压迫神经,或者影响到别的组织才会引发疼痛,而您这个疼跟骨刺没有任何关系。”
“骨刺不是刺,你听谁说的?”蔡三婶抱臂,语气轻蔑。
林白青也不惯着她:“您不识字吧,但凡认识字,会看书就知道我说的对。”
三爷示意俩人停嘴,说:“白青,我信你,诊成啥样都没关系。”
俩女人围着,眼见的林白青针都没掏,就只是两只手,拿出百草精油来润手,然后从下到上,一路推拿,三爷是真疼,大汗淋漓,唇都白了,面无血色。
开始他咬牙忍着,后来忍不住了嚎叫出声来,叫的撕心裂肺的,但叫着叫着也不知是睡了还是休克了,眼睛一闭,只有出气没进气了。
过了二十多分钟,两人眼看着三爷面色如纸,气若游丝,看样子像是要去了,顾娟差点都吓哭,悔不该拉老爹给林白青练手。
林白青也很累,每一下推拿都用了全身的力气,她也满头大汗,但她依旧没停,一路推拿到三爷大腿根时突然狠命一把扭。
随着三爷一声惨叫,林白青说:“好了,三爷,您起来走两步。”
这就好了!????
三爷都不敢信,扶椅子站了起来,再踏脚,然后惊讶的发现虽然皮肉还疼,但原来走路时腿部那种拉扯感和剧烈的抽痛全都不见了。
他腿不疼了,脚踩得实了,走了几步再下台阶,就发现膝盖也很容易就屈了。
这可不就是好了。
三爷大惊:合着白青这丫头的医术,已经到不用药就能治好人的地步了?
“我好啦!”他开心跟个小孩儿似的,连着蹦了几蹦,看到女儿和儿媳妇都在惊讶的看着自己,这才停了下来。
“假的吧,咱爸这都疼仨月了,腿肿的大炮似的,她就那么几把推拿,能好?”蔡三婶声音格外尖利。
瞬间,三爷面沉如水。
顾娟跟三嫂不对付,而且她是不主张卖药堂的一派。
一笑,她说:“爸,这可咋整啊,三嫂连灵丹堂的价格都算清楚了,您说白青又帮您治好了病,那灵丹堂咱卖是不卖啦?”
是呢,一帮没眼力见儿的小辈们,闹腾着要卖祖产呢。
“娟子,你陪白青喝点水,休息会儿去。”三爷看儿媳妇:“你跟我进堂屋。”
……
顾娟把林白青带进西厢房,这其实一直以来是林白青的卧室。
摆了一堆吃的出来,她说:“快来尝尝这个,说是叫开心果,据说吃了人就会开心,还有这个,美国来的奶油大杏仁儿,也特别好吃。”
“谢谢小娟姑姑。”林白青尝了颗开心果,进口货,为防腐熏过硫磺,一股硫磺味儿,这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但她还是说:“唔,果然好吃。”
顾娟本欲再说什么,却又突然住嘴,林白青一听,堂屋里三爷的声音好大,而且是用吼的,不一会儿蔡三婶出来了,哭丧着脸,皮鞋夸夸夸的出门去了。
顾娟眼睛一亮:“听见了吧,老爷子骂我三嫂呢,一群目光短浅没见识的,总窜掇着我爸卖祖产,就为分俩小臭钱儿,活该挨骂。”
又抓了一大把开心果给林白青:“放心,我爸心里有杆秤,会支持你的。”
可不,三爷的病好了,有力气了,要收拾这帮逆子了!
……
顾娟又说:“对了,我听说个事儿,敖文小小年纪就肾虚了,你知道不?”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顾敖文肾虚的事连他小姑都知道啦?
林白青竭力忍着笑:“我给他开了方子,正在调理呢。”
“那就真的虚了呗,他才多大呀。”顾娟撇嘴:“说起他我都嫌丢人。”
顿了顿,又得重叹了一气说:“我听说卫国……”
毕竟是自家人,话说一半,顾娟不往下说了,但林白青猜得到,公安拘留是会通知家人的,所以顾娟和三爷肯定已经知道顾卫国被抓的事了。
果然,这时窗外忽而响起三爷的叹气声:“唉。”
怪不得老爷子会叹气,明天就是百日祭了,眼下面前总共就仨孙子,一个肾虚传的满南支巷人尽皆知,还有一个因为跑去找宝发大财而被刑事拘留了。
三爷倒是有关系可以把顾卫国弄出来,但他心里火大得很。
而他自己的亲孙子,他最得意的一个,一来就躲起来,不见人影了。
老爷子想不通,中医是国萃,为什么如今的年青人们就那么瞧不起它。
老爷子一步一挪的要出门,顾娟忙说:“爸,您的腿才刚好,还是歇着吧,别乱走动了。”
“让三爷走一走吧,运动有利于通水肿,他走走对身体好。”林白青说。
……
三爷去外面散了一圈再回来,撩起裤子一看,呵,腿细了一大圈。
顾娟连叹林白青的手法神奇,但还是觉得老爷子刚刚好,不该跑太多路,此时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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