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鲍勃说:“我家在,我妈妈曾经是一名药剂师。”又说:“我妈妈是世界上最善良,最有爱心的妈妈,也是个无与伦比的好女人,而且她非常爱我。”
楚春亭活了一辈子了,头一回见这样搭讪的,骂了句蠢材,闭上了眼睛。
林白青初时也以为这小伙是在搭讪自己。
但听着听着,怎么觉得他是个妈宝,变着法子的,这是要炫他妈?
“真羡慕你有个好妈妈,等回到家,替我转达我的问候。”林白青说。
自此,小伙子就再没有打扰她了。
据说医生出行,路上必定要碰上病人,所以林白青带着马衔铁针,准备随时拿出来用,但这趟她运气好,24小的航程中,飞机上连个感冒咳嗽的都没有。
做商务舱确实要舒服得多,椅子空间大,好伸展,而且餐食也要丰富得多,楚春亭应该还在航空公司的特殊关照名单上,因为一路上除了商务舱的标准餐食,空姐还时不时的给林白青送一份酸奶,水果,果冻一类的小零食。
旅途漫漫,这一路上,林白青除了看书,就是接受空姐的投喂。
经济舱的人大多是辞了工作卖了房,带着全部家当要去国淘金的,人们不管认不认识,都要聊一下对国,对jiu金山的一知半解,想从别人的聊天中捕捉点有用信息,到了半夜,机舱里还是嗡嗡的聊天声。
林白青在商务舱都几乎失眠了一晚上,去上厕所时碰到柳堰,他头发揉的像鸡窝,两只硕大的黑眼圈,都熬的不成人样了。
整整一天一夜,到了第三天清晨,飞机总算落地了。
人们都跟困兽似的争相往外挤,都想第一个挤出飞机,去闻一下这个传说中遍地黄金的,城市的空气,看是否如传说中一般的香甜,洋溢着金钱的味道。
柳堰还有事,一落地,给林白青留了个可以联络的电话号码,就提前走了。
而在入境检时,林白青和楚春亭被拦住了。
当然是因为针,她没有带金针,但她带了马衔铁针。
在国内林白青是进行了申报的,但因为是不明金属,在国被喊到了小黑屋。
这个倒也容易,林白青给安检工作人员看了马衔铁针在国内申请的证明材料,以及自己的中医开业执照,并用铁针给自己做了个针灸,边检官员就把她放了。
楚春亭年青时也就一米七几,老来佝偻了,还没孙女高,本来他专程来一趟,是来为给孙女当翻译,保驾护航的,但自下了飞机,看她跟边检交流,看她辩认各种英文地标都得心应手的,这才明白过来,孩子在这方面压根儿不需要他。
但老爷子还是很自信的。
正所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别看孙女现在眼神里满是嫌弃,拿他当个累赘,
但早晚她会意识到带着他,于她会是多大的助力。
从边检出来,老爷子问林白青:“你没带金针,对吧?”
海关只搜出了马衔铁针,就证明她没有带金针。
林白青点头:“汉唐医馆不是有嘛,我准备借他们的使使。”
楚春亭给孙女噎了一下,因为汉唐医馆的金针想用一次,比保济堂的还要难。
他想不到孙女要怎么借。
不过他知道的是,她是唯一一个,曾经从保济堂借到过金针的人。
得,且看看吧,看他的孙女要怎么做。
林白青想起一件事来:“边检很难过的,当初你回国,是怎么把金针带上飞机的?”
楚春亭哈哈一笑:“我当时坐的轮椅,金针,我就藏在轮椅里。”
玄铁金针也是不明金属,按理,在不申报的情况下边检肯定会阻拦,但楚春亭当时把针和针筒分开了,针筒里装的茶叶,金针,他单独藏在了轮椅里头,还真就给带回国了。
这老爷子虽然脾气坏,但做起事来,边检海关的都玩不过他。
俩人出了机场,楚青集派了人举着牌子接的。
一老一年青,老的谢了顶,粉红色衬衣外套白西服,年青的一身黑衣。
楚春亭先看到他们,指着俩人说:“年龄大的那个叫龙五,是个混三合会的小头目,年青的那个叫阿水,是楚青集从小养大的,既是他的司机,也是个三只手的小毛贼,如果你带着金针,大概是要被他摸走的。”
哪怕楚青集不会把金针卖给ri本人,但也不会让林白青就那么白白拿走。
在国内,在东海他没那个能量,不敢下手,但现在是国外,他的地盘,楚青集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肯定要上下其手,就算偷不到,也要试一下。
龙五也算楚青集的小弟,本来以为来的只有林白青,在单独盯着一个个小姑娘看,抽空跟阿水俩八卦:“听说那女孩才21,但愿她是真的有点医术,不然,楚二爷应该不会放虎归山的。”
见阿水不说话,又问:“楚二爷有没有跟你透过底,要怎么对那个小姑娘?”
看到阿水眼睛兜然大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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