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燥热,路上的人都渴的很,岭川的一条官道上缓缓的走着一辆马车,马车华丽的让人想象不到车里的人到底是谁家的富贵人家,这条官道上此时却在路边聚集一堆人,马车被迫停了下来。
车里想起温润如玉的声音:“发生了何事?”
车夫旁的侍卫很快打探消息回来,“少爷,前面有一人在卖两个哥儿,那哥儿一个瘫痪不起,一个一直在哭。”
“哦,倒是有趣。”清冽的声音响起,随后一只白皙的手拉开车帘下了车。
只见他长身玉立,气质卓然,有着俊美锋利的五官,他径直走到那处,周围的百姓似是被他的外表震撼了,都纷纷让开一条路,而那个哭泣的哥儿也停止哭泣,呆呆的看着。
人贩看他穿着不凡,必是有钱人,立刻笑嘻嘻的,心里盘算着捞一笔大的。
沈霁轻轻扫了一眼那二个小哥儿,一个有着清秀的脸,哭的梨花带雨倒是让人心疼,另一个瘫着冷着一张脸,面容冷俊,闭眼装睡,两个容貌有一些相同的地方,看来是一对亲兄弟。
梁国哥儿地位本就不如男人贩卖哥儿这事倒是很多人心照不宣的事,普通老百姓买回去当娘子,也会有青楼的买回去当小倌,但是青楼一般只要好看的,还有一些商人或者达官显贵买回去当应酬交际用。
“这位爷,您可是看上这两位小哥儿了?保证是两个好货,还是个雏。”
沈霁未说话,那地上的少年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跪着磕了几个头,头埋在地上说:“求爷救救我哥,让我做什么都行。”
四周百姓看着他样子也顿时可怜起了他们,那躺着的明显快不行了,腿上都有烂肉。
少年半天没听到沈霁声音,又咬牙说:“我我愿意当爷的奴,只求能救救我哥。”
躺着的哥儿睁开眼悲痛的看着那少年,说:“小漓,我已心存死志,无需这样,你站起来。”
苏漓哭着扑到他身上,“不,哥,我不会让你死的。”
那人贩子怕太吵,让那贵公子厌烦,一鞭子打过去,那少年本就穿着破破烂烂的麻衣,现在背后又多了一条裂缝,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衣服下交错的青紫痕迹,沈霁眼睛闪了闪,倒是起了点兴趣。
他抬手制止了他挥鞭子,“这两人我要了。”说完就上了马车。
他的侍卫秦风把钱给了人贩子,周围百姓都散开了,又和车夫一起把地上的人抬上马车。
马车里面很大,有一张可以睡的塌,苏危很不乐意,但是他动不了,只能眼睛瞪着两人,等他们进了马车,才发现马车里还有一个与他们刚刚见到的人几乎一样的脸,从眼神就可以很快区分两人,买他们的人,眼睛里是一片温和,平易近人,马车的人看着更冷一点。
那人挪开位置坐到两边,苏漓楞楞的看着,还是听见一声轻笑才看发声的人,是沈霁在笑。
“怎么不进来?”沈霁温柔的说,声音很轻柔,让苏漓有一种满眼都是他的错觉,他收起心思,往旁边一坐,马车缓缓开始动起来。
“嗤,哥你准备”沈濯嗤笑一声,打量二人,又看见沈霁警告的眼神知道沈霁另有打算就闭了嘴。
沈霁没说什么,只是苏漓和苏危有点疑惑为什么他突然不说话了,但也不敢问。
月上中天,他们才到了沈府,沈霁让下人带他们去了他们院的偏房。
沈濯有点不满,撇撇嘴说:“哥,你要纳妾?”
“是我们要纳妾”沈霁笑着看他,看起来很高兴。
沈濯反而高兴不起来,“我有阿宁了。”
“你忘了我们家族的共妻的规矩了吗?而且我看那个苏漓娇软可爱,倒是讨喜,再好好调教调教保证是个极品骚货,到那时你再说喜欢不喜欢。”沈霁轻轻拍他的肩膀,他知道他的弟弟最喜欢褚宁,但是也不是不能没有其他人。
“更何况我们身上的蛊需要发泄的地方,总不能把阿宁累死吧。”
沈濯想了一会,没说什么,两人径直去了前厅。
书房内,一人穿着红色长袍,束着玉冠,手执毛笔,面色清冷,细看那容颜又令人惊叹不已,俊美无双。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又听见门外人说:“主子,沈家两位爷回城了。”
褚宁放下毛笔,心里雀跃起来,思绪纷飞,两年未见虽一直有来往书信,但是听到他们回来了,一时无法平静,他压抑着高兴,语气平淡的说知道了,但是还是能听出一点高兴来。
沈府内,沈霁和沈濯刚回去,洗完一身风尘,此时坐在前厅内听着下人汇报事务。
沈霁一身白衣,端庄的坐着,沈濯一身黑衣用手支着头,但是他们两个却长得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沈霁的气质温润如玉,面带笑容让人觉得很容易亲近,而沈濯眼角有一颗泪痣,眼睛是狐狸眼,看着更加魅惑,妖冶,但是那双眼睛睁开却又锋利无比,眼里一片冷漠,让人看了也打寒颤,散发着无形的压迫感。
此时沈濯闭着眼也给下人省了一些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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