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道路,放学总会看到很多人在旁边玩着风筝,或是随意晃晃,但总会替那样的美景空下几分钟,明明都是在台北,却有如此的差异。
我突然想起自己的可笑,原以为不会改变的三人行,一次次的背弃我,到最後只剩我一人。
回到房间,背倚着门,缓缓蹲下,思绪飘回高中的快乐,那时候的我,身边总是为让着诚枫学长,有他的保护,有他的安慰,但现在呢?她属於别人,属於那个曾经鼓励我去告白的她,我真的能不恨她吗?我反覆询问我自己,这几次见面,看到他们挽着手,甚至接吻,我真的不恨若晓夺走了我的一切吗?不恨诚枫学长到最後也背叛我吗?
当我愈想恨他们,就愈让自己陷入走不出的流沙中,不恨,或许才是我真正的想法,选择放手是我的决定,又有何好恨他们?两年了,即便怨恨也已经放下了,那我的噩梦,到底还是因为我放不下吗?又或者是我还想要跟他们和好?
被这些疑问ga0到头昏脑胀,到浴室淋浴,将那些问题通通抛到脑後,洗完後直接躺回床上,望着天花板,再次陷入那些问题中,想让自己睡着,却怎样都无法,翻来覆去,不知过多久,才有稍微的睡意,却突然被一个问题给惹的清醒。
「如果沛昀喜欢的是会长」我喃喃低语,「那是不是会」
不让自己去想这种事情,早已把那种感决给抛弃,所以不可能再发生一次,看了一眼时钟,已经半夜2点,不让自己睡不行,打开旁边的柜子拿出一个罐子,倒出我最不想碰的物品─安眠药。
靠着药物睡眠,却感觉愈来愈没效,睡眠时间慢慢缩短,当时医生告诉我「如果你无法解决心里的结,那或许你就很难完全恢复。药物是暂时的,不能完全倚赖它带给你的睡眠。否则到最後那会失效的。」看来这句话是对的。
我的噩梦在我回来後更加频繁出现,2年前的离开,我才发现那些事已经对我造成了很大的心伤,断断续续的话在耳际徘徊,但半夜从噩梦惊醒,这些情况b得我去找心理医生治疗,她要我试着去解开心中的结,把那一切像聊天一样说说,却总在回想起後呼x1困难,声泪俱下,渐渐的,我也开始排斥她的关怀。
不过,我竟然会对沛昀说出那些事,或许真的回到这里,见到他们,就会让自己好转,人真自私,离开时把痛苦留下,回来时把痛苦带回,现在竟然还需要他们,才能克服心魔,真可悲,少了信任的友情,不再完美,更何况我们又互相伤害过彼此呢?
「唐乐儿,你在发什麽呆?」会长严厉的口气,让我回到现实。
「对不起,我昨晚没睡好。你刚刚说什麽?」我低头道歉。
「上个礼拜的会报,整理好了吗?」
「我整理好了,」我的声音被人压过,「狄杰,你要不要解释一下这几个礼拜你都si去哪?」沛沂学姐拉着一个人到学生会,边走边骂。
「沛沂娘娘,听小的解释,我只是不知道要报告什麽,所以才没出现,而且每次开会都要很久,我怕撑不住睡着,这样很丢脸。」那个男生双手拉着自己的耳朵。
「不过小的想问娘娘,请问那个新生代表是不是在学生会?」
「乐儿,这就是你一直连络不到的人。以後他无故未到,也不用打电话了。」沛沂学姐对我说,而那个男生才发现我和会长的存在,我轻轻点头打招呼,他却像刚充饱电,用跑的跑到我身边,上下打量我一番。
「你就是那个新生代表?天啊!如果我早点来学生会,就可以早点见到你,也不用那麽辛苦一直找你了。你好,我叫狄杰,是那个凶巴巴的nv生的男朋友,也是机动组组长。」他正要伸手,就被沛沂学姐狠狠打了一下,之後就开启你追我跑模式,不小心连桌上的水杯都撞到地板。
我担心他们会踩到,就蹲在旁边整理,没想到那个叫狄杰的男生没注意而撞上我的背,我整个重心不稳,手就直接压在那些碎玻璃上,痛到让我低喊了一声,血不停的流出,看到那情形,严飒跑到我旁边,把我拉起。
我藏起那只手。
「没有人告诉过你碎玻璃不要用手捡吗?」他严厉指责我,却也温柔扶我到旁边坐下。
「我没事,不用担心。」我赶紧将手藏到背後。
「没事?受了伤还想藏起来?」他y拉出我藏在背後的手,「这样叫没事?」
「你们两个还不给我住手,去拿医药箱。」严飒冷眼瞪向他们,沛沂学姐和狄杰学长的你追我跑停止,接着变成100公尺竞速,我瞧着他们的动作,觉得好笑。
狄杰学长很快的就把医药箱拿来,而沛沂学姐拿出扫把扫起那些残破的玻璃,他们看到我手上的血,满脸惊恐。沛沂学姊的眼泪都快掉出来。
「狄杰,你无故未到的帐,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你害她受伤的事,等我帮她擦完药後,在好好找你算。」严飒威胁着狄杰,导致他不停发抖求饶。
严飒用镊子夹出那些玻璃,那个痛让我眼泪直直掉,拼命想缩回,却被他紧紧握住,「忍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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