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兴奋的呼x1声也渐渐放大透过直播画面传了进来,杰克伸出右手握住门把,缓缓地向右转动,整个聊天室的气氛也跟着急速高涨了起来,我甩了甩手,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杰克的下一步动作。
杰克轻手轻脚的转开门把,微光随着门的夹角敞开而逐渐溢满整个直播画面,在一片白光後视讯才开始清晰了起来。
那一瞬间,杰克手中的摄影机颠晃了一下。
一个男人坐在电脑椅上背对着杰克看着萤幕,一旁还有一只灰白的哈士奇正在熟睡着,那是莎蒂。
我扭了扭脖子,盯着萤幕开心的笑了出来,杰克的直播画面里的男人也跟着扭了扭脖子然後肩头颤动。
「呃......你......为什-」或许是看到了我正在看着的网站,杰克停下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下一步动作,手中的录影器材和刀子就这样僵y的停在半空中长达两秒。
我可以确切的说,这两秒足够他後悔一辈子。
我矮身冲上前把杰克手中的刀子打下,而後拿起门旁的bang球棍猛力的砸在了杰克的後脑勺上,杰克在我打下他手中的武器前,还慌乱地拿着录影器材乱丢在我身上,这造成不了半点损伤。
要是杰克之後还有机会可以继续杀人,我会建议他下次要这麽做之前先把录影器材固定在一个地方或是放在地上,但我想是没这个机会了。
我和杰克的身形足足差了一点多倍有,但在杰克刚才恍惚的那两秒钟,还有那个碍手碍脚的录影器材的g扰下,我想我们的差距还是在瞬间就被拉近了。
杰克壮硕的熊身顺势倒下,我铺在地上的软垫恰好隔绝了这声沉闷的巨响,杰克的後脑杓微微渗出了点血,我稍稍控制了点力道,这下应该能够让他昏迷得够久。
在杰克昏迷的这段期间,为了确保任何意外发生,我借用了我和他要求要带的昏迷剂以及麻绳,顺便将他带到了我的地下室中,在地上铺好防止脏w的塑胶布後,再用麻绳牢牢的把杰克捆好,这的确花了我一点力气,等到事情都准备就绪,我满头大汗地看着这个昏迷不醒的壮汉,在脑中盘算着下一步的计画。
当然,这一切我都如实的用杰克手中的录影器材拍了下来,毕竟杀人直播还在进行,由谁来当主控者都没甚麽差,我想。
我没时间去理会聊天室里的那些人说甚麽,这并不是我眼下需要去c心的事情,我也不需要担心有人会报警,谁会想要报警告诉那些警官们自己正在观看着一个杀人直播时直播主被人绑架了呢?
对於杀人这种事情我还真的算是半生不熟,於是我拿起先前在电脑前作的笔记,悉心研究着上面各式各样的凌nve手法。
手法各式五花八门,人类在这种黑暗中激发出来的另一层悖逆道德层面的潜能真的是令人感到惊叹,看着看着,我看到了一种熟悉的手法,那是将人的四肢用蛮力或是机器暴力的肢解,那个手法让我想起了过去。
想起了我的妻子,凯l。
在我尚未培养出这麽一个杀人嗜好之前,我和凯l幸福的在郊外过着没有小孩的小俩口婚姻生活,我们早上起床一起吃过早餐,而後各自出外上班,晚上回到家後到附近的餐馆或是酒吧晚餐,随後回家抱抱莎蒂、喝杯小酒後翻云覆雨完进入梦乡。
那阵子可以说是我人生中感到最幸福的一段时光,我原本以为这种幸福会继续下去,不用到永远,但至少我们能互相陪伴直到老去。
但幸福消逝的太快,快到我措手不及的程度。
在一天的晚上,凯l并没有依约在晚上七点前回到家与我共度一顿美好的烛光晚餐,那些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我披上外套,急忙出去找她,到她上班的公司、打电话给她的亲朋好友、甚至沿着她会来上班的路线做了仔细的搜寻就是没有半点人影。
失落至极的我报了警,期望警方能够带给我一丁点的好消息,两天後他们说他们找到凯l了,只是凯l再也不是那个时常挂着微笑、在喝醉酒时特别迷人的妻子了,而是成了一个四肢都被肢解,而後被弃置在废弃工厂里的一具屍t。
警察无法查到凶手,他说他们尽力了。
无论我怎麽声嘶力竭的要求、竭尽力气的哭喊,警察依旧摊摊手说着束手无策,要是有其他下文会再通知我,要我抱着希望,持续守着电话,一定会有好消息通知。
然後我过了无数个在酒jg和眼泪中度过的夜晚,始终唤不回这个在我耳畔轻柔嗓音的枕边人。
然後我开始进到这些视人命如草芥的猎杀网站,一一找寻着有没有凯l被nve杀的蛛丝马迹。
两年後,我在一个猎杀影片中看见了凯l的背影,她在回家的路上被盖上了头套,被强行拖进厢型车里後被这些杀人直播主残忍的杀害、肢解,而後丢弃在了一座废弃的工厂。
我知道凶手是谁,但我不打算报警。
我没办法看着这个嘻笑着残nve着我妻子凯l的人渣进监狱里享受着天堂般的生活,最後被一颗子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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